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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生的男人,憑什么要無尤無怨的活著,他憑什么安然無恙??? 夜翼不舍得動這唯一的弟弟是嗎?但不代表她就會和他客氣。 …… 副總統(tǒng)府上。 幽狼剛走,因為狂奔變成鬼一樣的梵諾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看著一身無菌服的梵諾,夜瀾有些錯愕,“啪,啪!”下一刻,兩個清脆的巴掌就響徹在這金碧輝煌的副總統(tǒng)府上。 等夜瀾反應(yīng)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明白,他被眼前這個女人扇了兩個耳光。 一直守在暗處的凌莊出現(xiàn)在了夜瀾身后,手里的qiang對準(zhǔn)了梵諾,眼神冷漠凌厲,只要夜瀾一聲令下他立刻就會要了她的命。 “下去?!?/br> “主子?!绷枨f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夜瀾一眼。這畢竟是夜翼身邊的人,他們不得不防。 夜瀾卻依舊沉聲道:“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進來。” 凌莊怒瞪了梵諾一眼,雖然不甘,但夜瀾的話他也不得不停,只能先下去。 當(dāng)正廳中只有梵諾和夜瀾兩個人的時候,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更冷了好幾分,就好似下一刻就會要了她的命。 厲聲道:“你瘋了是不是?梵諾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就是怕了你?!?/br> “你怕我?真可笑,你會怕我嗎?連親哥的命都要,你還會在乎不打女人這點道德?”字字誅心,女人臉上沒有了往日那種隱忍。 對梵諾的控訴,夜瀾并沒反駁。對夜翼今天受qiang傷的事兒絲毫不解釋,這更讓梵諾心底怒到了極致。 梵諾也不管身上無菌服的束縛,當(dāng)即又是迅速的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夜瀾臉上,“啪!” 這聲音,是那樣刺耳! 就好像是一個長輩在教訓(xùn)自己的孩子,梵諾雖為女流之輩,但因為被夜翼丟在島上訓(xùn)練過,所以她的耳光扇下去也幾乎讓夜瀾這個大男人感覺眼前冒星星。 當(dāng)梵諾再次揚起手要甩下耳光的時候,夜瀾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握住那打下來的手腕一推,將梵諾推出了老遠(yuǎn)。 “滾!” 一個男人不可能容忍的了一個女人一而再的在自己臉上甩耳光,然而現(xiàn)在梵諾整個人都是失去理智的。 在夜瀾轉(zhuǎn)身之際,她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感受到身后撲來的風(fēng),夜瀾轉(zhuǎn)身,瞬間就和失去理智的梵諾糾纏在一起。 梵諾自小就被夜翼訓(xùn)練著,她的身手比一般人要強很多,而且之后還給夜翼當(dāng)了那么久的保鏢,就可見她身手非一般。 加上自小又被夜翼養(yǎng)的好,所以她體力也是極好的。 “你瘋了是不是?”梵諾一招下來差點折了夜瀾的手,夜瀾徹底大怒。 這女人就不能小看! “我們彼此彼此。”語氣中滿是嘲諷。 一個為了權(quán)勢六親不認(rèn)的人,可能比她瘋的還要徹底。 夜瀾的身手也不錯,兩人的功夫是誰也不輸于是,確切的說,他們的武藝其實都是出自一個老師,對彼此的招數(shù)也都是爛熟于心。 論體力,夜瀾在梵諾之上,但論靈敏程度,梵諾卻是在夜瀾之上的。 “嘭!” “噗!” “住手你這個瘋子?!贝丝虄扇司驼娴母傋右粯?,梵諾身上的無菌服已經(jīng)在和夜瀾的廝打中殘破不堪。 夜瀾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頭發(fā)被扯的亂七八糟,這大概就是女人打架的天性。 雖然都是按照套路,但女人的天性就會下意識的去扯頭發(fā),所以現(xiàn)在夜瀾和梵諾都打的跟個鬼似的對峙在一起。 “嘭!”梵諾再是一拳直接打在夜瀾胸口上。 夜瀾梵諾給徹底打趴在地上,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梵諾心底絲毫沒有解氣,上前一腳就踩在了男人的頭上。 這動作,無疑更挑釁到了夜瀾,當(dāng)即夜瀾就一個翻身,順腳就踢在了梵諾腿上。 在那一刻,梵諾有意識到夜瀾的出招,一個靈敏的躲開,所以那一腳只擦到了皮,并非真的傷害到她。 “梵諾,你膽子大了不少。”竟然敢想要踩在她頭上。 她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他一聲令下,這里所有的qiang口都會對準(zhǔn)她,她也會被打成篩子。 梵諾冷冷的看著他,語氣也極為猖狂道:“我今天不但敢踩你的頭,還敢將你整個的踩在腳底。我踩死你!” 挑釁的語氣,就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冷厲。 這樣的梵諾對夜瀾來說他從不曾見過,就好似她身上的霸氣是與生俱來! 從認(rèn)識她以來。他就知道她是一個比較冷厲的女人,跟在夜翼身邊,對那個男人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 配不上是一回事,但不得否認(rèn)這女人,確實有太多用處,夜瀾甚至嫉妒夜翼能得到這個女人的忠心。 “你在他身上得到了什么,以至于讓你這樣命都不要來挑釁我?”看著眼前跟個鬼似的女人,夜瀾怒到極致。 按照他平時的手段,必定會想要了這個女人的命,但讓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是,他只是耐心的和這個女人打了一架。 以至于根本就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對夜瀾的話,梵諾嘴角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你認(rèn)為。高潔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才會留在你身邊?” “……” “或者說,高潔也沒給你什么?”這話說的有些含糊不清。 但夜瀾還是聽出來是這個女人對他的諷刺! 這個問題,只關(guān)乎愛與不愛! 要是高潔愛他的話,不管在他這里什么都沒得到,她也不會離開,然而她離開了,他卻被傷到了。 這只能說明,在感情的路上,他和高潔,他成為了那個傻子! …… 梵諾和夜瀾大概都是第一次這么狼狽,開車去辦公廳,看到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醫(yī)務(wù)室的看護室。 江?在看到一身狼狽的梵諾,眼底閃過一抹細(xì)碎的光,語氣冷淡道:“你去找夜瀾了?” “嗯?!睂?梵諾也沒瞞著。 畢竟兩年前夜翼再使出強硬手段打壓達爾山一些勢力的時候,江薄全力支持了夜翼的政ce!也讓夜翼對江家有一些信任。 否則的話,如果江薄帶頭不妥協(xié),夜翼的這條路會更難走! 江?將一塊面巾遞給她:“你太沖動了,今天的事兒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我去的時候幽狼就從他府上離開。”梵諾怒了,因為江?的話。 畢竟這么多年,夜瀾一直和夜翼都站在對立面,所以夜翼在受傷的時候,梵諾第一個就想到了夜瀾。 而讓她自己都感覺震驚的是,明明都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要離開這個男人,然而……卻因為他獨自闖進副總統(tǒng)府,對夜瀾動了手! 江?深吸一口氣:“有些時候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