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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質疑,可現(xiàn)在……他親自選出來的繼承人都給他說了些什么? 對于曼德老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容錦年沒有絲毫讓步,渾身的冷意也溢滿無法收斂! 看著曼德老爺那雙渾濁有些發(fā)紅的眼,一字一句道:“沒有人和你一樣,為了權勢,最終得到孤獨一生的下場!” 這話,很重! 孤獨一生! 此刻的容錦年絲毫沒對這個年邁的長輩尊重,以往的沉穩(wěn)也不復存在,取代的是一抹難控的冷意。 用這來形容曼德老爺一點不為過,他看似什么都有了,其實是什么都沒有,容景在東洲生活了那么多年,卻從不曾回來北美。 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曼德家太過冷,沒有情感的地方,就不可能被人認定為家。 “她,被帶去了哪里?”看著盛怒中的曼德老爺,容錦年雖然急,但面上卻始終是沉穩(wěn)和冷冽。 他知道,曼德老爺帶走了人,不從他嘴里得到下落,他們想要找人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 …… 梵諾醒來的時候,看到身上的西裝時,嚇了一跳,揉揉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不是夜翼的衣服嗎?那個男人,其實有些時候也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冷漠嘛。 起身,就見夜翼還在忙,聽到動靜的他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馬上就要到了,起來整理一下?!?/br> “哦。”一聽馬上就到,梵諾趕緊起身整理。 真丟人,她竟然在夜翼面前睡著了,身上還蓋著他的衣服。 體貼和語氣溫和的他,讓梵諾感覺到昨晚那個暴怒的差點殺了她的男人就是個錯覺,甩甩頭,給臉上撲了一些水,讓自己不要想太多。 那個男人,不是自己可以自作多情的!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出來后,就見夜翼也已經(jīng)收拾好,“我們這次會在北美待多久?!?/br> “不會超過一周!”總統(tǒng)人物出行,這時間段絕對是極限。 梵諾也沒繼續(xù)問,只要不要超過一周就好了,現(xiàn)在她還在想悠悠要帶小糖豆到達爾山,而她也想趁那個機會做點什么。 原本剛才急于要給悠悠打電話的她,冷靜下來后覺得這事兒不能太著急。 等回到達爾山,等悠悠帶著小糖豆來達爾山再說,現(xiàn)在還沒確認孩子是自己的,一切都不能cao之過急。 下飛機,就感覺一股冷風襲來,達爾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回轉溫度,沒想到北美這個地方竟然還是這個天氣。 肩上一重,才發(fā)現(xiàn)夜翼從她身邊而過的時候,將西裝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這個看似很平常的舉動。卻讓梵諾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反映過來夜翼的用意。 “愣著干什么,趕緊跟上?!标懞嵝堰@么一句就趕緊跑向夜翼。 梵諾回神,趕緊小跑著跟上去。 今天開始夜翼都太奇怪了,這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在上車的時候,陸寒卻道,“你先坐后面的車去酒店?!?/br> “……”她先去酒店?她不是夜翼的貼身保鏢么?干嘛要讓她回酒店? 還有,陸寒和夜翼為什么神神秘秘的,他們是有什么事兒她不知道嗎? 蹙眉,以往在他們之間可沒有這樣的事兒發(fā)生,如今這是怎么了?在她思緒中,夜翼的車隊已經(jīng)走了,獨留一輛要送她回去酒店的車。 …… 總統(tǒng)房車中。 夜翼的眉心始終緊緊擰著,看著陸寒遞給他的資料,眸色深邃。沒人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也沒人知道他心底的風起云涌。 看似是平靜的在看資料,實際,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指關節(jié)已經(jīng)泛白。 “夜瀾也知道這件事?”在看到因為孩子和梵諾聯(lián)系過的人員名單,夜翼的眼底有一股暗潮劃過。 一種被所有人都蒙在鼓的感覺。 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唯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在找人,然而卻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和他有那么大的牽扯。 到底是什么讓她連將孩子告訴自己都不愿意,自己離開的那一年,她到底又承受了什么?。?/br> 一抹心痛在男人心里劃過。 這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這樣被牽絆的感覺,很不好,但卻放不下! “夜瀾知道是諾諾的孩子,但應該不知道是您的孩子?!逼鋵嶊懞膊幌嘈拍鞘且挂淼暮⒆?。 但在夜翼知道孩子后,還沒有直接殺了梵諾,那說明,他其實也是接受那孩子的存在的吧?那么孩子是他的也就是真的了。 “皇甫珊那邊確定了嗎?” “確定,那并非是梵諾的孩子,她只是掐住了梵諾對孩子的軟肋?!?/br> “……”果然,不愧是皇甫瑾的meimei,心思如此縝密。 梵諾現(xiàn)在所有心思都在孩子身上,用孩子去威脅一個母親,不得不說這女人心思不是一般的歹毒。 修長的手指敲擊在桌面上,節(jié)奏的不規(guī)律,顯示出男人心底的煩躁,半響,“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嗎?” “昨晚才去了東洲……”就是要找,現(xiàn)在也不可能那么快。 昨晚一個晚上夜翼都沒睡,梵諾睡著之后陸寒就來了,經(jīng)過一夜,夜翼和他兩個人根據(jù)梵諾之前找人的信息線索整合出了新的找人方案。 可見,夜翼在知道孩子的消息后,第一個認知就是那是他的孩子。 而現(xiàn)在對梵諾,他更不知道該用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先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抓緊時間?!?/br> “是!” 陸寒明白夜翼現(xiàn)在的心情,不管他現(xiàn)在對那孩子是什么樣的感覺,但都不能否認的是,那是他的孩子,既然是他的孩子,那他自然也會想辦法將孩子帶自己身邊。 他夜翼的孩子,豈能流落在外??? “還有,避開夜瀾!”夜翼鄭重提醒。 孩子丟失的事兒太過蹊蹺,現(xiàn)在他在找孩子的事,自然是要越少人知道越好。 陸寒自然明白夜翼話中的意思,他的身份,一旦有心人知道他的孩子流落在外,那么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 …… 梵諾回到酒店后。 整個人都心神不寧的,想了想,終于還是忍不住給悠悠打了電話。 大概是因為晚上的緣故,所以電話一直到尾聲才被接起來,“諾諾,你怎么了?白天小糖豆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聽到小糖豆,梵諾的心猛然嘭跳。 怪不得今天心里會這樣失落,原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小糖豆給她打電話已經(jīng)成為習慣,而她接糖豆的電話也是習慣。 “白天在飛機上。糖豆睡了?” “還沒有,就在等你電話呢,你等下哈。”這話說的悠悠有些吃醋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