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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趕緊下去查,他們這些人最關(guān)心的是國家大事,對于國外這些商會之間的東西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 如今看來,有些時候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也是他們的必備! 總統(tǒng)府要知道點什么事兒那還不是輕而易舉,陸寒出去沒十分鐘就進來了,“閣下!” “說?!?/br> 手指,很有節(jié)奏的敲響在沙發(fā)木屐上,似乎對接下來的話很有興趣。 而對陸寒來說,這消息就著實震驚了,咽了咽口水道,“是荊門門主顧少霆的未婚妻出現(xiàn)了意外,這在東洲也算是轟動事件了?!?/br> “哦?” 顧少的未婚妻出現(xiàn)了意外?看來這荊門門主是要打開殺戒了?還是在他達爾山?呵呵,這實在是個可笑的消息,那就要看他是否有這本事了。 眼底,瞬間被冰層蒙蔽! “而且這件事,和夜瀾有關(guān)!”陡然。陸寒的話,讓夜翼身上的冰層更厚。 夜瀾?這個讓他感情復(fù)雜的弟弟,愛而不得,恨而不除的親人。 “什么關(guān)系?” 夜瀾這些年在他眼皮子地下作出的事兒也實在是讓他這個做大哥的頭疼,他倒要看看他這次又惹到荊門什么事兒了。 陸寒將剛才打探來的消息全部都給夜翼說了一遍,尤其是汨羅湖的慘烈描繪的尤為生動。 夜翼就這樣靜靜的聽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陸寒已經(jīng)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寒意。 這男人,其實已經(jīng)生氣了! 等陸寒說完后半響,夜翼才開口道:“這件事不要插手,既然是夜瀾自己惹下的事兒,他自然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是!” 夜翼的答案,在陸寒的預(yù)料之中。 幫理不幫親,這對于一國總統(tǒng)來說更要毫無瑕疵,這大概就是說的帝王家無情!有些時候,不得不無情。 “不過閣下,夜瀾去半山別墅,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guān)?” “嗯?” “昨天晚上我們可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愧是在總統(tǒng)先生身邊的人,對事情的竄連程度也是到了如此精算,夜瀾……若沒什么特別的事兒,就是請也請不到半山。 “搞清楚他出現(xiàn)在半山的目的?!?/br> “是!” 被陸寒這樣一提醒,夜翼也想到了,梵諾在他身邊長大,他自然明白她的警惕心異于常人,如此這兩件事很可能有關(guān)聯(lián)。 如果荊門和冥會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么他也就不擔(dān)心什么了。只要找到人,他們很快就會離開。 陸寒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夜翼要知道什么,一般都在十分鐘之類,這次,更讓夜翼震驚,原來這件事還真有兩種關(guān)聯(lián)! “閣下,人,確實在梵小姐那兒?!?/br> “聯(lián)系顧少霆,讓他去接人!”接完人后就離開,這是他對他們最大的限度,否則……!想要在達爾山做點什么手腳,他也覺不手軟! 陸寒剛轉(zhuǎn)身電話就響了起來。夜翼一個眼神過去,他便會意接起。 “容少?” 是容錦年的電話,眼神孤疑的看了一眼夜翼,夜翼伸手,她便立刻將電話送了上去。 容錦年這時候打電話來的目的可想而知,為的可不就是顧少霆和唐逸塵的莽撞行事!? …… 帝景。 這是唐玄曾經(jīng)送給安好的陪嫁,后來卻成為了江薄迎娶安好的地方,這里的一切都和御景布置的差不多,這么多年從未改變過。 此時,顧少霆對面坐著的是一臉沉穩(wěn)江薄,將他的來意說明后,江薄也很是震驚。 “你是說,悠悠現(xiàn)在可能是在梵小姐那兒?” “是!” “……” “因為不好直接上門,還請姑父幫忙!” 因為悠悠是他的未婚妻,所以顧少霆也就跟著悠悠叫江薄為姑父了,對此,江薄自然不會推脫。 唐玄的女兒,他敢袖手旁觀,安好一定會跟他生氣! 天知道,他江薄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自己夫人安好生氣,眼淚更會要了他的命,“唐逸塵呢?他不是來了?怎么不見他過來?” “在部署!” “你們……!” 部署這兩個字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江薄自然知道,不禁為這小輩扶額。 當(dāng)然,他也沒有絲毫怪他們的意思,要知道他年輕時候的愛戀也都是轟轟烈烈的。后來者真是一浪高過一浪。 “讓他停下,你們是來救人的,又不是來拼命的,需要部署什么?” 顧少霆:“……” 他現(xiàn)在真的是想要找夜瀾拼命,當(dāng)然,一定是要等帶出悠悠之后,在悠悠沒出來之前,他不會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就在江薄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管家匆匆進來。 “先生。” “什么事?” “總統(tǒng)府上的陸統(tǒng)領(lǐng)來電話了,說是找顧少的!” 聞言,顧少霆和江薄都是一驚,完全沒想到總統(tǒng)府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還是太低估夜翼了?,F(xiàn)在他可能不止知道荊門和冥會進了達爾山,就連他們此行的目的都知道。 “說了什么?” 半響顧少霆才吶吶道。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荊門和冥會竟如此受總統(tǒng)府關(guān)注,這才剛到這不到三個小時,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電話還直接打來了帝景。 可見,他這是找顧少霆的同時,也是在給江薄一些暗示。 “說顧少您要找的人就在半山,讓你去接人便可,至于別的……你可要掂量好了。” 別的??? 夜翼說的這別的,自然說的是夜瀾的事兒,意思就是他們接了悠悠最好立刻離開達爾山,否則誰的面子他夜翼都不會給。 原本以為需要費很大功夫的事,結(jié)果誰能想到要接到悠悠竟然如此容易。 …… 半山。 梵諾剛睡下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吵了起來。 不過這次吵起來的卻是因為喜事兒?!澳阏f那姑娘醒了?” “是,醒了!” 一聽醒了,梵諾立刻慌忙的來到唐悠的房間,當(dāng)看到床上人兒虛弱的看著她,心里一緊的走過去坐下,緊張的看著她,就好似看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這樣的脆弱,梵諾仿佛看到兩年前那個脆弱的自己,一向冷冽的眼底不禁升起一抹柔和的光。 走過去坐下,拉起悠悠的手:“感覺好點了嗎?” “……”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悠悠迷茫的看著眼前圍繞著自己的人,剛才醒來的時候就打量了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真的很好。但卻前所未有的陌生。 “這是哪里?”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幾個字,就一臉緊張的看著梵諾。 對此,梵諾臉上的笑更溫和,試圖用自己的笑帶給眼前這個脆弱的女人安全感:“這里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