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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頗有些尷尬,他同曲清言的身份在本質(zhì)上來算并沒有任何不同,都只是出身不顯的庶出。

    他要撐起二房,曲清言要撐起三房,但支撐門戶幾字又豈是說說那般容易,他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曲清言的斤兩,再給這位‘天才’弟弟一個下馬威而已。

    卻不想先是被曲清聞算計了去,接著又被杜志恒算計去。

    他們都各有用意,只曲清言心頭帶著憤怒,又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和難堪,她是女兒身,在這個時代想要女扮男裝去科舉,踏入仕途本就大不易。

    本來有個愿意一心為她鋪路的爹,讓她一度以為會試前都不會有太大波折,結(jié)果秀才的功名才到手倒霉爹就被落石砸死了,只剩下一個不靠譜的娘,接著雞飛狗跳的過了三年。

    現(xiàn)在回到府里,本以為可以衣食無憂安心舉業(yè),卻不想她不過是個陪太子讀書的角色。

    曲文海和杜志恒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就從沒考慮過她的感受直接算計了去,今日怕是她就算沒有遲到,也逃不開這一劫。

    她從骨子里往外鉆著寒氣,她將曲府想的太好,也將自己想的太好。

    她,太自以為是了!

    曲清聞還想說些什么,但曲清言就端著兩只紅腫的雙手站在那里,晌午的日光太過濃烈,爭相的從窗欞間透進來打在她蒼白如玉的面頰上,青色的書生長袍寬大的搭在她削瘦的肩上,襯得脖頸手腕都無比纖細。

    似是不堪一折,急需呵護。

    曲清聞有些恍惚,他們之前就真的那么狠心算計了這個通身溫潤又帶著稚嫩纖細的弟弟?

    他張了張口,可喉嚨處泛緊,道歉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只能眼睜睜看著千山整理好她的籃子,然后一臉無措的扶著她出了學(xué)堂。

    “大哥……”曲清希上前正欲說些什么,被曲清聞心煩的甩來一個凌厲的眼神:“你想的好主意!”

    ☆、第十四章 母愛泛濫敘私話

    曲清聞猛地甩臉子,讓湊上來的曲清希不由得一怔,明顯有些下不來臺。

    曲清鴻總覺他和曲清言很尷尬,明明是庶出,卻要撐起一房。

    但他們的尷尬落在曲清希眼中就又差了些,三位庶出的孫輩,他才是最尷尬的一個。

    上頭有同房的嫡出長兄,少年舉人又儀容出眾,府中所有人都將期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只待他金榜題名一飛沖天。而柳氏對庶出雖不苛責(zé),可也不會親厚,除日常份例他再拿不到額外的貼補。

    偏曲清聞外出會友總喜歡帶著他一道去,兩人從衣著到吃用都有著明顯的差異,這份差異讓他格外難堪。

    他就如同曲清聞的小跟班,被他招呼來、呵斥去,今日這一幕本是曲清聞讓他想的辦法,結(jié)果現(xiàn)在被先生說了一句,過錯就全部推到了他的頭上。

    他憑什么總是一而再的這般對他!

    袖袍中的雙手緊緊攥起,曲清希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曲清鴻眼中的嘲諷。

    “等一下你派人把傷藥給四弟送過去?!?/br>
    曲清聞丟下這話,便由著小廝將青色織金絲絨氅衣套上,揚長而去。

    曲清鴻經(jīng)過曲清希只是挑眉掃了他一眼,并未多言快步離開。

    曲清言尚未回到菊園,府中各房的主子就都收到她被先生打了手板的消息。

    秦氏雖不靠譜的時候極多,常常讓曲清言心驚的摸不透她的想法,但晨起時才被曲清言提醒過她曾經(jīng)的荒唐,一整個上午她都在愧疚和母愛泛濫中度過,聽到曲清言第一日上學(xué)就被打了手板,就心急火燎的沖到了菊園。

    “娘?”秦氏進門時曲清言正坐在官帽椅中,由著大安幫她擦藥。

    她也不知曲清聞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她才回到菊園不到一刻鐘,就有他身邊的小廝送來傷藥。

    瓷白的大肚藥瓶,配著一柄細小的竹勺,似是怕她準備不足跟著傷藥一起的還有一卷傷布。這是突發(fā)的好心還是一早就備下了就等她挨揍之后送來?

    “你這孩子!”怎么能讓小廝給上藥!秦氏雙眼噴火就要把大安瞪穿,她從對方手上搶過藥瓶就將人揮了下去。

    房內(nèi)再無外人,秦氏終于是能安心的說上幾句話:“你這孩子就算身有不便,也不能輕易被一個下人占去便宜,你以后若是能將這身份瞞上一輩子也就罷了,若是不能,你終究還是要嫁人的?!?/br>
    既是要嫁人,被小廝照顧伺候過,又有哪個婆家會不在意。

    曲清言唇角照舊是挑著笑,她看著秦氏笨手笨腳的跟她卷傷布,“娘,不論為了誰我這輩子都只能是男兒身?!?/br>
    今日的屈辱,他日她定要悉數(shù)奉還,想要將曾經(jīng)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踩在腳下,最光明正大的手段就是爬的比他們每個人都要高,讓他們只能抬頭仰望。

    秦氏抬眼瞪她,她就安撫的眨了眨眼睛繼續(xù)笑著,“娘,除了容嬤嬤還有誰知道的我的身份?我需要信得過的人手在我房里幫我遮擋?!?/br>
    今日的手傷讓她意識到身邊只有一位嬤嬤還不夠,哪怕會被田氏和曲文海非議,她身邊都要放上兩位知根知底的嬤嬤才行。

    她這個問題還真將秦氏問住,她當年產(chǎn)后那個狀態(tài)其實跟瘋了也沒差太多,后來還是陳姨娘那個兒子出天花沒熬過去,這三房只剩曲清言一個男丁她才漸漸回了神。

    “我上午給容嬤嬤去了信,她最快下午就能給我答復(fù),我兒再等等,娘這次一定給你辦的妥妥帖帖的。”

    秦氏的包票曲清言如何敢信,但尋人總要時間她只能先小心著些。

    “清言,你上午為何會被先生打了板子?你父親在時不是一直夸你讀書上極有天分,先生問你問題你不應(yīng)該答不上才是?!?/br>
    秦氏來的路上是如何都沒想明白曲清言為何會挨罰,曲伯中當年的話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酵,已是如洗腦般在她心間根深蒂固,她的兒子有著不世之材,可是誰都比不上!

    秦氏一拉開這種架勢,曲清言就知她不能隨意搪塞,她微垂著頭沉沉的說了一句:“是孩兒遲到了。”

    “遲到就要打板子!這也太沒王法了,不行,娘替你說理去?!?/br>
    秦氏扯著傷布用力打了個結(jié),頓時疼的曲清言呲牙咧嘴,她顧不上疼抬手去拉秦氏,手一碰到她身上又是一陣鉆心的疼。

    她頭上剛消下去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