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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深,沒人敢提起景仁宮。 四爺從景仁宮出來就直接回養(yǎng)心殿了,當晚也沒再進后宮。 因生產脫力再加上身子太弱而昏睡過去的妧伊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娘娘,您醒啦?!?/br> 妧伊動一下,守在床前的杏果就察覺了。 自弘暉死后太上皇后手里的人脈勢力就被萬歲爺和太上皇清洗了,自太上皇后進了佛堂后牽著杏果神經二十年的恐懼終于消除了,杏果也徹底放心了。 至于其他的貴妃娘娘已經替她清除了,她的親人也已經離開京城,過上平靜的生活。如今她心事已了,只愿忠心伺候貴妃娘娘。 當年杏果剛被分到妧伊身邊伺候時,她是見妧伊傷殘沒了希望,所以才想弄死妧伊再去伺候別的主子。沒想妧伊命硬愣是好起來,而她也被妧伊收服,妧伊一路從侍妾爬到側福晉的位置,進爾成為貴妃,杏果都陪伴在妧伊身邊。 當然也是因為妧伊得寵位份高,杏果這顆棋子才沒有被早用提早暴露,直到四爺登基妧伊進宮。 也杏果妧伊才知道,她是著了太上皇后算計懷的身孕;也是杏果妧伊才知道太上皇后兩一箭雙三雕廢了她和齊妃以及四爺所有的子嗣,在四爺后宮攪風攪雨,不讓四爺坐穩(wěn)皇位。 若非杏果,上一次也不能徹底清洗太上皇后在宮里的人脈勢力,四爺也不會知道包衣世家在內務府及后宮的龐大勢力。 妧伊護著杏果姐妹這么多年也算是值了。 “嗯?!?/br> 妧伊讓杏果扶了起來了,妧伊第一反應便是問孩子。 “孩子呢?孩子在哪?我生的是小阿哥還是小格格?” 當時生產時她只得感覺孩子滑了出來,憋勁一松她便昏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個小阿哥。娘娘您放心,小阿哥就在隔壁,有奶嬤嬤照顧著,吳嬤嬤也在那邊照看著呢?!?/br> 雖然妧伊已經生產,但是四爺還沒召吳嬤嬤回養(yǎng)心殿,所以吳嬤嬤依舊在永壽宮。吳嬤嬤本就是為了小阿哥才來的,如今小阿哥出生了,她自是去照看小阿哥。 “有吳嬤嬤在,本宮就放心了?!?/br> “小阿哥身體可好?太醫(yī)可診過脈?太醫(yī)怎么說?” “王御醫(yī)和白太醫(yī)都給小阿哥診過脈。小阿哥雖不是足月生的,但胎里養(yǎng)得好,身子骨壯實著呢?!?/br> “那就好了?!?/br> 因為這孩子是因藥才懷上的,自懷上孩子后就一直擔心孩子身體不好,現(xiàn)在聽這話妧伊總算是放心了。 “對了,萬歲爺可有來過?” 她記得四爺是去上早朝來著。 “今兒是什么時候了?” “娘娘您生了小阿哥后又昏睡了一天了。今兒已經是十五了,十三那天早朝后萬歲爺就過來了,一直待到第二天小阿哥才生才離開的。您又生了一個小阿哥,萬歲爺可高興了?!?/br> “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 妧伊自己倒驚訝了,沒想到竟都兩天過去了。 “這兩日宮里可有什么事?” 她平安生下小阿哥,她又得了個小阿哥,她就不信后宮的女人坐得?。挥绕涫腔屎蠛妄R妃。弘暉已經去了,皇后已經沒了顧慮,妧伊著實擔心皇后。 雖然妧伊沒明說,但杏果伺候妧伊多年立即就明白了妧伊話的意思。 “娘娘,您不用擔心。您以后都不用擔心了?!?/br> 說著杏果臉上神情高興起來。妧伊卻莫名。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娘娘,景仁宮那位逼死了大福晉,萬歲爺已經下旨將她幽/禁景仁宮。承乾宮那位想抗旨硬闖景仁宮,叫萬歲爺給撞見了,被萬歲爺給禁/足了。如今后宮宮務是裕嬪和寧嬪在打理,萬歲爺下的旨意。萬歲爺還下意讓裕嬪娘娘領妃位份例呢。” “你說什么?皇后逼死了大福晉。這,怎么是這樣?” 猝不及防聽到這話,妧伊震驚不已。 “是真的。是安明親口說的。奴才可不敢瞎編。萬歲爺下旨不讓人議論這事?!?/br> “竟是真的。” 妧伊驚愕了。 連四爺都下旨了,讓妧伊不得不信。 “娘娘,景仁宮那位是自作自受了。如今她倒了,以后就再也沒有人欺負您傷害娘娘您了?!?/br> 杏果陪著妧伊一路從侍妾走到貴妃,自然知道這二十年妧伊在皇后手底下的日子有多艱難。 “是啊。再也沒有人能欺負我了。” 第269章 “娘娘,萬歲爺來了。” 妧伊剛吃完一碗粥, 說聽外頭通稟四爺來了。 “朕聽說你醒了, 身體可好些了?” 四爺進屋便問,隔著屏風妧伊看到四爺的身影。 “爺, 您來啦?!?/br> “謝爺關心。妾身已經好多了,方才白太醫(yī)已經來過, 給妾身開了調養(yǎng)的方子,宋嬤嬤已經在熬藥了。” “那就好。你好好養(yǎng)著,其他的事你就別cao心了,有在朕在呢?!?/br> “嗯?!?/br> 聽四爺這話妧伊覺得安心。 不過這宮里出了這么多事, 她又怎么能不cao心。 “爺,景仁宮的事, 妾身聽說了?!?/br> 妧伊頓了一下沒繼續(xù)說,等一小會沒聽四爺說話妧伊才繼續(xù)說道: “爺,宮里出了這么大事,小阿哥的洗三禮便免了吧?!?/br> “咱們小阿哥也不是足月出生,對外便說小阿哥早產身子骨弱, 如今天寒地凍的, 這洗三禮就免了?!?/br> 本來八阿哥是四爺登基后出生的第一個孩子, 生母還是貴妃娘娘,按說小阿哥的洗三禮應該大辦的。只是這后宮出了大事, 皇后被幽/禁, 齊妃也被禁足,這些事都不宜讓宮外人知道。若是辦小阿哥的洗三禮, 不說誥命外命婦,就是宗親女眷也總要進宮來,畢竟小阿哥可是貴妃之子;可這外人進了后宮,這后宮的事兒怕就瞞不住了。 妧伊猜到四爺的心思,所以才主動提出不辦洗三禮,也替四爺找好了借口。 隔著屏風四爺看向床的位置,看到床上模糊的身影,四爺神情莫測不知其在想什么。隔著屏風妧伊并不知道,不然必會多顧慮一些。 四爺的眼神復雜中帶著感動。 “此次委屈你和孩子了。” 不擅長說情話甜言蜜語的四爺只說了這么一句。屏風那頭妧伊聞言卻是笑了。 “身妾和孩子都好好的,沒有什么比這更好了,妾身不覺得委屈。況且能為您分憂,妾身很高興。” 妧伊是真高興。 皇后倒了,再也沒有人壓在她頭上了。 妧伊沒提皇后的事,她與皇后之間的恩怨沒人比四爺更清楚。她做不到以德的報怨,以德報怨那是虛偽。 至齊妃,她也不在意了。 之前她看不清,現(xiàn)在她知道齊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