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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又停頓了一下,她抬頭看妧伊,妧伊依舊沒有開口問她的意思,她只能繼續(xù)說:“沒有拿到冰例,婢妾去正院問過,正院的管事烏嬤嬤說是讓婢妾自己去找冰例的管事要。婢妾又去找了冰例的管事,可那管事說了,府里沒有多余的冰給婢妾。后來婢妾再三打聽他才告訴婢妾,說是烏雅庶福晉懷著身孕懼熱,就將婢妾和鵲喜院的冰例都補(bǔ)了延芳院了?!?/br> “婢妾實(shí)在是沒辦法,還求側(cè)福晉替婢妾做主。” 聽耿格格說完,妧伊看了她一眼。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這事我知道了,回頭我叫人去替你問問。你先回去吧?!?/br> 妧伊并沒有許諾一定給她領(lǐng)回冰例。 “側(cè)福晉!” 聽妧伊打發(fā)她走,沒得到切實(shí)承諾耿格格卻是不愿意就這么回去的。 “你放心。你既是毓秀院的人,怎么說我也得照顧一二。你且放心先回去吧?!?/br> 妧伊已經(jīng)這么說了,耿格格到底是會察言觀色,也沒再多說或是留下。 “是。謝側(cè)福晉。婢妾告退。” 耿格格主仆退了出去,杏果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問。 “主子,您真要替耿格格出頭嗎?” 杏果心里是不贊同的,在杏果看來耿格格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家主子替她出頭。 “畢竟她是住毓秀院,若是被苛待太過我若視而不見,難免會被人非議冷血薄情,總是得要管一管。” 至于借耿氏立威之事妧伊沒與杏果說。 烏雅氏仗著懷孕搶了其他人的冰例之事她也早就聽說,也知道今年府里幾個格格的冰例比往年少不少,只是沒想到耿氏這竟是半點(diǎn)冰也沒有,這實(shí)在是太過了。 不過耿氏這沒領(lǐng)到冰也跟她不得寵有關(guān)。其他幾位格格那,一月中四爺至少也會去一次,雖說恩寵不多,但也是有寵。 所以她們雖冰例比往年少,管著冰例的奴才卻不敢不給。只不過因?yàn)闉跹攀弦勒痰洛旨由蠎阎碓?,其他幾位格格雖心有不滿,也不敢多說罷了。 就是病殃殃的張格格那冰例也斷,張格格那可是福晉特別交代過的,那些奴才可不管斷了張格格的冰例去討好烏雅氏。若是張格格因?yàn)閿嗔吮袀€萬一,那些奴才可擔(dān)不起。 說來說去都是因?yàn)楣⑹喜坏?,所以才落得跟鵲喜院那些侍妾一樣。 說來耿氏容貌還是長得十分出色的,只是年紀(jì)太小了,還沒完全長開。再加上被烏雅氏和府里其他人打壓,她一直沒有出頭。除了剛進(jìn)府侍寢過一回就沒再侍寢過,四爺怕是都已經(jīng)忘了她這個人了。 只是憑耿氏這般容貌,遲早四爺會記起她的。 對耿格格這事,妧伊心里有盤算之后便將心思放到屋里收拾布置上了。 正院那,在妧伊剛到毓秀院,四福晉已經(jīng)得知了四爺讓妧伊搬到毓秀院的消息。 原本四爺是有讓蘇培盛去跟四福晉說一聲。只是四爺帶著九安父子倆走得慢,等父子倆去了前院,蘇培盛抽空去正院通知四福晉時,烏雅庶福晉安排的人早就將消息傳到正院了。 再在蘇培盛這得到證實(shí)妧伊搬到毓秀院,打發(fā)蘇培盛走了之后,四福晉狠狠砸了手中的茶杯。 “我就知道郭爾佳氏那賤/人是個不安分的,果然是這樣?!?/br> 原本因天氣熱就心里煩躁的四福晉得知消息后,心里憤怒不已。 郭爾佳氏那賤/人竟然沒得她允許就擅自搬到毓秀院,簡直是不將她這福晉放在眼里。賤/人,竟敢蠱惑王爺替她出頭,真是可惡。 早知如此,當(dāng)年早就該將她活活打死了。 自妧伊暴出懷孕后,四福晉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后悔當(dāng)初沒直接將妧伊杖斃了。 “福晉,郭爾佳側(cè)福晉沒經(jīng)您允許就擅自搬到毓秀院,要不要奴才替您去問問?!?/br> 所謂去問問自是去責(zé)問。 “不必了。既然是王爺允許的,這會再去問豈不是說本福晉對王爺?shù)脑挼挠胁徊m?!?/br> 雖然她是對王爺插手此事不瞞,可是王爺是王府的天,她就是不瞞也絕不能表現(xiàn)出來。 發(fā)泄一通之后四福晉很快就恢復(fù)了理智。 想了一下之后,四福晉吩咐林嬤嬤。 “林嬤嬤,你帶人去,熱熱鬧鬧地去幫郭爾佳側(cè)福晉搬家?!?/br> 第154章 “外頭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吵?” 因天氣熱午睡睡得太沉的安格格這會才被吵醒。 茗香閣的安格格也問出一樣的話。方才林嬤嬤帶一群奴才從凝曦院過一路熱熱鬧鬧走到莞容閣。這一路從東邊過, 東邊北邊的的院子的主子都被他們給吵著了。 安格格身邊的奴才出去打探很快回來稟報。 “是福晉讓派人來幫郭爾佳側(cè)福晉搬家呢。” “搬家?搬到哪去?該不會是搬到毓秀院吧?” “正是搬到毓秀院去?!?/br> 安格格神情震驚。雖然知道郭爾佳氏搬到毓院是遲早的事,不過她在福晉身邊伺候也知道福晉壓著這事。還以為會壓多些日子,沒想到郭爾佳氏這么快就搬到毓秀院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出去打聽打聽, 到底是怎么回事?郭爾佳側(cè)福晉怎么突然就搬家了?!?/br> “是。” 打發(fā)丫鬟出去,安格格越想心里越是嫉妒,臉上浮起嫉妒的神情。誰能想到,福晉身邊的一個奴才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 真是叫人想不嫉妒都難啊。 若早知郭爾佳氏這般能耐, 當(dāng)初她就該收斂些,不該得罪她。 “奴才給側(cè)福晉請安?!?/br> 妧伊得人報信從毓秀院匆匆趕回莞容閣宮,就見林嬤嬤帶著十來個奴才被石榴擋在了莞容閣門。 “免禮?!?/br> 見妧伊來, 林嬤嬤領(lǐng)著眾人給妧伊行禮。 妧伊打量了林嬤嬤一眼, 林嬤嬤可是福晉的第一心腹。 “嬤嬤不在福晉身邊伺候怎么到我這來了?” 妧伊好奇地問林嬤嬤, 心里暗自警惕。 “福晉聽說郭爾佳主子您這搬家, 擔(dān)心您這奴才不夠使喚, 便叫奴才領(lǐng)人來幫您?!?/br> “幸得王爺恩典, 允許我搬到側(cè)福晉規(guī)矩的毓秀院,妾心里感激。勞福晉掛記, 妾心里感激?!?/br> 妧伊恭恭敬敬地朝前院和正院的方向分別行了個禮,起身后便道: “只是我這東西不多,又有高總管安排奴才來幫忙,這會都已經(jīng)搬完在收尾了。倒不用勞煩林嬤嬤了。” 妧伊扭頭吩咐杏果。 “杏果,去替我賞嬤嬤些茶錢?!?/br> 杏果立即上前遞給個荷包給林嬤嬤。 “讓林嬤嬤大熱天的白跑一趟,可是叫我心里過意不去。一些小意思, 嬤嬤領(lǐng)他們?nèi)ズ炔璋伞!?/br> “奴才不幫上忙怎么敢領(lǐng)側(cè)福晉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