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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您看是不是該準(zhǔn)備桌酒席慶賀一番。” 四福晉笑盈盈的建議,似乎對妧伊和李氏冊封側(cè)福晉沒有絲毫不滿。 四爺聽言并未思索就拒絕了。 “今日酒宴剛歇,這事先緩緩。等禮部來行冊封禮,側(cè)福晉的冠服寶冊下來之后再說吧?!?/br> 今日剛宴請,萬沒有連著兩日設(shè)宴的事。四爺瞥了四福晉一眼,對四福晉這般提議并不滿意。 四福晉在四爺瞥看她時,心里頓了一下帶著歉意的笑容說道:“爺您說的是,是妾身思慮不周。那這事就再等等。” “你說這事爺?shù)瓜肫鹨皇?。如今郭爾佳氏已?jīng)冊為側(cè)福晉,再繼續(xù)住在莞容閣就不合適了?!?/br> 四福晉沒想到四爺會這么快就提起這事,尤其是四爺說是因為她才想起的,四福晉心里更惱。只是四爺已經(jīng)提起,她便知道避不得了。 “那依爺之見,讓郭爾佳meimei搬到哪個院呢?” “按說,郭爾佳meimei原住北院,就近搬到延芳院最是合適,爺您看不如讓郭爾佳meimei搬到延芳院去?!?/br> 四福晉帶著笑建議。 幸虧妧伊不在,要不然妧伊絕對會忍不住唾四福晉一臉。 延芳院原是為側(cè)福晉準(zhǔn)備的,讓妧伊就近搬到延芳院也沒什么不對。 可這延芳院正院如今烏雅格格還住著呢,這讓妧伊搬到延芳院去,是讓烏雅格格搬出來讓正院給妧伊住還是讓妧伊住側(cè)屋。 不管是哪個都說不通。 先說烏雅格格,雖說她只是格格位份,可烏雅格格自進府就住延芳院正院領(lǐng)著側(cè)福晉的份例,烏雅格格幾乎是以側(cè)福晉自居了。 妧伊若是叫烏雅格格讓出正房,那還不得將烏雅格格給得罪死了。 而烏雅格格是德妃的侄女,得罪烏雅格格那豈不就是得罪德妃。妧伊如今是側(cè)福晉,以后是逢節(jié)日或是宮里召見都是要進宮去請安的,原本德妃就不喜妧伊,再得罪德妃妧伊若進宮請安她的日子能好過嗎? 再說讓妧伊住延芳院側(cè)屋,這更說不通。這不僅是壞了王府的規(guī)矩,對妧伊更是大壞事一件。 與其搬去延芳院住側(cè)屋還不如就住莞容閣呢,至于住莞容閣她是住正屋。若是妧伊搬到延芳院卻住側(cè)屋,這豈不是讓妧伊這側(cè)福晉處境變得尷尬,讓人嘲笑。 而且依現(xiàn)在大清的規(guī)定,郡王是只能有一位側(cè)福晉的?,F(xiàn)在妧伊和李氏都被康熙冊封為側(cè)福晉,因為是康熙親自冊封的,別人不會說什么??扇羰亲寠€伊住延芳院側(cè)屋,這豈不是說妧伊這側(cè)福晉之位名不正言不順。 若四爺真讓妧伊讓延芳院側(cè)屋,哪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妧伊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犯,失寵被貶,否則以妧伊側(cè)福晉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去住延芳院的側(cè)屋的。 四福晉如此提議真可謂是心思歹毒。 四福晉如此提議,除非四爺是個糊涂不理事,不知規(guī)矩庶務(wù)的,否則是絕對不會允許四福晉這么做的。 四福晉這是以四爺不知道烏雅格格的事還是認(rèn)為妧伊要失寵了,竟提出這樣的建議。 四爺沒說話,抬眸那黑漆漆的雙眸盯著四福晉看,看得四福晉堅持不住心虛起來了。終于是頂不住四爺?shù)膲毫?,四福晉笑得勉強尷尬。 “瞧妾身這記性,竟然忘了烏雅meimei還住在延芳院正屋呢。如此一來那就只剩西院的毓秀院了,不如就讓郭爾佳meimei搬到毓秀院去吧?!?/br> 四福晉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僵硬,連尷尬勉強的笑容端不住了,四爺才點頭。 “福晉安排得很好,那就這么定了。讓郭爾佳氏帶兩個孩子搬到毓秀院去?!?/br> “是,爺。妾身回頭就讓人將毓秀院收拾出來。” 四福晉笑著應(yīng)承,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端莊典范的模樣。不得不說四福晉心理強大手段高。這搬院子的事攔不住又打起其他的心思。 光說收拾院子卻沒說什么時候讓人收拾什么時候收拾好,也沒說讓妧伊什么時候搬。這是想將這事拖著,只要她和四爺一日不提,妧伊地就不能擅自搬到毓秀院。 四福晉這話里滿是陷阱滿是坑,可見是將這說話的藝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了。 四爺之前已經(jīng)駁了四福晉的面子,既然四福晉這般說了,也不好再太過袒護妾室,到底是要給福晉體面,更別說福晉還給他生了嫡長子。 “福晉看著安排就是?!?/br> 四福晉聞言臉上的笑容才真了起來了。 其實四福晉何償不是在試探四爺,試探四爺?shù)牡紫?,試探四爺對她不顧及。不得不說四福晉到底是贏了一回。 “時辰不早了,爺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這事情商量完了,四爺便起身要走,四福晉也跟著起身卻是急忙叫住四爺。 “爺您等等?!?/br> “還有何事?” 四爺皺眉。 “爺,今日烏雅meimei診出已有一個半月的身孕,爺您可得去看看烏雅meimei。指不定烏雅meimei那還等著呢?!?/br> 四福晉笑著提醒四爺。 四爺聞言眉宇皺了一下,快得連站在他面前的四福晉都沒看清楚。 “知道了?!?/br> 四爺應(yīng)了一句沒再多說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四福晉看著四爺離去的背景,她臉上突然浮起詭異的笑容,充滿了算計。不知什么時候,四福晉對四爺?shù)男囊沧兞恕?/br> 只要四爺去了烏雅氏那,我就不信憑著烏雅氏的手段還能讓四爺離開。烏雅氏的手段可是德妃親授的。德妃能從一個包衣宮女爬上四妃之位,這手段自然是不是般。 四福晉心里是打定主意今晚不讓四爺去莞容閣那。 “福晉,烏雅格格已經(jīng)懷上身孕了,您怎么還讓王爺去看她呢?!?/br> 林嬤嬤疑惑也不滿地問。 烏雅氏是德妃侄女這一層身份,自烏雅氏進府后,福晉對她的忌憚可是超過了最讓福晉忌憚的郭爾佳氏和李氏。 打壓烏雅氏還不及呢,福晉怎么能讓四爺去烏雅氏那。 四福晉看了林嬤嬤一眼,笑容更顯。 她是忌憚烏雅氏,得知烏雅氏懷孕時她更忌憚,畢竟烏雅氏雖是包衣旗的,可她身份不一般,她是德妃的侄女,德妃是四爺生母。德妃若是以孝道逼壓四爺,四爺是不能輕易違背的。而她這個兒媳婦只怕在德妃心里還不如烏雅氏這個侄女呢。 而且她知道烏雅氏進府就是沖著側(cè)福晉的位置來的。如今側(cè)福晉之位被人占了,而且萬歲爺還一次冊封了兩位側(cè)福晉;只要郭爾佳氏和李氏在,烏雅氏就絕不可能再成為第三位側(cè)福晉。 以烏雅氏的性子她豈能咽得下這口氣,烏雅氏勢必要與郭爾佳氏和李氏斗上。 與其她自己出手打壓郭爾佳氏或是李氏或是烏雅氏,何不讓她們?nèi)硕菲饋砹?,如今此不是更好?/br> “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