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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執(zhí)拗做事較真又一心為民, 此去賑災(zāi)調(diào)查必定會觸及某些人利益,妧伊實(shí)在是擔(dān)心四貝勒爺會有危險。 雖然四貝勒爺是皇子阿哥, 但也僅是皇子阿哥而已,四貝勒爺不是太子也不是皇帝寵愛的皇子甚至不是德妃寵愛的皇子。江南之地,是多事之地,成年的皇子幾乎都在江南插了手,四貝勒爺此次若是損了他人利益,難保他人不會下狠手。 雖然她已經(jīng)從郭元懿的記憶中知道四貝勒他會沒事, 但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畢竟有她這個變數(shù),誰知道還會不會引發(fā)其他的變數(shù)。她不得不擔(dān)心,害怕自己母子的變數(shù)影響四貝勒爺。 “等過幾天,等過了幾天你再讓小吳子出去打聽打聽。還有過幾天你出府一趟,去郭府見見我額娘。” 或許是四貝勒爺突然離京四福晉那一時沒緩過來,連著數(shù)天都沒有召眾人去請安。 自四貝勒爺離京之后妧伊就縮在莞容閣教三阿哥九安抓周,鮮少出門。不出門那是因?yàn)閵€伊防著其他人。因?yàn)樗呢惱諣旊x京前一晚是宿在她這,四福晉李格格武格格三人怕恨極了她,而且當(dāng)天福晉又挑撥眾人嫉恨她,她不得不小心, 過了數(shù)天,小吳子照妧伊的吩咐出去打聽消息,杏果去出府去了一趟郭府。小吳子那打聽不到什么有用消息,不過倒是知道此次賑災(zāi)十三阿哥也跟著四貝勒爺一起去的;除兩人之外皇上還派了欽差大人南下巡察。 不過這些事情妧伊就是知道也沒什么用,她根本做了什么。 倒是杏果從郭府回來帶回了讓妧伊震驚的消息。 “你說什么?” 妧伊震驚得再問,以為是自己聽差了。 “格格,是太太親口告訴奴才的,老爺和大爺二爺都隨主子爺出京南下賑災(zāi)去了?!?/br> 杏果又再說了一遍,說得清清楚楚的。 “這,這怎么可能?” 她阿瑪不過一九品莊頭,她大哥還只是不入流小武官,二哥連官職都沒有,四貝勒爺帶她阿瑪和大哥二哥南下做什么? 若是說挑她大哥當(dāng)侍衛(wèi)還能說得過去,那她阿瑪和二哥,帶她阿瑪和二哥去能做什么。自她記中,她阿瑪和二哥可一直都在皇莊管著莊稼之事,他們哪懂什么治水。 這不是胡鬧嗎?四貝勒爺將她父兄帶上南下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妧伊就擔(dān)心四貝勒爺,如此更是又擔(dān)心起她阿瑪和兄長。 “格格……” 杏果不知妧伊的憂心,見妧伊發(fā)愣便喚她。 “我知道了。” 妧伊盯著杏果嚴(yán)肅的叮囑她。 “這事你不要外傳,我不希望府里還有其他人知道。你明白嗎?” 她家世太低,父兄官職身份也是府里諸位格格中最差的,還不至于引起后院其他人的注意。只不過自她生下三阿哥之后,她娘家到底是引人注意了。 如今四貝勒爺帶她父兄一起南下,這事若是讓福晉等人知道,妧伊擔(dān)心會生出事來。 “格格放心,太太也吩咐過奴才,除了太太,您和奴才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事?!?/br> “如此就好。” 還是她額娘鎮(zhèn)定,妧伊稍稍放心。 “若是旁人打聽你出府做什么,你就說是替我回去看我額娘,別的不要多說?!?/br> “是,奴才明白?!?/br> “格格,還有一事,奴才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茶樓,劉夫人讓奴才帶封信給您?!?/br> “信呢?!?/br> “信在這?!?/br> 杏果取出信給妧伊。 “行了,你先下去吧?!?/br> 打發(fā)了杏果發(fā),妧伊地拆開信看。 年初劉夫人答應(yīng)幫妧伊做事,妧伊便將手中一個鋪?zhàn)咏o了劉夫人,命她將鋪?zhàn)痈某闪瞬铇?。有妧伊的糕點(diǎn)方子和話本,茶樓的生意很不錯。 因?yàn)槭菉€伊嫁妝鋪?zhàn)樱@事妧伊也沒滿著四貝勒爺,妧伊早就跟四貝勒爺報備過了。 看了劉夫人的信,妧伊眉頭不禁擰了起來了。 妧伊做茶樓生意,不僅是為了掙錢,更多是想收集消息。劉夫人的信中寫的便是她收集到的消息。 江南的事果真跟她擔(dān)心的一樣,事情復(fù)雜,插手的人不少。 妧伊憂心忡忡,擔(dān)心四貝勒爺也擔(dān)心父兄,可偏偏她又無能為力。因?yàn)槿找箵?dān)心,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最后還是聽了宋嬤嬤的建議,收拾間小佛堂,請了座菩薩回來在每日供奉祈福。不僅如此,妧伊還白日抄經(jīng)祈福。 除了這些之外,妧伊還讓高無庸收集了不少治水的書籍。 當(dāng)然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她翻查記從郭元懿那得來的記憶,找出有關(guān)賑災(zāi)的記憶,又思考藥方,全都抄錄下來,讓小吳子送到郭府轉(zhuǎn)交她額娘,再由郭家安排人送到她父兄手中。 既然已經(jīng)南下趟了這趟渾水,冒了這個險,總不能空手而歸,多少立個大小功勞才是。 妧伊就盼著她抄錄的法子和藥方能助父兄立功。 每日忙碌的日子,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妧伊的三阿哥抓周的日子,為了以防萬一,臨走前妧伊還讓三阿哥在她屋里先抓了一回。 只是妧伊養(yǎng)回頭孩子還不知道,這孩子可是沒有什么耐性的。這兩日妧伊天天教三阿哥抓周,三阿哥都抓煩了。 聽妧伊又叫他東西,穿著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小錦袍的三阿哥可是不耐煩了,他瞪著大眼睛看著妧伊。 “九安乖,聽額娘,再抓一回,再抓一回咱們就不練了啊。” “九安乖,快抓呀?!?/br> “額娘?!?/br> “九安乖,把書給額娘,把書給額娘?!?/br> 妧伊柔聲的引導(dǎo),沒注意到三阿哥那漂亮的桃花眼中的不耐煩。 三阿哥還是一把抓起那本孝經(jīng),妧伊見此開心的笑起來。 “九安真乖?!?/br> 妧伊伸手正要抱三阿哥起來了,不想三阿哥突然間猛的一撕,一雙小胖手就將手中的孝經(jīng)給撕成兩半了,妧伊整個人都驚傻了。 “這,這……” 這怎么可能? 九安他才一周歲啊,一周歲的孩子怎么能夠就把書給撕了,一周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大力氣。 妧伊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過接下來九安就向妧伊證實(shí)了她看到的是真的。 或許是撕書讓九安覺得有意思,他那一雙手小胖抓著已經(jīng)撕成兩半的書繼續(xù)撕了起來了,不一會一本書就全被撕成了碎片了。 妧伊已經(jīng)從震驚到麻木了。 突然想到什么,妧伊伸手將九安撕碎的紙片攏在一起,雙手揉成一團(tuán),使勁揉,不一會她手中那些紙片就全都被揉成了紙屑了。 九安見妧伊的動作也跟著學(xué)起來了,只見他那兩只小胖手中不斷有紙屑落下,看著手中的紙屑小家伙還咯咯的笑了起來,非常開心的樣子。 此時妧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