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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適合的臉型也多,超級實(shí)用的,看在我為了錄這個視頻而不小心打碎了我心愛的馬克杯的份上,請你們一定要動起你們小手對準(zhǔn)右下角,贊起來呀!” 臥室的窗簾之前就被玉漱拉開了,現(xiàn)在下午四點(diǎn)鐘都還不到,外面的太陽還很是猛烈,陽光明耀,透過凈白的玻璃窗灑落在臥室的地板上,倒映著窗戶防盜欄的黑影。 周越看到陽光中的塵埃分子在空中飄浮著,沉沉落落,就像他此刻的心,起起落落。 他抬著腳步,朝著她一步一步地走近。 錄像被她點(diǎn)了結(jié)束,玉漱聽到了聲音,忙回頭。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周越先哂笑,他一伸手,寬厚的掌心就覆蓋在了她好不容易因?yàn)橐庹f而弄了將近四十分鐘的發(fā)型上。 男人的劣根性上來了,對著她乖乖巧巧的一張臉,下手去揉亂她頭發(fā)的動作一點(diǎn)兒都沒有心疼。 玉漱:“……” “玉漱,回來的路上我還在想著,你要是躲在被子里哭的話,我要把你哄高興,是不是要把自己獻(xiàn)身給你才行?!?/br> 他哪里知道,回來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不但沒有哭,反而還在堅(jiān)持著把電話里她說的編發(fā)教程錄完。 以她以往的性子,他以為,她會哭得很難過,她會受不了這種委屈。 玉漱拿開了他搗亂的手,回頭對著鏡子一看,嗬,這個頭發(fā)散亂,眼尾泛紅的女人一點(diǎn)都不像周越的女人! 周越站在她的旁邊,和玉漱一同入鏡的只有他的半截身子,他低垂著眼瞼,眼眸盯著她的發(fā)頂,一直沿落至她的額頭、眉毛、睫毛、鼻尖。 “玉漱,我回來了?!?/br> “所以,你都不躲我懷里讓我抱一下嗎?” 周越說是這樣說,可他也沒等玉漱主動,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把她從凳子上抱起來了。 有勁的臂彎橫穿過她的腿窩,輕輕松松地就把人橫抱了起來。 玉漱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的頸窩,溫?zé)岬谋窍⒈M數(shù)噴子他的皮膚上。 她看到了他的喉結(jié)在上下滾動,那里的皮膚也好像泛起了細(xì)細(xì)的小疙瘩,她勾了勾唇,動了動身體朝著他的喉結(jié)靠近。 溫軟的唇落在他的喉結(jié)上,周越呼吸一緊,喉嚨深處仿佛有一道火。 玉漱親親允允,繼而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熱乎乎的舌頭舔著他的皮膚。 待她的唇離開他喉結(jié)的時候,被含過的皮膚都泛著口水的痕跡,濕漉漉的,玉漱看得臉漸漸變紅。 目光移到周越的臉上時,見他暗沉的雙眸緊盯著她,兩道濃眉眉峰向上,眉頭映襯著他的眼窩,鼻梁高挺,她受不住這等男色的誘惑,心神蕩漾地對著他的嘴唇又吻了下去。 周越反客為主,火熱的舌頭勾著她的,你追我趕,四片唇瓣緊緊相貼,密不分離。 玉漱嘴巴呼吸不了,只能依靠鼻子,沒過一會兒,她就喘得猛烈,鼻息也噴得越來越重,她被吻得手腳都酥軟了,幸好她現(xiàn)在是整個人都掛在周越的身上。 周越好不容易放過了她,她頂著一雙撲朔迷離的杏眼看著他,聲音嬌嬌柔柔的,說:“周越,我們公開好不好?” 周越低下了腦袋,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深邃的雙眼和她近距離的凝視著。 嘴巴和鼻腔里全都是她的味道,甜膩死了。 好,怎么不好?把命給你都好! “周越,你說話呀?” 他閉上了眼睛,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忘返,細(xì)細(xì)地描繪著她的唇形。 玉漱就這么睜著眼睛看他,男人濃密的睫毛貼著下眼皮,微微抖動著,她的鼻子磨蹭到他的,有點(diǎn)兒硬,皮膚也有點(diǎn)兒糙,可更多的是男人的剛毅。 她微微動了動唇,微張著嘴巴,他睜眼挑眉,玉漱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玩味兒,他毫不客氣地再次把自己的舌頭闖入了她的口中。 玉漱在天旋地轉(zhuǎn)之間,被他仗著男人的身形和力度來了一個大旋轉(zhuǎn),然后被他壓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因?yàn)橥蝗缙鋪淼拿土?,玉漱能感覺得到她被向上彈了一下,可來不及細(xì)細(xì)感受,就被他高大的身體禁錮在了床上。 “漱兒,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 玉漱的腦袋當(dāng)空了幾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用q市的方言喊她的名字。 玉漱霧眼茫茫地瞧著他,修長的雙腿纏上他的腰,問:“你剛剛說了什么?我沒聽清楚?!?/br> 他嘴角向上翹,輕笑道:“矯情?!?/br> 玉漱雙腿使力,往他的腰上重重地壓了一下,急急切切:“你就再說一遍嘛!” 她不知道,因?yàn)樗膭幼?,他的小腹更加緊密地貼上了她,周越臉上的神色一凜,收斂了笑意,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嗯,我想cao.你?!?/br> 玉漱目瞪口呆。 “現(xiàn)在聽清楚了嗎?我想cao.你。” 玉漱:“……” 周越撩起她的身上的衣服,帶著繭子的左手摸過她的皮膚,右手漫不經(jīng)心的解開自己襯衫的白色扣子,解開了衣領(lǐng)上的兩顆,皺了皺眉,然后直接拉著玉漱的手抬起來。 “漱兒,幫我把衣服脫掉?!?/br> 玉漱咽了咽口水,瞥了瞥頭,外面陽光燦爛,身上的男人卻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央求著她幫他脫衣服,她動了動手,兩只小手輕輕一扣,就能把他的紐扣解開。 一直到只剩下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玉漱吸了吸鼻子,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唇瓣上瞬間就沾上了晶瑩的水漬。 “周越……”她叫住他的名字。 周越嗯了一聲,拿開她的手,兩下就把自己的襯衫脫了往后一扔。 “現(xiàn)在還是白天,白、白日宣yin……嗯,好像不太好……” 周越咧嘴一笑,沒作答,埋頭對著她的脖子就啃了下去。 像是懲罰她剛剛含著他喉結(jié)的調(diào)皮舉動,他也學(xué)著她那樣,對著她的喉嚨處的皮膚又舔又咬的,她不像他,她沒有喉結(jié),他只能親咬著她平滑的皮膚。 玉漱被他親得酥麻,連呼吸都輕了,她雙手扶著他的耳鬢,想要把他推開,“周越,你別親了,癢兒……” 周越的手移到她的后背,摩挲著她的背脊,手指微微拉扯著她的文胸暗扣。 他的呼吸漸深,神色也不復(fù)以往的清明了,玉漱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唇,她有預(yù)感,周越這次是打算來真槍實(shí)彈了。 幾乎是在文胸的暗扣被他解開的同一時刻,他的手機(jī)鈴聲和公寓的門鈴前后跟著響了起來。 沉溺在其中的兩個人,身體都不外乎有片刻的僵硬。 “……” 玉漱眨眨眼,捏了一下他硬邦邦的手臂,又不是生氣吵架,舍不得用猛力,就不痛不癢地捏了一下,“有人找?!?/br> 細(x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