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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博把酒往周越面前一推,“干了它,今晚遲到這事兒就這么算了?!?/br> “干了它!” “干了它!” ‘干了它!’ 大家都在附和著,氣氛燃到爆。 周越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他爽朗一笑,“行,我干?!?/br> 他拿起玻璃杯,脖子一仰,一杯滿滿的烈酒他氣兒都沒有喘一下就干完了。 周越舉著杯子向下晃了晃,示意一滴酒兒都沒剩下,這才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接著大家又開始恢復(fù)周越來之前的狀態(tài)了,勁爆的音樂充斥著耳膜,包廂里的空調(diào)被開到最低依然降不下所有人的高溫。 周越接過易明博遞過來的煙,雙唇含著煙,左手往褲兜里去摸打火機(jī)時,身邊忽然湊出來了一個女人。 “越哥,我來給你點火吧?”女人說著便挨著周越坐了下來,她手里的打火機(jī)往周越面前的煙湊過去時,她的手臂也跟著若有似無地蹭過周越的胸膛。 周越摸打火機(jī)的動作就這么停了下來了,他看都不看女人一眼,臉上依然掛著讓人迷戀的笑容,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留一絲余地。 “你可給老子滾遠(yuǎn)點兒吧。” 第5章 這是楊心蕊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接觸周越,他和傳聞中好像不一樣,他是愛玩,可不見得他愛玩女人。 手中的打火機(jī)被她捏得發(fā)緊,楊心蕊所幸的是,幸好包廂里很是熱鬧,除了晴天傳媒的老總易明博之外,剛剛周越對她的發(fā)難應(yīng)該沒有別的人看見。 他竟然讓她滾遠(yuǎn)點兒? 這不是楊心蕊第一次來這種場合玩兒,今晚這個局兒是圈里面出了名的富二代陳琛組的局兒,陳琛的父親是知名導(dǎo)演,母親也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藝術(shù)畫家,按理說像他這樣出身的家庭,他的生活應(yīng)該會很自律。 可是不,陳琛,圈子里的人都喊他一聲琛哥,因為他會玩兒,女人、賽車、蹦極、攀巖,什么都玩,更重要的是舍得花錢,去年冬天的時候,他就叫了一幫人到瑞士去滑雪,然后轟趴,當(dāng)時的盛況連瑞士那邊的娛記都報導(dǎo)了。 可今晚楊心蕊來這里的目的并不是因為陳琛,也不是因為易明博,畢竟易明博的晴天傳媒和她所在的環(huán)樂影視是死對頭,兩家娛樂公司每年的競爭有多激烈,別人不知道,她作為其中一家公司的一份子,最清楚不過了。 周越這個名字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圈子里面的新貴,他的身價是多少,楊心蕊并不能估測,財經(jīng)報導(dǎo)上說他是靠煤礦發(fā)家的,楊心蕊不懷疑這個報導(dǎo)的真實性,畢竟她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確實看到了那種痞性,那種目中無人的狂妄。 如果周越單單只有煤礦的生意的話,她今晚也不會因為知道這個局而匆匆離開了酒會,找機(jī)會找熟人來到這里了。 她不知道周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入駐B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的,可隨著各路的財經(jīng)新聞曾一度地報導(dǎo)著同一個人的專訪,房地產(chǎn)業(yè)、餐飲業(yè)、慈善機(jī)構(gòu)等等這些領(lǐng)域,來來回回都是一個名叫周越的男人在獨領(lǐng)風(fēng)sao。 而在娛樂圈里面,也經(jīng)常會有人看到他和一些知名導(dǎo)演、制片人等同框出現(xiàn),這個男人指不定哪天兒就又把重心投放在娛樂圈里面了呢? 這樣一個成就斐然的男人,他不止單身,他還長得秀色可餐,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他周越都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楊心蕊進(jìn)了包廂里的洗手間,門一關(guān)就給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了。 “宋姐,他人不好接近,他剛剛抽煙我主動去給他遞火,他讓我滾遠(yuǎn)點兒?!?/br> 電話里的宋青沉思了一會兒,才回楊心蕊,“這樣,一會兒散局走的時候,你找機(jī)會往他身邊站會,我安排人去給你拍照?!?/br> 拿周越做緋聞……楊心蕊有點心慌,娛樂圈里面還從來沒有女明星和周越傳出過緋聞的?。?/br> “宋姐,這樣行不行的?萬一要是惹怒了他怎么辦?” 宋青也知道,如果今晚她們拍到了照片,那么之后就是一場博弈,嬴了,博楊心蕊一個大紅大紫的前程,輸了,那就得承受來自周越的未知的憤怒,可能是小打小鬧的警告,也有可能是不留情面的封殺。 這個賭約,很危險,以楊心蕊現(xiàn)在的立場,并不一定要這樣劍走偏鋒,可人,就是有這種與生俱來的貪念。 “那這樣吧,心蕊,照片咱們不拍,但是你再努力努力,只要傍上了周越,你以后會過什么樣的日子,你心里也清楚,今晚就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br> 這邊楊心蕊和經(jīng)紀(jì)人宋青還在算計著怎么接近周越,而包廂里面的周越和易明博的交談也接近了尾聲。 “玉漱在你旗下的公司待著我很放心,我這次回去q市的時間會有點兒長,就怕她這邊到時候有什么突發(fā)情況我顧及不到,所以你幫著多注意一點兒?!?/br> 易明博彈了彈煙灰,對著周越嗤笑,“你行了,真把人家影后當(dāng)三歲小孩呢?見過寵女人的,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寵的,這把人寵上天兒多少年了都?周越,你他媽連人家的小嘴兒都還沒有嘗過吧?” 易明博還嫌幸災(zāi)樂禍得不夠,又加了一句,“周越,你可真是圈子里面的小可憐喲。” “cao!”周越氣笑了。 周越把煙往煙灰缸里一掐,抬腳就往易明博的小腿上踹去。 這一腳踹得可狠了,把一向注意自己形象的易明博給痛得直抱腳。 “周越,你他媽可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像你這種人,老子一點兒都不懷疑有一天你會為了她來插兄弟們兩刀?!?/br> 周越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不存在的煙塵,朝著易明博勾唇笑,一雙黑眸亮得發(fā)光,他說,“易總,你錯了,要是有這么一天要為了她而插兄弟刀的話,老子插.你的可就不止兩刀了。” 陳琛剛走過來就聽到了周越這么一句話,立即就跟戲精上身了一樣,捂著胸口,錯著腳步倒在沙發(fā)上,頭靠著易明博,卻被易明博嫌棄地推開. 陳琛痛心疾首地指著周越,說,“越哥,你可真沒人性,還想著把兄弟們千刀萬剮了不成?” 周越可沒這功夫陪這戲精對戲,“行了你們,今晚這兒消費算我的,我先回去了。” 周越說完之后就離開了包廂,對于陳琛的挽留他理都沒理陳琛,易明博早知周越的尿性,他說走那就是走了,還多費個屁的口舌?也就陳琛這個戲精。 易明博忍不住懟他,“傻.逼兒子。” 陳琛瞬間傲嬌,“喲,易總這是說誰呢?來人吶,把咱易總請出去!” 易明博:“……” 這可真幾把是兄弟。 先不說楊心蕊從洗手間里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周越早就已經(jīng)走了之后有多失落。 玉漱告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