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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整個人氣質(zhì)更加出眾。姍姍或許已經(jīng)和她說了,我和徐睿陽已經(jīng)分手了,所以整個過程她對這件事只字未提,我很感謝,有一群可以為我考慮的朋友。 “秋,你不是說昨天就到嗎?怎么今天這么晚才到?”姍姍問。 林菲揚心細,看到了吻痕,輕飄飄地說:“偷腥去了。” 姍姍瞪大眼睛,“好你個陳秋秋,你是不是和方明好上了?”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說:“我昨天,和徐睿陽在一起?!?/br> 他們倆的反應如我想象的一樣,愣在原地五秒,姍姍先反應過來,蹭地從位置上站起來,哆嗦著手,指著我的鼻子,咆哮起來:“你瘋了嗎?” 林菲揚趕緊把她拽下來:“姑奶奶,這里是公共場合,冷靜,冷靜?!比缓罂粗遥骸疤拱装桑趺椿厥?。” 我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們倆說了,姍姍氣急,說:“陳秋秋,徐睿陽叫你去死,你去不去?你沒看過新聞嗎?徐睿陽什么人你還不懂?陽光集團懂嗎?那家東西貴的離譜的商場,還有那些超市,都是他家的。楊帆是誰,懂嗎?陽光集團現(xiàn)任董事長楊國軍的女兒!楊國軍!那個在我們高中設立陽光獎學金的人!楊帆和徐睿陽,他們現(xiàn)在快要……” “好了于姍!你干嘛呢。今天本是要送我上飛機的,你可別說了?!绷址茡P給她使了使眼色。 于姍愣住,就沒再繼續(xù),悶悶地說了一句:“不爭氣的東西?!?/br> 送她上飛機的時候,林菲揚給我一個擁抱,“姑娘,好好的。” “嗯,你也好好的?!蔽逸p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姍姍一路上不說話,我知道她在生氣。 “好了,姍姍,這么熱的天,再生氣,等會冒煙了?!蔽叶核?。 “陳秋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怎么還在原地打轉(zhuǎn)呢。忘了他好不好,他不是以前的徐睿陽了,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姍姍有些著急,語速也不由自主加快。 “姍姍,我心里都很清楚,可是我控制不住?!蔽矣行┐鞌〉卣f。 姍姍有些哭笑不得:“傻瓜,你哪一方面都叫人安心的很,唯獨感情的事,叫人不省心呢??傊?,盡量不要和他來往了?!?/br> “要是方方面面都好,那我不就完美了。”我開了個玩笑。 “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呢?!眾檴櫟闪宋乙谎?。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安慰她。 市里的房子弄好了,爸爸mama在忙活著,看到我進門,mama問:“秋秋,你不是昨天的車嗎?怎么今天才到家?這不,行李比你早一點到家呢?!?/br> “你昨晚不回來,也不給我們來個電話,打你電話還關(guān)機,你媽都cao心壞了。”爸爸有些責備。 “爸,媽,我昨天和姍姍他們聚會了,林菲揚不是回國了嘛。聊的太開心,手機沒電了,后來睡著了,今天送林菲揚去機場了?!蔽亿s緊撒了慌。 “那行李怎么回事?”爸爸嚴肅地問。 “我?guī)е闊?,就寄回來啦。好啦mama,我想吃紅燒rou了,餓死我了。”我對mama撒嬌,順便轉(zhuǎn)移話題。 行李!徐睿陽怎么知道我家住在這里? 也罷,半個江洲市都是陽光集團的,找到我這里,也易如反掌。 晚飯后,爸爸出去下棋了,mama和我拉起了家常。我看著mama絮絮叨叨的樣子,“行了,我的好mama,您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mama有些遲疑,問我:“秋秋,你看你也25了,研究生還有一年也畢業(yè)了,談過戀愛沒有?。俊?/br> 我說:“媽,你是希望我談呢還是不希望我談呢?” “哎呀你這孩子,是mama問你話呢?!眒ama有些著急。 “媽,學醫(yī)忙著呢,沒時間想這些東西啊?!蔽亦止?。 “哎,看來老張說的對,學醫(yī)的女孩子不好找對象,特別是臨床的,沒時間談戀愛。”mama有些失落。 “媽,你又聽張阿姨胡說什么呢。你就這么擔心我嫁不出去啊!”我有些無奈。 “秋秋,以后你還是回來上班吧,爸爸mama還能給你幫幫忙呢?!眒ama接著說。 “行了,您就別亂想了,我都還沒畢業(yè)呢,畢業(yè)了再說好不好。我累了,要睡覺去了?!蔽也幌朐倮^續(xù)這個話題。 “你沒有和方明在談戀愛嗎?”mama不依不撓。 “你怎么知道方明?”我有些驚訝。 “小伙子經(jīng)常往家里打電話找你呢。他父母就是市立醫(yī)院的,以后如果你回來了到他們醫(yī)院上班,或許他還能幫忙……” “媽!我的專業(yè)和技能不需要別人幫忙也能就業(yè),您女兒一直都是學霸從未改變,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還有,我和方明只是同學而已!”我耐心和mama解釋。 “那……” “好了mama!我洗澡去了,您啊快去跳跳廣場舞,現(xiàn)在可流行了?!睕]等mama開口,就打斷她,溜進自己的房間。 歲月無情,仿佛昨天還是父母憂心早戀的年紀,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催促的年齡。 洗完澡,我下樓去走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陽光超市。是我上個暑假偶遇徐睿陽的地方。 時間過的真快,和徐睿陽分手后兩年,我總共見過他兩次,都是在暑假時。 走到小熊餅干的貨架旁,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從最高的貨架上解下來,陳列在第三排貨架上。 我拿了兩包放到購物車上,再買一些生活用品,準備去結(jié)賬,一轉(zhuǎn)身,卻看到楊帆和徐睿陽。楊帆挽著徐睿陽的手臂,半偎依在他的懷里,另一只手正在挑選毛巾,徐睿陽一手插著兜,耐心地站在的身邊。 楊帆或許生活太如意,稍稍有些發(fā)福,精致的妝容和栗色卷發(fā)搭配閃亮的連衣裙,別有一番韻味,徐睿陽倒是白色T恤和運動褲,頭發(fā)和我一樣,剛洗過隨意搭在頭上。像是臨時出門。我寬大的T恤和短褲,看起來和徐睿陽更搭。 可那個昨天還在我身上起伏的人,那個今天早上還在我枕邊的人,現(xiàn)在正陪另一個女人挑選毛巾。生活就是這么諷刺,這么狗血。 剛想逃跑,居然被楊帆叫住。 “陳秋秋。” 我背脊發(fā)涼,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緒,若無其事轉(zhuǎn)過頭。徐睿陽也沒想到會遇到我,有些驚訝地看著我??次医裉斓难b扮,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挑了挑嘴角,但很快又恢復原樣。 我看了他一眼,再看楊帆挽在他手臂上的手,看向她。 楊帆似乎意識到我在看什么地方,順勢又往徐睿陽身上靠了靠,挑釁地看著我。 徐睿陽雙手插兜,任由她動作。 我突然好想笑。 楊帆皺著眉頭,問我:“你笑什么?” 我抬眼看著她,沒有假惺惺的寒暄,單刀直入問她:“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