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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開,盯著他。 也許他的聲音太魅惑,也許他的氣息太誘人,我微微張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徐睿陽仿佛崩掉了最后一根琴弦,炙熱的吻如火焰,點(diǎn)點(diǎn)滴滴地落在我的身上。 他親吻我裸露在外的皮膚,他隔著輕薄的被子撫,摸我的身體,他蓄勢待發(fā),他隱忍克制。欲望和理智折磨著他,他堅(jiān)硬如鐵,他微微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被他捏得稍稍燥,熱。他低吼一聲,用僅存的一點(diǎn)意志力,從我的身上起來,眼神深邃,在我的身上流連,耳朵通紅,幫我理了理被子,轉(zhuǎn)身。 “徐睿陽?!蔽冶凰堑挠行┐?,聲音迷離。 “陳秋秋,你知道你在干嘛嗎?”他沒轉(zhuǎn)身,聲音暗啞。 “我知道?!蔽业穆曇粢苍陲h。 他湊近,“秋秋,我是一個男人?!彼俅翁嵝盐摇?/br> 我看著他,支起身子,被子滑過胸口,他看著我,我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 徐睿陽深吸一口氣,不容我再有任何的思考,緊緊的咬著我的唇,掀開被子,解開他的浴袍,欲|望抵在我的身上。 他的手顫抖地游走,他的吻凌亂地探尋。他小心翼翼地探索,我坦然,他在柔軟無骨的地方□□,我張開,他在神秘幽靜的地方輾轉(zhuǎn)。 我撫過他結(jié)實(shí)的身軀,每到一處他都會微微顫|栗,然后他就將這隱忍雙倍地施加在我的身體上。 我們沉醉在彼此探尋的道路上,瘋狂而喜悅。當(dāng)我柔軟,他輕輕試探,當(dāng)我融化,他慢慢攪拌。當(dāng)我胡亂呢喃,意識迷離,他挺|身而入。 我驚呼,他低吼。侵入骨髓的疼痛,和充實(shí)腫脹的快感,讓我情不自禁隨著他的起伏喘息呢喃。他沉醉而瘋狂,如同披荊斬棘的戰(zhàn)士,而我是他唯一的敵人,他占有我,囚禁我,征服我,戰(zhàn)勝我。 “秋秋?!?/br> “嗯?!蔽覛獯跤?。 “就這樣,挺好?!?/br> “什么?” “手感?!彼罅四?。 然后又開始上戰(zhàn)場。 “秋秋?!?/br> “嗯?!蔽矣袣鉄o力。 “C?” “哪兒?” “這兒?!彼嗔巳唷?/br> 然后又開始啟程。 “秋秋?!?/br> “唔?!蔽乙庾R混亂。 “緊?!?/br> “不要了……” “它不同意?!彼种?。 不容我再抵抗,再被吃干抹凈。 從此以后,我蛻變成一個女人,神奇的是大姨媽來時再也不疼了,身體也變得更加光滑。 徐睿陽貌似很熱衷于這件事情,總是在任何時候都能想起。他是個浪漫而又有情|趣的人,周末的時候總是拖著我到各式各樣的主題酒店開,房。 “管飽嗎?”他邪惡地壓過來。 “啊?” “餓了一個星期,吃飯了?!比缓蟛蝗莘终f。 男人的征服是一種本能,女人被占有是一種天性,我們深知這樣的道理,所以樂在其中,他善于運(yùn)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然后說:“秋秋,你真軟?!蔽乙贿呅唪鲇谧约罕凰筛鞣N形狀,一邊看到他無法自拔的樣子又有無限快感,當(dāng)然,在他施于時,我也常不能自持。 他給我買了戒指,套在我的手上,說畢業(yè)了就娶我。 他問我:“你希望婚禮是什么樣的?” “要在一個城堡里舉行,在我看得到的地方都是玫瑰花,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娶我?!?/br> “真的?” “嗯?!?/br> “秋秋,畢業(yè)就嫁給我吧。” “好?!?/br> 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因?yàn)槲覐臎]想過,也從沒規(guī)劃過,未來沒有他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陳秋秋悄咪咪跟我說:大大,徐睿陽,他……居然會用措施……懂得真多…… 我:他不是很早之前跟你說過,來姨媽要喝紅糖水么? 陳秋秋:天??! ☆、原來是我救的他 和普通的情侶一樣,我和徐睿陽平平淡淡地度過了五年的本科生涯,我們還一起保了研。我堅(jiān)信,他一畢業(yè)就會娶我。 看著我手上的戒指,室友說:“陳秋秋,你上輩子肯定拯救了全宇宙?!?/br> 我笑了笑。 ——徐睿陽,有人說我拯救了全宇宙才能擁有你。 我給他發(fā)消息。 ——今天晚上先拯救我吧。 “……” 這都能想歪! 徐睿陽表面溫和,人畜無害,可如今卻像開了光的脫韁野馬,能行動的絕對不用口說。 果不其然,兩分鐘后出現(xiàn)在我宿舍樓下。二十分鐘后到酒店。 “陳秋秋,別撩我。”他氣息不穩(wěn)地吻我。 “我哪里撩你了?!蔽乙苫?。 “你開口說話就撩?!彼鞗]停。 “那我不說話好了。” “不行,我喜歡被你撩?!彼氖忠矝]停。 “經(jīng)蟲上腦。”我呢喃。 “那咱們把它們?nèi)〕鰜?。”他已壓上來?/br> “……” 轉(zhuǎn)眼就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徐睿陽忽然變得很忙,總覺得他最近有些憂郁和深沉。他很少說話,也很少笑。我試探地問他,他總是敷衍了三兩句后轉(zhuǎn)移話題。甚至連我提出:“我們出去玩吧?!彼紦u搖頭,推脫自己很累,要是平時,他早就安排好一切,晚上飽餐一頓。 正在食堂吃飯,徐睿陽忽然問我:“秋秋,如果未來的事情和之前預(yù)設(shè)的不一樣,你會怎么辦?” 我沒多想,說:“沒什么事能按著計(jì)劃來的吧?!?/br> 徐睿陽笑了笑,沒說話。 臨近畢業(yè),徐睿陽消失了!對,消失了。 大家都忙著拍畢業(yè)照,忙著畢業(yè)旅行,而我卻一個人。我給他打電話,他總是掐斷,發(fā)短信也沒回。最后干脆關(guān)機(jī),我氣急,但也無可奈何。 忽然想起,室友問我:“陳秋秋,你這樣,要是徐睿陽不要你了怎么辦。你就不能晾一晾他?!?/br> 我總是笑笑,說:“不會?!?/br> “男人得到后,說不定就不會珍惜了。”室友說。 我覺得有點(diǎn)慌。在他消失的日子里,我總是在胡思亂想??捎职参孔约?,他說過,畢業(yè)就娶我的,他最后會和我解釋這一切。 千等萬等,等不到徐睿陽,一個月后,卻等到了李甜。 看著這個初中時代和徐睿陽是金童玉女的同學(xué),我不知道說什么好。 “陳秋秋,借一步說話?!彼褐^,像一個驕傲的公主,對我說。 “好吧?!焙镁脹]見到徐睿陽了,我想著也可以跟她打聽打聽。 “陳秋秋,高二暑假,一起爬山的時候,你已經(jīng)和小睿在一起了吧。”她攪著咖啡,淡淡地開口。 沒有客套,沒有寒暄,單刀直入。 “嗯?!蔽尹c(diǎn)頭。 “可是,那天小睿卻選擇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