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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被皇后以審問的口氣問話,一口一個“臣妾”的為自己辯駁。 這滋味真的是讓人心中苦澀到了極點。 皇后嘴角輕輕的抿了一下,道:“這到底是件大事,事關(guān)皇嗣,本宮不得不查個清楚明白才行。來人,喊嬉妃娘娘的侍女進來?!?/br> 連澤虞眉心跳了一下,目光轉(zhuǎn)向了皇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來,可齊淑只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你是跟著嬉妃娘娘的宮女?” “回皇后娘娘,正是奴婢,奴婢叫玉蘿?!庇裉}跪在那里不安的挪了挪腿。 “你家主子,”皇后瞥了一眼正在那里站立的嬉妃,道:“可是來景陽宮之前換了這身兒衣服?原來穿的是什么?”她語氣放緩和了些,道:“盡管實話實說,本宮為你做主?!?/br> 連澤虞沉了臉,待到玉蘿伏在地上說“娘娘約莫是傍晚時換了這身衣服”的時候,手便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他神色不變的抬頭看向了商雪袖,商雪袖并沒有露出什么意外或難過的神色來。 皇后又道:“晚膳后你可是一直陪著你家主子的?” 玉蘿便搖搖頭,道:“奴婢伺候完了晚膳以后還有雜務(wù),不曾近身陪著嬉妃娘娘?!?/br> “那嬉妃娘娘是一直呆在長春園?” “奴婢……奴婢不知?!?/br> 皇后便轉(zhuǎn)向了連澤虞,道:“皇上,不然傳了長春園的宮人來問話?” 連澤虞繃著臉道:“茲事體大,若皇后要傳了長春園的宮人問話,是不是各宮的人都要問問?是不是有誰穿了白色衣衫?若是事發(fā)以后換了也未可知,像嬉妃這樣還穿在身上的,反而坦蕩。還有,各宮的嬪妃、宮人是不是都要問一下,有沒有人能證明自己那段時間都和旁人呆在一起?” 皇后皺著眉頭道:“是臣妾考慮不周了。照皇上這樣說,將連城宮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下黑手的罪人了?!?/br> 她起了身道:“請皇上恕臣妾無能,這件事只有對不起貞妃meimei了,臣妾詢問不下去了。” 皇后說罷便跪在了連澤虞身前,她身后的嬪妃宮女太監(jiān)隨著呼啦啦跪了一片,正有太監(jiān)進了屋子,看這樣子嚇了一跳,也急忙跪了下來。蟲不老說今天的第一更。大年初一,新的一年開始啦~過年好啊親們~感謝書友150318033549619、udszy的平安符~么么噠 第287章 防護 連澤虞道:“查的如何?” 那太監(jiān)在門口稟道:“回皇上,奴婢帶著人去那條路來來回回走了幾遍,那路上有些細(xì)沙,還有些個豆粒見方的石頭子兒……奴婢都留著了,看著倒像是豆石?!?/br> 他停頓了一下,道:“奴婢已經(jīng)把負(fù)責(zé)灑掃的太監(jiān)扣起來了?!?/br> 連澤虞沉思了一會兒道:“母后有何意見?” 蕭太后一直垂著眼睛,此時疲態(tài)盡顯,道:“那邊兒的路,每日經(jīng)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便是鞋底帶了沙石,也不好追究,那灑掃的太監(jiān)……杖斃了吧。在未查明之前,嬉妃……” 她話還未說完,連澤虞便已經(jīng)開了口,道:“嬉妃禁足長春園?!?/br> 皇后便抬頭看了一眼皇上,這是打算*裸的護著嬉妃了。 誰都知道,嬉妃原本除了給自己和太后請安,也鮮少出長春園,也從未被送到醴泉宮去侍寢過,從來都是皇帝自己個兒跑去長春園! 這樣的禁足,有什么用! 她捏緊了帕子,道:“那貞妃meimei說看到的人影兒……” 蕭太后沒有說話,連澤虞便起了身,道:“散了吧,回宮自己約束手下的宮女太監(jiān),朕會讓內(nèi)衙細(xì)細(xì)搜查?!?/br> 這件事,必定不能大肆、公開的追查,誰宮里還沒有素白衣裳…… 若以此為據(jù),難免連城宮里會起誣陷之風(fēng),到底也是不妥。 連澤虞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蘿,玉蘿便更加的瑟縮起來。 皇后看著玉蘿身后的嬉妃,微笑道:“這奴婢也是個老實的,就知道實話實說,嬉妃,她跟你回去,你不會為難她吧?你要是為難她,本宮可不依?!?/br> 商雪袖低頭看著玉蘿,搖搖頭道:“不會?!?/br> 她在聽到玉蘿的話的時候,臉上平靜,心中卻只想問一聲為什么。 可到了現(xiàn)在,她不太想問了。 商雪袖看著眼前的連澤虞,眼睛便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是相信自己的。 她不好露出笑容來,便垂了頭,向身前的太后、皇后和連澤虞再度施禮,道:“臣妾告退?!?/br> 即便皇后發(fā)了話,商雪袖也應(yīng)下來了,玉蘿到底沒有能留在長春園,當(dāng)夜就被連澤虞派人帶走了。 內(nèi)衙是個宮人聞之色變的地方,去了的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但商雪袖還是讓萍芷去探望了一次,回來以后萍芷的臉色很不好,玉蘿到底還是走錯了路。 可理由有多荒謬啊。 萍芷擦了擦眼淚,道:“奴婢和她一起從儲秀宮的時候就跟著娘娘,卻不曾想她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宮里面兒,為了攏住皇上,當(dāng)身子不好伺候的時候,也有讓貼身的宮女固寵的……” 商雪袖正在寫東西,聽到這里,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萍芷道:“在本宮這里,不可能?!?/br> 萍芷瑟縮了一下,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奴婢心里一直想著出宮,斷不會有這樣兒的心思。玉蘿原本也只是偷偷想想,可不曉得誰跟她說閑話,說咱們長春園并不算太大,主屋和側(cè)屋不過這么幾間,不像清歡宮景陽宮那樣,從一開始就只有一條做宮女做到底的路?!?/br> 商雪袖擦了擦手,道:“若她想去別的宮里,自己去求了去就好,本宮也不會強留,她卻陷害本宮……你起來吧,把玉蘿的下場和園子里的宮女們再說一遍,就說是本宮說的,若想著在長春園圖著能被皇上看中,不可能,就算是皇上看中了,人還是本宮的,”她冷艷的紅唇彎了彎,道:“在睡到龍床上之前,本宮就先讓人打死。” 她并不太關(guān)心玉蘿的結(jié)局,想也是死路一條。 皇上對于貞妃被驚嚇?biāo)恿鳟a(chǎn)一事,原本是沒什么頭緒,可玉蘿卻自己撞了上去。 那晚玉蘿刻意讓她換了素淡的白色衣服,又謊稱不曉得她去了哪里,便為皇上打開了一條口子…… 行事的人原是要找替罪羊的,可皇上只是不信,旁人便也沒有辦法,他到底還是信她的。 商雪袖伸了伸懶腰,看著萍芷已經(jīng)去招攏了人訓(xùn)話,自己個兒便進了東邊兒屋子。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滿身的大汗,卻見到連澤虞正在門口等著,見到她展顏一笑,拿了帕子遞了過去,從他身后便走出一個人來。 商雪袖看到那個人,到底以前也曾經(jīng)一路相伴,比起宮里這些怎樣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