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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開開心心地過吧?!?/br> 她眨了眨眼,很是俏皮,“有時間送幅那大遼公主的畫兒回來,我還真挺好奇,你這樣的人會喜歡什么樣子的姑娘?!?/br> 木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低聲道,“真不好意思,我和金娥...是她追我的?!?/br> “她追你的?”楊排風驚呼出聲,“木易,你還真是好命啊,沒了身份沒了本事,還能有姑娘一直在你屁股后邊追著你?你也太好命了吧!” 木易聳了聳肩,算是回應。 “從前有將軍們和太君寵著,一場大災難之后還有別國的公主護著追著,我都為你這樣的人生感嘆奇跡。” 木易微微一笑,“那你也去找個小少年追一追,不就好了?” 楊排風不服地一仰頭,“才不要,我要等著個追我的?!?/br> “別了吧?!蹦疽装@了一聲,“老是被做什么事,也不是那么好過的。” 楊排風眨了眨眼,拄起了胳膊放在下顎上,擺明了是要聽故事。 木易擺了擺手,匆忙溜了,這機會他可不想留給她。 等到了大軍回朝,再一家人團團圓圓吃了個飯,不過幾日,木易就已經(jīng)在佘老太君的默許之下,收拾好了行囊,準備回大遼去了。 他想念大著肚子的耶律金娥,又舍不得在這兒的這些日子。佘老太君說不會送他,絕對說到做到,只是偷偷地在小院里剪了好幾朵花,楊排風問起來,她就說人家長得丑。楊排風不戳穿她,知道她心里不舒坦,反正這一院子的花都是佘老太君的,她也懶得再問了。 臨走之前,木易又見了孟金榜一次。這一次,他覺得孟金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從上到下就只有一個詞,堅強。 她說她要和她哥哥一起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搞不好遇上什么喜歡的,就鎖芯多待上一陣子。她說她這么多年都按照賢妻良母活著了,這回他一回來,心里對于楊延輝的執(zhí)念已經(jīng)放下了大半,她的心已經(jīng)敞開了大半,完全可以容納新的生活了。 木易歡喜于她的心態(tài),鼓勵她到處走一走看一看,他還說這異域的男子并不比中原的差,被孟家老爺知道了,險些追出汴京城來打他。 楊排風真的按照承諾找了個墻角蹲著送他。把佘老太君授意的銀子都塞進了他的手里,完完整整地擁抱告別,直到人都看不清了才回了天波府。 佘老太君問她,她就說自己買菜耽擱了時間,就是不給佘老太君機會讓她問一問,木易走的時候是個什么樣的情形,臉上有沒有半分舍不得的情緒。 佘老太君氣的牙癢癢,偏偏又奈何不了她,氣鼓鼓得晚上大米飯都多吃了兩碗。 從汴京到上京的路那么漫長,木易這次再走起來,心境輕松了許多。 一想到回去以后就能看見圓了一圈的耶律金娥,他的心里就滿滿當當?shù)?。一想到到了上京第一件事就是找畫師給兩個人作畫,送回汴京,他就忍不住嘴角上翹。 不過周余,木易遠遠地望見了上京的城門,他仿佛感受到自己心里的一扇門已經(jīng)敞開了,就等著自己策馬狂奔,沖進去拉住自己想念的人,親個夠抱個夠。 從前木易總是不知道自己的歸宿,無法回答別人關(guān)于“家在何方”的問話,可是經(jīng)過這小半年以來,他終于知道,自己的家全都系在那一個姑娘的身上。 有她就有家。 === ☆、第91章 女聲 從汴京到上京的路漫長,木易的心里卻好似揣著一只小兔子一般快活。 他恨不得自己的馬長上了翅膀,或者再輕上幾十斤,載著他直接順著風飛回去。不過一想到自己這傷馬的體重,他只能搖搖頭算了。別到時候,馬沒飛起來,先被他給壓死了。 一路上,木易沒在任何官邸名下的客棧停腳,一門心思地想要在上京的城樓前,給耶律金娥一個大驚喜。 這樣想著,在這一個偏遠破敗的小客棧里,他特意修書一封。拿著借來的紙筆,粗糙的很,他用力摩挲想要使它平整,一字一句寫下她一直想說的句子。 望望窗外,已經(jīng)走出了大宋,踏進了大遼的領(lǐng)土。不過三五日,他一定能夠準時將耶律金娥擁在懷里。 算起來已經(jīng)有六七個月份了吧。 他默默想著,臉上控制不住得微笑,也不知她如今變成了哪一番樣子。肚子一定已經(jīng)大起來了,這時候,她怕是正祈禱著自己晚些、再晚些回去,生的看到她大腹便便的丑樣子呢!可是木易可不會覺得她丑,他在心里默默地發(fā)誓,等到回去抱到了伊人,一定要狠狠地親上一口,然后在她耳邊說出來,她任何時候都是他稀罕的樣子。 更何況,生育是女人天生的本事,他崇拜還來不及。 想到這兒,他笑了笑,將那劣質(zhì)的墨磨了開,用狼毫蘸取分毫,一點一點寫下來自己的歸期。 封好了書信,木易又有些想要改變主意。 若是等到他們約定好的那日再見,在這不過一刻鐘的如今,他已經(jīng)覺得太晚。想了想,木易當即決定連夜趕路,日夜兼程,他已經(jīng)足夠迫不及待了。 不能讓耶律金娥等那么久。 木易心道。 他得快點兒,再快點兒才行。 官道雖平坦但路程遠,木易最終還是選擇了山中小路。一路直行,能夠比走官路快上一天。 說做就做。木易收拾好剛剛拆開了的背囊,將書信折好放到了店小二那兒,囑咐他明日一大早就將這幅書信送往上京的長公主府,一刻都不肯再多停留,拍馬離去,直奔山路而行。 店小二猶疑地看著木易匆匆離去的背影,猶疑地掐著書信,險些沒掐出來點兒印來。他還真是好奇現(xiàn)在這年輕人,年紀輕輕的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傍晚時分辦理的入住,囑咐他給他的馬喂好了水草。這不過...他抬頭看了看月亮和未落得干凈的太陽,這才幾刻鐘?這人就乘著他的馬一溜煙地走了。 店小二眨了眨眼睛,腦海里忽然閃出了一個不太妙的想法。他連手上的書信都沒來得及放,三步并作兩步地直奔樓上方才那位客人開的房間而去。 倏地推開了門,塵土飛揚。 店小二皺著眉,順手拿那封信來掩著口鼻,環(huán)顧四周。 床上沒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那被子還是方方正正的,一看就是他自己的手法。只有桌子被移動了分毫。墨還未干,可見主人行動之迅速。他仔仔細細地來回看了好幾遍,就是看不出來方才那位客人除了寫一封信以外還做了些什么。 沒有證據(jù),無法報官。 店小二無奈地搖了搖頭,打算叫掌柜的上來一同瞅瞅。要么,是他眼拙。要么,就真的是那位客人不大正常了。 且說木易一路兼程,這幾天里他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