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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一壇?”對面的兄弟笑道,“那咱還有的喝不?” 眾人哈哈大笑?!昂群群龋黄鸷?!” 酒不多,只有這么少少的一小壇,但在軍中已經(jīng)很是難得了。眾人品著品著,話就多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說著往事和以后的打算。 “木兄,等回去了,可千萬不能忘了咱們兄弟們的情分呀!”一個紅著臉的小兵嚷嚷道。他儼然是已經(jīng)多了,木易聽他說話,這舌頭都大了兩圈。 “那是當然!咱們可是過命的情分,這心坎兒里都記得門兒清呢!”木易把胸脯拍了個震天響,誠意不夠響聲來湊。 “是呀,木兄。咱們出來這么久,鐵鏡公主肯定思念成疾,到時候…嗯?” “再說了,咱們公主年歲可不小了,木兄弟,打算什么時候把美人抱回家啊?” 木易搖頭苦笑。雖然他已經(jīng)適應了這伙男人平日里口無遮攔的性格,可這玩笑開在了他身上,他還是不大舒服。 “胡說什么呢!公主多好的性格大家不是都見識過了?怎么還背地里編排她?”一兄弟開口解圍,“再說了,咱們出來為國打仗的都是有功之人,公主嘉獎咱們不正彰顯了咱朝廷對咱的器重么?” “是!說得對!來來來,喝酒喝酒!” 幾人攤開了酒杯,把該說和不該說的話都混在了酒里,一同干了個干凈。只有木易他心事重重,難以下咽。 “我出去一趟,透透氣兒?!闭f著,木易就退了出來,一個人找了一個角落待著,安安靜靜的。 靜下心來想想,其實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去年的時候皇上已經(jīng)和自己提到耶律金娥已經(jīng)到了婚配的年紀,他躲過了一年,耗費了堂堂大遼公主的一年青春,眼看著一年之期將滿,他還說得出口,什么自己還不夠資格的話嗎? 木易搖頭苦笑,晃了晃自己手里隨手拎出來的水壺,沒有多少了,還不夠他一口灌下去的。他無謂地又晃了晃,仰頭喝了下去。 “木易!”遠處噠噠地聲音響起,一個腳步輕盈的...耶律昊? “你怎么從帥帳里跑出來了?” 此行,耶律昊也是隨軍的來著?;噬蠐乃?,畢竟不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耶律昊骨子里流的是耶律家的血,再旁系也是耶律家的人。可耶律昊又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性子,非要跟著大軍出來說是要見識見識,皇上沒了辦法,只能和他約法三章,把他安排進了帥帳,帥帳存活一日他就安全一日。 “都回程了,半點危險也沒了,我還躲在那不透風的帳子里做什么?” 耶律昊幾步跑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霸趺矗行氖??” 木易剛要開口,就被耶律昊一拳打在了腮幫子上?!澳銊e說!我先說!”木易翻了個白眼,誰也沒和他搶不是?這一拳挨得可真是冤枉。 “在擔心jiejie的事是不是?” “你知道?”木易訝然。平日里看起來分外不著調(diào)的孩子居然還什么都懂。 “那是自然。”耶律昊下巴一揚,可驕傲了,“我就知道等大軍回朝,我jiejie有很大的可能會向你逼婚?!?/br> 他湊過來,仔細觀察木易的神色,“你娶不娶?” “...能不娶嗎?” “不能吧...” 兩人同步低頭沉默,耶律昊先打破了這局面?!澳疽祝悴幌矚g我jiejie嗎?” 木易側頭去看他。小孩兒難得一臉的正色,無限沉重,好像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一旦木易說了一個“不”字他就會變得很難過很難過又無可奈何。 “嗯。我喜歡。很喜歡的?!?/br> “不是meimei的那種喜歡,也不是對公主的那種喜歡,就是...”他把頭埋了下去,有些苦惱不知如何措辭。 “那...” “噓——”木易擺擺手,“別說話,讓我好好想想?!?/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 抱歉... 蠢作今天回來太晚了身子太累了糖只來得及偷偷醞釀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付諸筆上... 一萬個對不起一萬個抱歉... 蠢作...蠢作明天會好好寫的... PS.憋說話,吻我! === ☆、第37章 禮物 “回來了回來了!皇上,大軍已經(jīng)在城外百米開外了!”回報的侍從快馬奔來,一個又一個不停歇,報告著大軍的走向。 皇上看了看日頭,高舉在頭頂上,是難得的好天氣。他揮了揮手,叫黃逸出門先他一步候駕去了。 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看了一圈又一圈,不覺皺了皺眉。揮手叫來一個近侍,皇上低聲問道,“你去錦繡宮看看鐵鏡公主,催促她一下?!?/br> “是?!?/br> 昨日還興奮得滿御花園跑,怎么今日一大早連個人影都不見? 皇上搖搖頭,到底不愧是他meimei。 “來了來了!”人未至聲先來,耶律金娥一路小跑地沖過來,險些撞到傳話的侍從,懷里還緊緊抱著她精心挑選的鎮(zhèn)紙。 “哥哥!哇,幸虧還沒走!”她幾步并作一起,竄上了臺階,挽上了最近的一位嫂嫂的胳膊。 “慢些喘。這就走了?!被噬蠠o奈地看了他一眼,抬抬手示意前方可動,他們這些人終于踏上了出城的路。 耶律金娥和幾位嫂嫂坐在了一輛車上,忐忐忑忑地緊緊裹著懷里的小包裹,不時抬起簾子向外張望。 終于是要回來了! 幾個月以來,她可都是擺著手指頭過來的,如今還能沉穩(wěn)地坐在這里乖乖等著一同出城,是不是已經(jīng)很值得表揚了?她緊了緊手里的包裹,這東西,他會喜歡的吧? 耶律金娥忍啊忍,忍啊忍,忍過了皇上漫長的戰(zhàn)后總結,忍過了將士們的士氣高昂,忍過了那么那么多的將領獎勵的頒發(fā),忍得都要睡過去了,這才等到了解散的消息。 “解散了?”號角吹響,耶律金娥困得搖搖欲墜,被這一聲尖銳猛地扎進了大腦,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敖Y束了?” “是啊,公主?!?/br> “那我去了!”她眨了眨眼睛,話都沒說全,直接一股腦跳下了車子。只留著青禾在后頭扒著車門喊她,“公主!你有沒有問木大人是在哪兒啊公主!” 這廂的擔心還沒解決,青禾回身落座,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原來位置的小包裹。 “...” 這是那個富可敵國的鎮(zhèn)紙沒錯吧? 她悠悠嘆氣,這下,又要滾地皮似的尋找她主子了。 “哎,任大人的隊伍在哪兒?” 漫漫大軍人數(shù)何其多,耶律金娥一下來就轉丟了方向,在一群穿著同樣的兵甲,帶著同樣的兵器的人里頭穿梭,看誰都長得一模一樣。情急之下,只能隨便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