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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青禾。 “...” “大人,需要請大夫嗎?” “請大夫干嘛?”他挺好的啊,看看他這一大早,精神多么豐沛! “請大夫來給您看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鼻嗪唐D難地說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大人大概是剛到我們大遼還沒有休息好?!?/br> 他休息的不是挺好的?這一大清早就在這里站崗,難道被別人看做了精神不好的樣子? 木易無語凝噎。 他不肯再接下去這個話題,問道,“你找我有事?” “公主說,今日皇上就要拔營回京了。大人不了解我大遼的風土人情,叫我過來好好陪著大人?!?/br> “拔營回京?”木易看了看這周圍山清水秀之地,原來這里還不是純粹的上京。 “大人是覺得我大遼只有如此荒廢之景?”青禾皺了皺眉,說道,“我大遼可不比你們大宋差得了多少,大人實在是太過于驕傲了?!?/br> 木易這下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心里真是淚流滿面,不知道滿心滿肺的歉意夠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 向小天使們請個假~ 為了申請榜單想要壓一下字數(shù),這一周改為隔日更直到下周三,希望小天使們不要拋棄我?(? ? ?ω? ? ?)?,也或許是每天都放但是量少一點哇。 晚安! === ☆、第8章 相融 隔天,遼人的大營一并拔起,一同走上了回京的路上。 青禾并沒有說錯,他們這幾日落腳的這個山頭,其實也是上京的地盤,只是地處偏遠,山清水秀,一向是作為耶律家冬獵的地方。這幾日本就是皇室冬獵的日子,也是趕巧,木易就這樣被耶律金娥撿了回去。 現(xiàn)下他被準許騎著馬和禁衛(wèi)同行,遙遙地在隊伍的前頭領著。木易不是第一次騎馬。他十幾歲的暑假在他爸爸的朋友那里度過了一整個夏天,而那個叔叔就是個開馬場的暴發(fā)戶,每日人來人往的都是同樣妄圖追求高級志趣的暴發(fā)戶。 木易從小就不是個省事的主。一個女孩子整天上躥下跳的追著張腿兒的動物跑,生怕別人不知道木老兄生了一個假小子。也就是在那個夏天,她看上了一匹黑馬,愣是在摸爬滾打中學會了怎么親自上陣降伏一匹傲氣十足的長腿動物。 而現(xiàn)在,她成為了一個肌rou男,幸好從前那些本事還都沒怎么忘記。木易輕輕地拍了拍馬的脊背,撫著鬃毛慢慢和它親近。這馬的性子出乎意料地溫和,可能是蕭忠照顧他一個漢人,特意替他選了這么一匹。 木易剛剛來了這幾天,對于遼人的印象是越發(fā)好了。先是那個不怕生還頗為照顧他的小丫頭青禾,再到善解人意到不像話的皇帝老弟,還有眼前這個看著是個粗人卻全然與他的認知相悖的蕭忠。木易環(huán)顧了一周身邊這些禁衛(wèi)兄弟,心情越發(fā)的好,簡直樂不思蜀起來。 現(xiàn)代世界哪能每天和這么多男人一起生活! 自從木易在皇帝面前表明了自己無意娶公主的心思,皇帝似乎是對他的印象也上升了一個等級。這幾日,皇帝出去打獵的時候偶爾還會叫上木易,一同出去戲耍戲耍,見識見識這大遼的風光。經(jīng)過這幾日,皇帝是完完整整地認識了木易這個人。他從前以為這怎么也得是個武藝高強的厲害人物,不想試探了一番,實實在在就是個草包。 射箭?他拉不開弓。 捕捉獵物?木易連動物的樣子都不大清楚。 耶律金娥剛剛把木易撿回來的時候,皇帝還派人來看望過。說是看望,實際卻是擔憂大宋又出什么幺蛾子,把一個絕世高手偽裝一番送到他大遼來,里應外合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可是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無論是皇帝親眼所見,還是聽侍從們的監(jiān)視監(jiān)聽,這戒心幾乎都不復存在。 木易好像就是一個會耍些嘴皮子,馬術不錯的普通男子,連他們大宋的風俗習慣都沒那么清楚。 念在耶律金娥對木易的一番癡心,皇帝護妹心切,到底還是把木易帶回了上京皇宮,還應他的想法把他安置在禁衛(wèi)軍里同行,剛好還能隔開金娥那個喪心病狂的小丫頭。 提起這個meimei。皇帝就忍不住扶額。算起來,整個耶律家也沒幾個這樣的舊例,所以他這meimei到底是怎么長的?隨便見識個男人就不肯放手,還極丟人地整日跟前跟后。 而木易如愿以償?shù)卣蘸徒l(wèi)軍一起,正好也擺脫了耶律金娥。 他的日子過得極其愜意又風光。這禁衛(wèi)軍大多都對木易這個御定妹婿好奇,泉水一般涌過來瞧瞧這是怎么個三頭六臂,連二公主這樣的姑娘也敢接盤。木易也對他們好奇,他從來都沒見過這么多男人每日住在一起吃在一起訓練在一起,恐怕連做夢做的都是一個類型。 這樣的大型團體怎么可能會沒有他想要的故事? 木易恨不得眼下身邊有一萬個攝像頭,每人分配一個,完整地記錄下他們的生活,然后他再一個人躲起來偷偷觀看??涩F(xiàn)在他只有一雙眼睛,還得分配著用,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只在一個人身上徘徊。 “大人!” 一個叫方柒的小兵走過來,遞給木易一個喝水的背囊,里面盛滿了大遼特產(chǎn)的酒。木易擰開了蓋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火辣辣地燃燒著他的喉管。木易忍不住咳嗽,想把已經(jīng)滑進胃里的液體悉數(shù)逼出來,看旁邊方柒的神色他又面色如常地咽了下去。 “你們平日喝的就是這樣的水?” 方柒笑了笑,向他舉了舉背囊,舉起自己的那個狠狠地灌了一口才道,“你們中原人還真是有趣,這是酒,打仗喝的?!?/br> 他是整個禁衛(wèi)隊里唯一一個中原官話能說上幾句的人,也正是因此,方柒被派過來好好了解一下這個中原男人。 “大人?!?/br> 木易擺了擺手,“都說軍中沒那么多拘束,叫我木易就好?!?/br> 遼人性情開闊,對于稱呼、身份這等事向來不大在意。大人既然這樣說了,方柒自然就不再推脫。“木易兄,你來自大宋,可知我大遼與你大宋已經(jīng)連連交戰(zhàn)數(shù)年了?” 木易覷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還能自稱我大宋嗎?” “英雄,身后永遠都墜著自己的國家、姓氏?!?/br> 木易笑了笑,和方柒舉杯對飲。他確實是第一次喝這么烈的酒。不像是糧食釀造出來的東西,反而像是用烈火燒起來的。非但如此,搞不好這大遼還有人早早地就精通了提純技術,把這酒一提再提,最后,就是這堪比醫(yī)用酒精的東西。木易把那敞口湊近鼻孔,細細地聞了聞。這酒,怎么也不像中原人。即使他不是個原裝的,他也心知肚明得很。 “這酒,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