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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真的好討厭啊,mama一定被氣得不輕?!?/br> 跡部放下文件,輕輕皺眉。 關(guān)口?難道是櫻花銀行的那個關(guān)口家族?跡部大手一揮,收購了櫻花銀行,還順便查出了關(guān)口夫人祖上十八代原來是賤民出身,并找人在整個東京社交圈散布了出去! 這下,老婆該高興了吧,嗯,一會兒多買幾盒馬卡龍哄她高興。 又過了幾天,跡部小少爺再一次沖進(jìn)了書房,著急的說,“爸爸,mama最近一直再追的那部劇,今晚明明說好要大結(jié)局的,富士臺連預(yù)告都出來了,竟然放鴿子改播奧運(yùn)會,mama剛才都?xì)鈮牧??!?/br> 跡部放下文件,輕輕皺眉。 富士臺嗎?敢給他老婆添堵,有種!跡部大手一揮,臺長當(dāng)即被撤換,第二天便取消了奧運(yùn)會的直播給電視劇讓出時間,電視劇結(jié)局準(zhǔn)時播出。 這下,老婆該高興了吧,嗯,一會兒多買幾盒馬卡龍給她邊吃邊看。 …… 終于,在某一天,跡部書房再次被推開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抬,主動開口,“說,誰又惹你mama不高興了?爸爸來解決?!?/br> “跡部景吾!”女人滿臉怒氣。 “老婆,怎么了?”男人不解。 “我說你夠了哦,你再買馬卡龍,我的床頭柜都擺不下了?!?/br> 跡部放下文件,輕輕皺眉。 原來,是嫌棄家具太小?沒問題!跡部大手一揮,安排人連夜從意大利空運(yùn)來巨大的豪華收納柜子,專門用來擺放她最喜歡的點心。 這下,老婆該高興了吧,嗯,一會兒多買幾盒馬卡龍幫她把柜子塞滿。 喂喂,跡部你腦子里哄老婆高興的方式,只有馬卡龍嗎?老婆大人一臉黑線。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純屬惡搞。 第38章 手冢的老婆是個妖怪(完) 進(jìn)入秋季,東京的雨水開始頻繁起來,連續(xù)好幾天都是陰陰沉沉的。 沙羅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是貼著淡金色壁紙的天花板,水紅色的窗幔,記憶慢慢復(fù)蘇,腦袋短暫的空白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跡部的爺爺家,看來她使用式神和禁咒消耗了太多靈力,身體一下子負(fù)荷不了昏迷了不少日子。拔了手背的輸液針,沙羅慢慢起身,她想喝水。 由于是半夜,沙羅不想麻煩別人,便自己徑自去了廚房。 剛剛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忽然聽見一陣琴聲,她想起一樓的東南方確實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慢慢走近,起初是低低的幾個琴音,隨后便漸漸清晰起來。 那是德彪西的「月光」。 橙黃的燈光下,男人灰紫色的發(fā)泛著明亮的色彩,修長的手指熟練的飛舞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他穿著格紋襯衣,灰色西裝馬甲,袖口很隨意地挽到了手肘,光線從側(cè)面打入,在他的眼瞼下和鼻翼一側(cè)留下淡淡的陰影,折射著柔和的光芒,右眼角下妖嬈的淚痣在睫毛的陰影中顯得迷蒙而神秘,性感的薄唇輕輕勾起,那樣的不可一世,恍若天神。 卻突然讓沙羅想要落淚。 眼眶漲得酸酸的,她有點鄙視自己,不是早就說好要忘記跡部的嗎?還想什么呢? 他年底就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結(jié)婚了,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帶著讓所有人都羨慕的自信與驕傲的語氣問她「你愿不愿意嫁給本大爺,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他曾給過她最美好動人的回憶,帶她看過這世上最絢爛繽紛的風(fēng)景。 可是,卻還是在這個世界離開了她。 視線突然模糊起來,有咸澀的液體流下,沙羅捂緊胸口調(diào)整呼吸,而后背過身偷偷擦起眼淚。 “醒了?”琴聲戛然而止,跡部發(fā)現(xiàn)了沙羅,心一動,站起身笑著走了過去,“昏迷了那么久,你知道有多少人擔(dān)心你嗎?下次不許再那么逞強(qiáng)?!彼p手握住少女的手臂,把她轉(zhuǎn)向自己,緊接著眉微微皺起,“哭了?” “……沒有,你看錯了?!鄙沉_哽咽著狡辯。 “呵,你不會是想告訴本大爺,是風(fēng)沙進(jìn)了眼睛吧。這里可不是室外,沒有風(fēng)也沒有沙?!臂E部毫不留情地陳述事實,堵死了沙羅的后路。 “……”好吧,她無法可說。 下一刻,“乖,別哭了?!臂E部的手,溫柔地輕撫上沙羅的面頰。 只是很簡單的一個拭淚的動作,沙羅哭得更兇了,她仿佛受了刺激般用力推開了他,大聲哭訴,“跡部景吾,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好這么溫柔,你這樣,我都……我都……” “你怎樣?”跡部追問,努力壓抑著心中的喜悅。 終于,沙羅吼了出來,“我都要忍不住愛上你了!”她吸了吸鼻子,繼續(xù)道,“所以,你別這樣了,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盡量避免見面,我和菊池爺爺會搬出去,你也別來找……唔……” 天啊,跡部又吻她,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死死地吻著,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jī)會。有一瞬間,沙羅幾乎要迷失在這嶄新的又有些熟悉的懷抱中了,忽然,藤川繭的臉一閃而過,頓時讓沙羅清醒過來,她猛地推開跡部的身體,大口喘著氣——她最討厭這個人了,總是帶著讓她眷戀的味道,企圖滲入她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扯著她沉淪下墜。 “明明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太過了?!鄙沉_控訴,“我警告你,離我遠(yuǎn)點?!?/br> 跡部笑了,“傻瓜,我和藤川繭只是交易關(guān)系,她需要在事業(yè)上更上一層樓,我需要有人來幫我堵住我媽的嘴,就是這么簡單。”說著,他不禁揉了揉少女柔軟的頭發(fā),“而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你之后,就和她把關(guān)系處理干凈了,現(xiàn)在,懂了嗎?” 什么?沙羅有點懵,敢情這段時間她在元老院糾結(jié)了那么久,真像個白癡! “所以,你現(xiàn)在,愿意和我在一起嗎?”跡部伸手將她微涼的手包進(jìn)掌心,看著她的眼睛,“我會給你我全部的感情和真心,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鄙沉_微微側(cè)目,看見屬于跡部的修長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手,他的體溫借由觸碰傳到她微涼的皮膚上,絲絲滲入血液,再緩緩散開,流遍了全身。 抿抿嘴唇,終是點了頭。 或許,就像很多言情故事那樣,很多時候,有些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圈最后還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看見沙羅的動作,跡部慢慢舒展開原本微皺的眉,他走上前,輕輕的把自己的額頭與沙羅的抵在了一起,聲音有些微微的暗啞,“謝謝你,愿意相信我。” 沉默了幾秒,沙羅靠在他的胸膛前,聞著熟悉的香根草氣息,一片安逸中,“咕嚕咕?!蹦橙说亩亲由凤L(fēng)景的抗議起來,昏迷了數(shù)天,她餓了……“不許笑!”少女先發(fā)制人。 “咳咳……”好笑的摸摸懷里發(fā)絲細(xì)軟的腦袋,跡部放柔聲音,線條分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