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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聽著就心煩,如今也就是能跟之平多聊兩句了,不過想要約他出來還是挺難的,除非把孩子帶出來。 “行啊,夫人和孩子都帶著,等這邊兒的圍獵結束了,咱們兩家也去莊子上打獵?!狈街酵纯斓溃L樂和魏苓差了不到三歲,又都是女孩子,倒是能玩到一塊兒去。 “你把靖嘉她們都帶過來就成,我只帶阿苓,魏然忙著準備明年的縣試呢,她們母子倆都抽不出空?!蔽撼o奈道,他少時活得自在,念書也沒幾個人管,但兒子就不一樣了,杜氏比誰都嚴厲,天天盯著,祖母那邊也不管,本來挺活潑一孩子都變得刻板了,臉上的表情就跟學堂里的先生一樣,嚴肅的很。 “縣試是大事兒,讓魏然也好好準備,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去府里問我?!狈街叫Φ?,一眨眼還沒有他大腿高的小家伙已經(jīng)長大了,如今都要下場了。 “肯定不跟你客氣,準備縣試府里的先生就能應付了,等到考舉人、考進士的時候,再讓他去找你請教。”這小子對之平比對他都親近,哪來的客氣啊,恨不得去給人家當兒子。 兩個人正聊著呢,反正按照魏楚的經(jīng)驗啟程還得好幾個時辰,現(xiàn)在用不著慌,不想皇上身邊派人過來把方之平叫去了。 “五皇子年幼,這次出行就由你照顧著了?!苯I(yè)帝一邊兒看奏折,一邊頭也不抬的道。 方之平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前邊兒剛剛七歲的小豆丁五皇子,苦逼的跪下來領旨謝恩,完全弄不懂皇上這是什么套路,人家五皇子有外家好不好,肯定比他這個外人靠譜,再說了他就想踏踏實實的當官兒過日子,不想摻和到這些皇子的事兒里去。 不過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方之平也不敢抗旨不遵,只能樂呵呵的奉旨照顧小祖宗,萬一要是出了問題,雖然不至于性命不保,但肯定沒他什么好果子吃。 “好了,你們倆都下去。”建業(yè)帝繼續(xù)翻閱奏折,跟先帝比起來他簡直再苦逼不過了,一門心思的省錢還不夠,一天有三個時辰都在翻奏折,登基這些年來毛筆都不知道寫禿了多少支。 五皇子也就是比方之平早來了半刻鐘,先前也不知道父皇的這個決定,所以他比方之平都懵,這位嫡親的姑父,出身勛貴,少年得意,被父皇破例提拔了好幾次,還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經(jīng)是正三品了,只不過太兒女情長了些,他在宮里都知道這位很少參與官場上的應酬,下班以后不是在家待著,就是領著家里人出去玩,十足的性情中人。 不過這位從不摻和大皇兄和二皇兄之間的事兒,他倒是不用擔心會因此牽連進去,畢竟他那兩位好皇兄以前只拉攏朝臣,現(xiàn)在連他們這些弟弟都要拉攏,防不勝防,讓人煩心死了,他可不想摻合這些事兒,父皇都沒表態(tài)呢,著急站什么隊呀。 第118章 “皇上命我去照顧五皇子, 看來這一路咱們得分開了。”方之平苦笑道, 照顧年幼的皇子,想也知道肯定不會輕松的,唯一慶幸的是,五皇子只有七歲,離上朝參政還遠的很, 這一路上不用擔心會摻和到奪嫡里頭去。 魏楚深表同情,宮里頭的皇子都嬌貴的很, 照顧他們是相當累心的, 更何況之平也不是一門心思往上爬的那種人, 完全沒有必要去攬這種差事。 “你小心著點兒, 皇家的孩子可跟咱們家的孩子不一樣,謹慎為主,別把你寵孩子那一套放到他們身上?!蔽撼眯奶嵝训? 他就沒見過比之平更寵孩子的人,在尋常人家肯定得小孩子喜歡,但是皇子可不一定吃這一套,既然無所求, 那還是謹慎些為好, 起碼不出差錯。 “嗯,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方之平淡定道,畢竟人家是皇子,他肯定不能當尋常的晚輩看待, 哪怕年齡小,也得敬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既然要照顧五皇子,方之平就不好在自家的馬車里待著了,而是騎馬跟在五皇子馬車旁邊,有什么事兒都能照應到。 不過這皇家的車隊走得可是有夠慢的,馬兒都不能撒歡兒跑,再加上周圍不是馬匹,就是馬車,揚起來的煙塵那叫一個多,沒多久的功夫,衣服上、鞋子上甚至頭發(fā)上、臉上就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這滋味兒別提有多難受了。 要不是得在五皇子這邊守著,方之平早就鉆回馬車里去了,看看書、喝喝茶,可比如今舒服愜意多了。 “駙馬爺,殿下讓您進去?!卑啄橒喩さ男√O(jiān)彎腰笑道,他家殿下就是心好,這是可憐駙馬爺在外邊兒騎馬難受了,若是換成六皇子,人家才不會管呢。 甭管五皇子是喊他進去干什么,但這會兒方之平絕對是松了一口氣,這個速度騎馬實在是太磨人了,不過臉上的汗液夾雜著灰塵,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肯定狼狽極了,實在不好立馬就進去,得先給自己清理清理才行,不能灰頭土臉的。 小太監(jiān)看著駙馬爺先是拿出一方白帕子,用水囊里的水將其浸濕,很是細致的擦了擦臉,然后又把白帕子洗干凈,系在手腕上,這還不算完,又親自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塵,還跺了跺腳,這才算是收拾妥當,抬腳往馬車上走去。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講究又不講究的人,身上每一個細節(jié)都收拾得一絲不茍,但偏偏是人家自己親自動手,一點都沒讓下人伺候。 “臣參見殿下?!狈街焦笆謴澭卸Y,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對方年齡小,而讓自己行禮的姿勢打折扣。 “姑父快起來,本皇子在看論語,姑父曾高中狀元,學識定然不俗,本皇子有幾處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請教。”五皇子手里拿著書,板板正正的道。 “殿下您過獎了,‘請教’二字當不得,不過您有什么想問的,臣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方之平道。 狀元雖然是讀書人都想取得的功名,但每三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就有一個狀元,這樣慢慢累積起來,京城里頭狀元還真不是特別稀罕,而給皇子授課的夫子們,無一不是學富五車之人,才識和能力也都被讀書人認可,不知道甩他幾條街呢,有那樣珠玉在前的夫子,他還真當不得‘請教’二字。 見方之平說話這么實誠,五皇子忍不住笑了笑,他當然不是為了請教問題才把這位給請上來的,外邊大太陽曬著,又鋪天蓋地的滿是灰塵,除了保護皇家安全的禁軍首領以外,但凡有點兒身份的都去馬車里歇著了,方之平雖然是奉父皇的命令照顧他,但畢竟是他嫡親的姑父,還是堂堂兵部左侍郎,不好讓他在外邊兒遭這個罪。 不過瞧對方這精神奕奕的樣子,就知道身體一定很好,半點疲憊都看不出來不說,關鍵是那個狀態(tài)太輕松了,再看看人家那精瘦的身材,除了比禁軍首領白點、骨架小點,其他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