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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也并非是哪一個人的原因,只能說沒那么深的緣分。 第102章 年三十的宮宴,靖嘉可以請假, 但方之平就不行了, 總不能說為了陪長公主, 便向?qū)m里頭請假,沒有這個先例。再者,兩口子都不去的話,太過扎眼了。 不過靖嘉倒不是一個人留在府里, 還有婆婆陪著呢,宋氏向來不愿回定安侯府,以往過年是沒法子, 如今之平媳婦懷孕了, 不去參加宮宴, 借著照顧長公主的理由留在小兒子這邊過年,外人也不會說什么, 至于定安侯府, 怕是沒幾個人會在意她回不回去。 方之平回京不到一個月,對在保和殿參加宮宴的大臣們并不熟悉,再加上有兩位已經(jīng)入朝的皇子在,他就更不愿意上前摻和了,跟三年前一樣, 還是同安康和安固兩位長公主的駙馬坐在一桌上。 三年不見, 這二位倒還是老樣子,互看對方不順眼,雖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卻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 方之平很是不客氣的坐在了二人中間,“劉兄、楊兄,好久不見?!?/br> 話雖然說的親近,但劉炳和楊峪心里還是不太舒服,且不說對方步步高升,已然官至正三品,那是人家有本事,他們也無可奈何,但自家殿下自從去了靖嘉長公主府以后,再回來就哪哪都不順眼了,十五那天,姨娘的早上去請安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臉繃得都快結(jié)冰了。 歸根到底,還不是因為駙馬里頭出了方之平這個另類,不納妾,不睡通房,不喝花酒,生生拔高了殿下對他們的標(biāo)準(zhǔn)。 忍受了自家殿下多半個月的陰陽怪氣,他們這會兒能看方之平順眼才怪了呢。 “還沒恭喜方弟,就快要做父親了,得喝一杯?!睏钣e杯道。 方之平笑瞇瞇的應(yīng)了,這樣的喜事的確該喝一杯。 劉炳也舉杯勸道,“恭喜方弟高升,這也得喝一杯?!?/br> 得,方之平算看出來了,這樣二位今天不只是看對方不順眼,還看他不順眼。 不過酒該喝還是得喝,他如今的酒量,兩個人加起來怕是也很難把他灌醉。 不過劉炳和楊峪雖然開始的時候頻頻勸酒,但后來也收斂了,畢竟是在宮宴上,真喝醉了,鬧出笑話來,失了皇家的顏面,他們?nèi)齻€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方弟你年紀(jì)小,不知道除了讀書以外,這世間還有很多的樂趣,要多多嘗試,老了以后才會不留遺憾嘛?!眲⒈竦牡溃@個‘年紀(jì)小’,說得他牙都疼,二十四歲那還能算得上年紀(jì)小,但偏偏就是不開竅,整日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倒是襯的他們這些人都成了殿下眼中的花心漢。 楊峪說話就直白多了,“權(quán)勢雖好,但也要懂得享受,你如今這個年齡到正三品算是到頂了,十年八年都很難再往上提,在人生短短也就幾十載,有些事兒你現(xiàn)在不做,將來后悔都晚了?!?/br> 這話說的,方之平要是再不明白,那可就真成傻子了,得虧這三年算是在江南歷練出來了,要不然這會兒真的會忍不住動怒,合著他一心一意對自己的妻子,倒成了想攀附權(quán)貴往上爬了。 人心若是齷齪了,看誰都覺得齷齪,方之平懶得搭理這論調(diào),只當(dāng)自己沒聽明白,左右他就算是解釋了,人家也會覺得他只是在狡辯,何苦再費唇舌。 “楊兄看起來挺有研究的,您不妨仔細說說。”方之平笑道。 楊峪能怎么說,借他個膽子,他也不能在宮里里直白的勸說妹夫納妾,先不說太后會不會看他不順眼,若是讓靖嘉長公主知道了,他也落不著好,人家隨便跟皇上告?zhèn)€狀,他這邊兒就得吃掛落。 楊峪不知道方之平是真迂腐,還是在裝傻,但總歸不是一道的人,還不如劉炳這個書生氣十足的呢,起碼人家再怎么呆頭呆腦也沒給他找出麻煩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劉炳心里看不上方之平這樣一心裝著權(quán)勢的人,楊峪則覺得方之平,虛偽又做作,方之平也懶得搭理他們,于是宮宴舉辦到一半,三個人誰都不肯說話了。 既然跟同座的人沒話可聊,方之平就只能安靜的‘吃瓜看戲’了,因為兩位皇子都已經(jīng)入朝參政的原因,所以在宮宴上的存在感特別高,最開始的時候一左一右的站在建業(yè)帝旁邊,等到正式開宴了,便親自下去給宗親大臣們敬酒。 當(dāng)然作為姑父,方之平他們也是免不了要被兩位皇子敬酒的。 “四姑夫,少喝點兒,半杯就成,省得一身酒氣回去了,讓姑姑肚子里的小表弟聞了不舒服?!贝蠡首佣酥票嫔虾苁欠€(wěn)重的樣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滿是孩子氣。 比起對劉炳和楊峪的態(tài)度來,可謂是又隨意又親近了,不過大家也都能理解,畢竟靖嘉長公主才是他們嫡親的姑姑,親疏有別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左右他們也沒有忽視了劉炳和楊峪,只不過態(tài)度上有幾分疏遠罷了。 方之平很是恭敬的喝下大皇子敬的酒,不像是對侄子,更像是對上司,小心謹(jǐn)慎,姿態(tài)也足夠的低。 大皇子自是滿意的,他雖然要禮賢下士,但臣下還是該有臣下該有的態(tài)度。 劉炳和楊峪則是暗自鄙夷了,還讀書人呢,骨頭軟成這樣,好歹也是大皇子的姑父,算半個長輩了,卻把姿態(tài)放得如此低,諂媚! 二皇子的套路和大皇子差不多,把親疏有別表現(xiàn)的很是明顯,方之平對他的態(tài)度也和對大皇子差不多,恭敬有余,而親近不足。 不管這二位抱著什么樣的心思,都不是方之平能惹得起的,他也無意參與到奪嫡的事情中去,建業(yè)帝正值中年,年富力強,二十年三十年的不敢說,但沒有意外的話,最起碼十年以內(nèi)肯定是沒問題了。 現(xiàn)在就參與奪嫡,實力不夠的都會成為炮灰,再者,他也沒有封侯拜爵的野心,如今這樣的生活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犯不著搭上前途入局,把皇子們當(dāng)成上司敬就可以了,不管能不能上位,誰也不得罪就是了,反正他區(qū)區(qū)一個戶部右侍郎,還不愛攬事兒,手里根本沒多少權(quán)力,誰會費心去拉攏他。 安靜的當(dāng)個吃瓜觀眾就挺好的。 中午在保和殿的宴席只有男賓,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方之平倒并不顯得突兀,但晚上的家宴可就不一樣了,除了妃嬪和太后、皇上以外,都是一家人坐在一桌上,獨方之平一個人,煢煢孑立、形單影只,看上去還有幾分可憐。 連上首的建業(yè)帝一都忍不住笑道,“等明年景文就不用一個人來了,到時候就是一家三口了。”這小兩口頭一次懷孕,也難怪這么謹(jǐn)慎,還不到兩個月,連宮宴都要請假。 在座的眾人很多都不知道方之平的字號是景文,不過皇上提到了,他們自然也就記住了,這位駙馬爺真真算得上是簡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