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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駙馬爺和魏都尉的人。”來人小心翼翼的道,昨兒還平安無事呢,甚至駙馬還邀王大人去府里做客,今兒就把人給綁了。 李畢升腦子里閃過種種猜測,臉色僵硬,“知道是什么罪名嗎?是官衙的人動的手,還是那些禁軍?!?/br> “不知道是什么罪名,咱們的人當時在大堂外面,根本就靠近不了,是魏都尉帶禁軍來把王大人給綁了?!?/br> “讓官衙那邊的人盯緊點,有什么消息立馬來報?!崩町吷愿赖溃荒艽_定方之平和魏楚是早就設好圈套讓他們鉆,還是單純只是王瑋把魏楚給惹急眼了,畢竟紈绔子弟一言不合就綁人的例子又不是沒有。 若是前者,他就不能輕舉妄動了,保全自家才是要緊事兒,誰知道這二人會不會趁機像他們發(fā)難,若是后者,他倒是可以上門去求求情,不過一切都得等消息確切了以后再說。 穆家的反應和李家如出一轍,選擇了按兵不動,王瑋如何他們不關心,哪怕就是認罪判刑了,他們也自有法子不讓王瑋把他們牽扯出來,重點是方之平和魏楚,這二人可是要在江南任職的,若是他們之前只是在偽裝,那目的怕不止是王瑋一個人那么簡單。 方之平這邊先是將王瑋收押起來,又派出去將近一半的禁軍,把查明賄賂證據(jù)的一部分鹽商給綁了過來,全都關在了官衙里,派兩個小隊輪流看守著,原本官衙的那些人也全部都被邊緣化,一百名禁軍分散在里面負責護衛(wèi),除了自己人,官衙不許進也不許出。 等到李家和穆家得到消息的時候,王瑋已經(jīng)簽字畫押,承認自己受賄,一同認罪的還有十幾個鹽商。 其實查明賄賂官員并且有證據(jù)的鹽商不止十幾個,但鹽商不行賄,怕是也拿不到鹽引,不能一棒子把這么多人都打死,挑出來的這十幾個鹽商,大都名聲不太好,要么曾經(jīng)強買強賣土地,要么魚rou鄉(xiāng)里,總歸名聲上有瑕,并非是老實經(jīng)商的人。 方之平來之前,皇上就已經(jīng)給足了他權利,手底下又有五百名禁軍,不缺辦事兒的人,罪名定下來之后,就帶人浩浩蕩蕩的抄家了。 先是王瑋新搬的宅院,后是那些鹽商,當然也沒有把人逼死的道理,除了王府被抄干凈封了院子又收了田產(chǎn)以外,鹽商們只是把府里抄個一干二凈,但院子沒封,田產(chǎn)也還在,家里人依然能過得比大部分百姓寬裕。 王瑋最終是流放還是斬首,這個權利就不在方之平手上了,得由皇上說了算,至于那些鹽商就好說了,每人判十年,一千兩銀子減一年,收到的銀子用來充入國庫,算是以功抵過。 這事兒本來可以私底下cao作,但方之平剛剛辦了貪官,轉(zhuǎn)頭就用減刑的理由來收斂銀子,到底是不太好,影響名聲不說,鬧到上面去,哪怕有皇上護著,面上也不好看,索性就把這事兒過了明面,不過也就只有這十幾個人可以有這個特權,其它的,再多的銀子,原本判了多少年的還是多年。 抄家和鹽商上繳所得的三百萬兩財物是和押送王瑋的囚車一起送往京城的,怕沿途遇上劫道的,方之平還派了一半的禁軍過去保護。 到江南不到七天的時間,收押了前任巡鹽御史,抄出來三百萬兩的財物,方之平算是一戰(zhàn)成名了,就連收到消息的建業(yè)帝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他會這么雷厲風行,還以為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呢,這下好了,戶部總算可以運轉(zhuǎn)開了。 第88章 不管怎么說,方之平上位后的第一把火算是燒著了, 無論是京城還是江南這邊, 官場上的人沒有不曾耳聞的,但同樣也為后面的事情帶來了難度, 要知道他到江南來的目標和不是只為了收拾一個王瑋而已,根基更深的李家和穆家都還沒動呢。 如今也算是打草驚蛇了, 后邊的難度可想而知,不過對付李家和穆家倒是不需要那么著急了,緩緩圖之即可。 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 方之平便把大部分精力轉(zhuǎn)移到本職工作上來, 今年的鹽政還等著他主管呢。 年前的時候,今年的鹽引就已經(jīng)賣出去了, 但是因賄賂官員被抄家的那十幾個鹽商的鹽引自然被收回來,這玩意放在方之平手里沒什么用處,還是賣給鹽商的用處比較大, 不過怎么個賣法就有講究了, 僧多粥少的時候,不賣出大價錢來, 方之平都覺得虧。 他既然不想在中間給自己牟取利益, 這鹽引的價格自然是賣的越高越好, 而且還得讓眾人看見, 他同上任巡鹽御史是不一樣的,賄賂官員和關系戶在他這兒都沒用。 “辦法是好辦法,但這樣會不會顯得有些市儈?”魏楚糾結(jié)道, 公開決定鹽引的所屬,價高者得,這樣自然是能把鹽引賣出個好價錢,但是未免顯得朝廷太過注重銀子,也有些不太莊重。 魏楚的考慮的確有道理,官府運作也講究神秘感和嚴肅感,簡而言之就是讓百姓覺得‘高大上’,現(xiàn)在鹽引的歸屬全都取決于銀子了,這樣為難免會產(chǎn)生些不太好的影響。 “不然,頭一年平均納稅最多的人,第二年的鹽引就具有優(yōu)先權?”方之平提議道,這也是讓老實納稅的人有點特權。 魏楚撓頭,“平均納稅怎么算?優(yōu)先權又是個什么樣的說法?”書讀的少了,就是不好,頂頭上司若是換一個人,他可能就不好意思出聲,全程當啞巴了。 這兩個詞本也是現(xiàn)在沒有的,魏楚若是能聽明白那方之平才覺得奇怪呢,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平均納稅就是用鹽商一整年所繳納的稅銀除以他擁有的鹽引的數(shù)量,至于優(yōu)先權,就是同樣的價格下,鹽引要賣給具有優(yōu)先權的人?!?/br> 好,乍一聽很新鮮,但仔細一算,朝廷是一點虧都沒吃,讀書人吶,腦子就是精明。 不過,不管這個優(yōu)先權用處大不大,到底也算是官府給的一份獎勵,單憑這個,應該就能讓不少鹽商心動。 這下魏楚是沒意見了,雖然一切還是朝‘銀子’看齊,但有這個優(yōu)先權的名頭在,鹽商們的意見也不會大了,好歹這也算是朝廷對他們的肯定,若是沒有功勞,也不會有獎勵。 都說‘士農(nóng)工商’,銀子再多,商人的地位到底還是低,這些家財萬貫的大鹽商們的社會地位可能連一個舉人都不如。 方之平也沒有個幕僚,所有的事兒都是他和魏楚商量著辦,兩個人都認可了,便開始執(zhí)行,問也不問當?shù)氐母改腹?,也算是畫風清奇了。 不過有王瑋的事兒排在前頭,李、穆兩家都知道方之平和魏楚不是好惹的了,生怕這倆人把矛頭指向他們,暫時是不敢觸霉頭的,只能老老實實的龜縮著。 聊完了正事兒就是私事兒了,這些天一直忙著抄家,魏楚一直都沒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