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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為這事兒影響兩個人的交情。 “不為難,你要是過去,沒準還真能幫上忙?!狈街桨碘獾?,魏楚缺點不少,但他身上的優(yōu)點更可貴,心思純粹,有自知之明,不會冒險辦事兒,也不會自大貪功,如果放在合適的位置,要比一般人能用。 “不過,皇上的任命還沒下來,我現(xiàn)在也不好開口要人?!狈街秸f出自己的難處,他自己都還在‘妾身未明’的狀態(tài)呢,沒有理由上趕著去跟皇上討人,這事兒只能等到任命正式下來再說。 魏楚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事兒你同意了就成,我讓祖母去跟皇上說,時機她來把握,肯定不會壞事兒的。”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祖母在他們府里就是‘定海神針’和‘諸葛亮’一樣的存在,要不然,他這些年來也不會過的這么輕松自在。 “她老人家出面,我當然放心了?!狈街叫Φ?,這位可是女中豪杰,本朝那么多的公主,沒有一個能過的像她老人家一樣,那份魄力和政治敏感度簡直了。 魏楚伸出胳膊‘哥倆好’的勾住方之平的脖子,“又能一起強強聯(lián)手了,想想都激動,當年咱們一塊踢蹴鞠的時候,可是打遍國子監(jiān)無敵手?!?/br> 得,沒出過門的這位,大概只想著逍遙自在了。 “差事兒不一定什么時候才能辦完呢,你要是真打算去,這段時間就多陪陪大長公主。”方之平囑咐道,妻子和孩子都能帶到江南去,但總不能把年邁的祖母也帶過去。 “嗯,我知道,放心,瑜兒和驍兒都上學堂讀書了,他們倆就不帶著了,替我向祖母盡孝,女兒也不帶了,她們每日的功課都排滿了,在京城又有自己的小圈子,沒必要跟著我去江南?!迸畠焊鷥鹤舆€是不一樣的,待在京城她們以后說親事有好處。 女人多,孩子自然也多,別看魏楚只比方之平大五歲,但如今已經(jīng)有三個兒子、四個女兒了。 第79章 這么一安排,跟著魏楚去江南的就只有他年僅四歲的小兒子——魏然, 也是他的嫡幼子。 “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成, 嫂夫人那邊別瞞著,讓她提前有個準備?!狈街蕉诘? 生怕這家伙會挨到最后才跟他夫人說。 “嗯?!蔽撼c頭,要不是方之平提醒, 他還真把這一茬給忘了,人跟人到底不是不一樣,想想表妹還挺幸運的, 之平這樣的夫婿絕對是萬里挑一。 “以后有時間, 咱們倆家一塊出游,再帶上孩子, 嘖嘖,美呀?!蔽撼沧套痰牡?,日子就得這么過才成。 方之平并不急于打破某人的幻想, 總有他忙成狗的時候, 到那時就知道這會兒只是在做夢了。 等把該拜訪的人都拜訪完了,方之平和靖嘉把宋氏接回來, 三人一邊關上門過日子, 一邊等著皇上的旨意。 不過, 就算是他們不想出門交際, 上門來尋的人也不少。 方之青算得上是第一撥,大年初七便往府里遞了帖子,聯(lián)想到他年前就過來過一次, 方之平便直接在書房見了他。 在正廳或是側廳見人,免不了是要留飯的,但在書房見人,既鄭重又顯得親近,主要是它本身就是個比較嚴肅的地方,留飯的這種話題不說才算是正常的。 讓小廝把人帶進來,讓了座,又上了茶,方之平這才問道:“三弟,過來可是有事兒?”他可沒工夫跟便宜弟弟在這兒繞圈子,能辦不能辦的,先把所求之事亮出來再說。 方之青半個屁股坐在太師椅上,聞言趕緊把手里的茶碗放下,“二哥,小弟年紀也不小了,過幾個月也要大婚了,不能總是這么混著,想謀個差事。” 方之青比方之平小四歲,前年就已經(jīng)定親了,因為方之平這個做二哥的還沒成婚,他的婚事自然只能拖著了。 “你心里是什么章程?”方之平問道,若是舉人或者秀才,還好安排,但三弟僅僅是一個童生,當官的話,功名不夠,做夫子的話,學識又不夠,若是想跟大哥一樣花銀子捐個閑職,那應該去求爹,而不是到他這里來。 方之青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最起碼也要是舉人才能入仕,一個小小的童生,去縣衙當文書都不能夠,喃喃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二哥你看著安排就成,我信你?!?/br> 嫡母和二哥都不是有壞心的人,起碼對他、對姨娘、對jiejie都不曾刁難過,人當然家也沒必要出手刁難他們。 方之平被氣樂了,這是信不信得過的事兒嗎,他對這個三弟可算不上了解,缺點、優(yōu)點一概不知,這要怎么安排。 “你怎么不接著讀書?你還不到十七歲呢,還年輕的很,哪怕是中了秀才,選擇的余地都比現(xiàn)在大的多?!狈街浇ㄗh道,多少人考到四五十歲才放棄,方之青還這么小,在科舉上,完全不需要止步于此。 方之青有些窘迫,他要是有二哥的天賦,肯定安安穩(wěn)穩(wěn)的讀書,一路中秀才、中舉人、中進士,但重點他沒有那份天賦,考童生都是考了好幾次才考過的。 而且他也實在對那些孔圣人的東西愛不起來,與其再花個十年八年去考秀才,還不如早早的找份差事兒做呢。 “不想讀了?!?/br> 方之平按了按太陽xue,這得虧只是他弟弟,而不是他兒子,不然能讓人糟心死。 “你覺得你適合做什么,或者在哪方面比較擅長?”方之平好脾氣的問道,好在只是庶弟,但凡關系再親近一點,他都要訓對方一頓,但是他和方之青的關系,沒到那個份上。 方之青啞口無言,他還真不知道,既難堪又懊惱,面色漲紅,但是該求還是要求的,認識的人里,有能力幫他的只有二哥了。 方之平能怎么樣, 既不能大包大攬,也不能一點都不關心,照實道,“讓你當官,哪怕是九品,我現(xiàn)在也沒這個本事,文官的路子是走不通的,若是武官,還能緩和一二,從底層做起,也不用出京,但苦是真苦,你自己要清楚了,若是不愿意去的話,就去問問爹,他可能有別的路子?!?/br> 講道理,兒子的事兒就得當?shù)鶃韈ao心,而不是靠異母還不親近的哥哥。 方之平把話放在這兒了,根本就沒有轉圜的余地 ,要么去從武,要么就找被人幫忙。 方之青一時還拿不定主意,雖然嘴上說著不怕苦、不怕累,但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從小到大雖然日子過得不寬裕,但吃苦絕對算不上,從武能用多苦,想想他也知道,肯定不是讀書考試能比的。 “我再想想?!笨纯吹抢锸鞘裁凑鲁獭T贈Q定要不要聽從二哥的安排。 方之平和方之青都明白方道如肯定沒有路子把庶子送去當官,當然花錢捐官不算,也不太可能,一來是花費的銀錢太多了,二來下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