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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見,死了也得給別人出難題。 道理誰都會講,但放到自己身上就不成了,靖懿跟駙馬慪氣慪了一輩子了,要說放寬心,她是真做不到,不過現(xiàn)在孫子都有了,再折騰那些有的沒的,也沒有多大意思了。 如今太后是她親娘,皇上是她嫡親的弟弟,便是長興侯府也只能敬著她。 “嗯嗯?!本讣芜B連點頭,不能改變的事情,想再多也沒有意義,還不如趁著沒有孩子,好好玩玩呢,等以后怕是心都得栓在孩子身上了。 靖懿是真的很閑,現(xiàn)如今駙馬不管了,兒子也長大了,孫子還是個小不點,大部分時間都在他娘那里,長興侯府也交給自己的長媳了,她又搬回到長公主府去住了,一個人也樂得自在,就是太閑了點,不然也不會明天就要過年了,今天還能抽出時間到皇妹這里來。 既然皇姐來了,就不可能不留下她用午膳,盡管這位的確來得早了點,一天的時間半天都耗在這里。 不過,在長興侯府理家這么多年,靖懿很多事情上都經(jīng)驗十足,借著這個機會,靖嘉倒是向jiejie請教了不少。 “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練出來的,慢慢來,反正有幾個嬤嬤在,你也吃不了虧?!本杠部偨Y(jié)道,靖嘉跟她當年的情況是不一樣的,一個長公主府,就只有靖嘉和方之平兩個主子,事情少,幺蛾子也少,她當年一開始接手的可是長興侯府,婆婆、妯娌哪個不是一肚子心眼,雞毛蒜皮的事兒不少,平白惡心人。 靖嘉不好說過年以后要被派往江南的事兒,畢竟皇兄還沒下旨呢,皇姐再怎么著,也已經(jīng)嫁到長興侯府了,只能含糊道:“在府里閑的快長毛了,還不如多琢磨琢磨理家的事兒呢,起碼不那么無聊了?!?/br> 靖懿深有同感,可不是閑得快長毛了嘛,左右她如今也是閑人一個,大包大攬道:“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問我,不然我到你們府里來也成?!?/br> 第76章 年三十上午,安排好府里之后, 方之平和靖嘉便直接去了宮里, 中午太后在慈寧宮設宴,皇上在保和殿設宴, 哪邊都不能缺席。 保和殿的宴請的不止是皇親國戚,還有本朝的肱骨大臣, 內(nèi)閣的大臣都在列,除此以外還有六部的尚書,翰林院的學士, 御史臺的左、右都御史……反正最差也得是正二品。 方之平和二駙馬劉炳、三駙馬楊峪就只能抱團了, 既沒有爵位,官職也不高, 又都是駙馬,自然就湊到一塊了。 劉炳自覺和方之平一樣是讀書人,理應親近, 楊峪卻覺得, 劉炳出身太差,跟他聊不到一起去, 所以兩個人是互補理睬的, 只拉著方之平說話。 “方弟可聽說過墨香齋詩社?”劉炳端著酒杯問道。 劉炳年長方之平將近十歲, 是應該喊他方弟。 “久仰大名?!狈街蕉酥票o劉兄敬酒, 自是稱兄道弟,那喝酒也就有講頭了,起碼碰杯的時候, 為弟的酒杯應該在為兄的下邊。 墨香齋詩社在京城名氣的確不小,社長是先帝剛登基那一年開恩科的狀元,如今已經(jīng)六十有五了,做官做到從四品,可以說是中規(guī)中矩,但詩才卻是讓人贊嘆。 除了社長以外,副社長以及好幾名社員都是狀元出身,剩下雖不是狀元,但都是進士,有官至正四品的,也有還在從六品上打轉(zhuǎn)的。 比起其它詩社來,墨香齋絕對是官員最多,也最高的一家了,官高至正五品的官員一邊在致仕之前是不會參加詩社的,誰讓他們忙呢。 劉炳也是墨香齋的一員,閑暇時可以一起出游、作詩、品詩。 “方弟可有興趣加入,為兄可以代為介紹?!眲⒈埖?,文人多少都喜歡作詩,若有一二能流傳后世,那就不虛此生了。 方之平的興趣可不在作詩上,趕緊道,“小弟詩才一般,還是不去獻丑了。”好不容易考完了,平時寫寫策論,做做文章也就算了,但作詩可就不成了,當年被它支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呢。 “方弟也太謙虛了,為兄可是誠意相邀?!眲⒈Φ?,雖然方之平以前在京城并沒有什么詩作傳出來,但狀元都考上,肚子哪能沒點墨水,詩才一般,這話他可不信。 不管劉炳信不信,反正楊峪是信了,這書讀多了,人也就是迂了,人家都表明不想去的意思了,還上趕著說什么! “行了,行了,你誠意相邀,人家就得去啊?!睏钣÷暠г沟?,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還好今年又多了一位駙馬,不然還得跟這人有得纏磨。 “我跟說,方兄弟,你就不能拒絕的太委婉了,不然他就得一直在這兒勸你,一直到你同意為止。”要么說讀書人‘jian’呢,這跟耍賴皮有什么兩樣。 這又來了個‘方兄弟’,看來駙馬之間的稱呼還真是隨心意來,一點都不講究。 方之平無奈,本來好好的,被楊峪這么一說,沒事兒也給整出事兒來了。 “小弟仰慕墨香齋已久了,只是實在沒有時間?!狈街浇忉尩?,去它的仰慕已久。 劉炳滿意了,這是喜歡作詩,但不得空閑,也對,剛剛被皇上提上來,怕是忙的很。 楊峪也滿意了,說白了,還是不想去唄,有沒有有時間都糊弄人的,對著方之平眨了眨眼睛道 :“知道你忙!” 這位,戲還挺多! 方之平是不想再說這些這些沒意思的事兒了,“小弟初入官場,這里的大臣們,大半都不認識,還請兩位兄長介紹介紹,免得小弟不知道怎么稱呼人家,豈不是鬧了笑話?!?/br> 若是方之平讓他們幫忙介紹這些人認識,他們肯定是做不到,但只是介紹這些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官職,那可就太容易了,這都是官場的熟面孔,哪能不認識。 “翰林院的柳學士和工部的李尚書,你都認識,他們倆就不要介紹了,坐在柳學士左邊的是吏部尚書……”劉炳慢慢跟方之平解釋道,這位讓人覺得厲害的是,他居然還能記住幾位大臣是哪一年的入仕的,這些年來又在哪個部門帶過。 這記性,難怪是狀元。 楊峪介紹的多是皇親了,不怎么露面的老王爺,宗室里的長輩,還有他們帶過來的長子或世子,其中有幾位貌似跟他還挺熟的,介紹起來語氣都親昵的很,都是‘這小子怎么怎么樣’、‘他呀,怎么怎么著’,一聽就知道,是常在一起玩的。 方之平也不無聊了,喝著小酒,吃著小菜,時不時再插上兩句話,自在的不行。 **** 靖嘉在慈寧宮就更自在了,她和靖懿一左一右的坐在太后身邊,連皇后都得靠邊坐,不過皇后多年無子,存在感不強,家族又曾經(jīng)兩邊下注,若不是因為她是先帝欽定的太子妃,這皇后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