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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了,她實在是沒有預料到方之平會有這個反應,畢竟若是背上了不孝的罪名,別說一個區(qū)區(qū)的狀元郎,就是皇帝那也是被人非議的,方之平,他怎么敢…… “滾?!崩洗奘吓?,因為過于激動,以至于聲音都破了,聽起來很是瘆人。 方之平也不想多待,他不是這里土生土長受儒家教育長大的人,對‘孝’的定義這里的人都不一樣,他對宋氏的孝順,和對老崔氏的孝順不一樣,前者他愿意傾其所有,后者他只能做到本分,自然不會為了滿足對方的私利,而讓自己不痛快。 再者老祖宗這個人控制欲這么強,看他爹娘就知道,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賈母’,只不過他們定安侯府沒落的太早了,老祖宗只能在府里抖落,不能出去耀武揚威,也幸虧是這樣,不然的話,她的手段就不會僅限于后宅了。 方之平邁著大步走了,心里清楚老祖宗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去,可能明天就得報復回來了,不過對方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太太,能挾制他們母子的手段也就是那些了,以前他還會在乎,是因為實力不夠,只能仰人鼻息,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然不怕了,老祖宗在府里作妖,那就他跟娘親一塊搬出去?。?/br> *** “這個老虔婆!”宋氏恨道,有這樣當人祖母的嗎,長公主還沒嫁進來就要弄得人家兩口子離心。 “娘消消氣?!狈街捷p輕拍了拍宋氏的后背,他娘向來溫婉,二十年了都沒見她說過粗話,如今這也是氣狠了。 “好孩子,以后她要是再辦這么不著調(diào)的事兒,你就往娘身上推,別傻乎乎的得罪她,更不能應下,不然這以后的事兒就多了?!彼问蠂诟赖?,她不能讓之平沾上不好的名聲,她兒子走出去都要挺直了胸膛,不能被人指責、被人非議。 “我當時就給她拒了,如果不擺出給態(tài)度了,以后怕是還會想著拿捏兒子。”方之平道,老祖宗的的性子,慣是會得寸進尺,當年他娘在管家權(quán)上退了一步,從此就被壓制的死死。 宋氏點頭,“你這么做是對的,對老祖宗你要是軟和一點,她就當你好欺負,以后就更變本加厲了,不能給她開這個頭?!?/br> “兒子也快去當差了,對我她也沒什么手段能用,不過娘就不一樣了,我怕她會借口身體不舒服讓您去侍疾,不如娘先跟著我去狀元府住一段時間,我那府里又沒有正經(jīng)的女主子,采買下人、安排事物都得娘幫我打理才行?!狈街窖肭蟮?。 老祖宗的疾哪是那么好侍的,若是她有意為難的話,就她娘這個身體沒幾天的時間就會累垮了。 能去兒子府里住一段時間,宋氏哪有不愿意的,如果長公主已經(jīng)嫁進來了,她不能撇開丈夫和長子,去跟次子一起住,但是現(xiàn)如今之平和長公主的婚期都還沒定下來呢,她去狀元府不是去養(yǎng)老,而是幫次子打理家宅去了,誰還能說什么。 “明兒我就讓趙嬤嬤去找人伢子來,你也留下來挑挑,別到時候不滿意?!?/br> “兒子哪能不相信娘的眼光,您做主就是了?!狈街叫ξ牡溃@事兒母子倆就算是定下來了,誰也沒想過去問問方道如的意見。 所以當方道如聽見這娘倆通知他要去狀元府住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兒子搬過去也就算了,他夫人干嘛也要搬過去!就這么不想跟他住在一個府里? “我不同意,之平都二十歲了,不是剛斷奶娃娃,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要搬他自己搬?!狈降廊绶畔驴曜拥溃椭婪蛉爽F(xiàn)在心里只有這個臭小子了。 “他一個大男人,又要給皇上辦差,怎么管府里,我就是過去幫他看著點,別到時候出亂子?!彼问辖忉尩?,她雖然在侯府一直沒管過家,但未出閣展之前母親也曾手把手的教過她,如今重新拾起來也不成問題。 “那就先在侯府住著,什么時候成家了,什么時候再搬出去,到時候自有他媳婦幫著管家,你一個當婆婆的還是別管這么多了?!狈降廊缯Z氣不甚好的回道,侯府又不是住不開了,急匆匆搬出去干嘛。 宋氏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若是方道如好好說話,她雖然也不會答應,但是不會生氣,可方道如如今說這種話,宋氏心里的火就憋不住了,“當婆婆的怎么了,你娘當婆婆的時候沒幫你管家嗎,怎么現(xiàn)在換成我就不行了?” 老崔氏這個當婆婆的,跟侯府實際的主人都差不多了,她不過是過去幫兒子管理一段時間,更別說之平媳婦還沒嫁過來呢,她這個當娘的不該幫襯嗎,全天下的道理都成他方道如的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提起自個兒親娘辦的事兒,方道如不是不理虧,但他更不想宋氏跟著次子搬走,這有一就有二,次數(shù)多了,宋氏可能慢慢就扎根在狀元府了,他是侯府的主人,又不能跟著搬過去,到時候不就成孤家寡人了。 “反正我不同意?!狈降廊缢酪е@句話不松口,出嫁從夫,夫死才從子呢,只要他不同意,宋氏就別想搬過去。 方之平?jīng)]想到他爹會是這個態(tài)度,都老夫老妻了,感情又不是真的很深厚,怎么還舍不得了? “爹,我娘就是過去住一兩個月,起碼幫我把下人安排調(diào)教出來,這事兒非得我娘來不可,換了別人既不合適,兒子也信不過啊。再說我那宅子也在京城,坐馬車不出一個時辰就又回來了,費不了多少功夫,我娘要是想家,兒子就親自套車把她送回來,您就讓我娘過去幫幫我唄?”方之平哀求道。 方道如不吭聲,表明了態(tài)度不打算同意。 方之平無奈,接著勸,“您要是想我娘了,白天也能過去看看啊,正好爹也幫我布置布置房間,您的品味向來好?!?/br> “說什么呢?”方道如白胖的臉上有些發(fā)紅,“白讀這么多年的圣賢書了,把‘情愛’掛在嘴上,不像話!”這臭小子怎么有時候說話跟街上的小流氓一樣!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方之平投降,“反正就這么個意思,兩邊離的不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您二老受累,幫幫兒子?!?/br> 方道如迅速的斜眼瞧了宋氏一眼,“也不是不行,你現(xiàn)在確實有困難,我和你娘不能不幫襯,不過說好了,就兩個月,兩個月以后你娘就得搬回來?!?/br> 搬出去兩個月也能散散心,再說他白天還得過去幫忙給之平布置房間呢,又不是見不著面了。 方之平忙點頭,“兩個月,就兩個月?!庇幸痪湍苡卸?,搬回來以后可以再搬過去啊,反正現(xiàn)在老爹松口了就成。 宋氏面上不顯,心里卻瞧不上方道如這舉動,管她那么多干嘛,她去自己兒子家里住這人都能有意見,非得一輩把她困在這侯府,乖乖當個什么都不管完全仰仗他的侯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