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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型的宴會,好增加各個勢力之間的交流。 “小姐,這是請柬?!弊須g將宴會的請柬遞給了獨孤雪。 獨孤雪心中一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沒有靈力的她,怕也是只剩下一個用途了。只是,那位雪域域主難道還認為她是之前的那個她嗎?現(xiàn)在的她,對雪域可沒有任何義務。 “好吧,那就讓我看看,這雪域到底有多殘酷。”獨孤雪輕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醉歡誓死追隨小姐。”醉歡看著這樣的小姐,心中滿是心疼。該是多絕望,才會對雪域冷漠到如此地步?域主,您真的太狠了。第一次,醉歡對獨孤裳生出了不滿的情緒。 獨孤雪心中一暖,將醉歡扶起:“我只有你了。” “是?!弊須g紅了眼眶,小姐總是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就讓人感動的想哭。陌舞也真是的,這樣的小姐,她怎么能拋棄。 獨孤雪沒有再管醉歡在想什么,只是靜靜看著窗外的夕陽發(fā)呆。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發(fā)呆了呢,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會跟雪域有些不一樣?獨孤雪覺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一定要快一點逃離這個地方才好。 而另一邊,獨孤璃香卻十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大殿之上,獨孤裳正冷冷的看著她。 “你以為,你真的能頂替阿雪嗎?”獨孤裳一聲冷笑,“我讓你去幫助阿雪得到麒麟,你倒好,設計陷害她靈力盡失,你可知罪?” “域主,您不是也不喜歡她嗎?璃香這樣做也是為您著想啊……”獨孤璃香一邊解釋著,心里卻十分不解域主的意圖。明知道她是害了獨孤雪的罪魁禍首,卻為什么還給她少主之位?這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陰謀,她可不會做任人擺布的棋子。 “夠了,我為了雪域,自可不追究你的罪過。只是你既然成了新一任少主,那麒麟之事,也要盡快去辦了?!豹毠律训哪樕徍拖聛恚瑪[了擺手,示意獨孤璃香退下,“麒麟的事辦好了,便既往不咎?!?/br> “是,璃香告退?!豹毠铝憔従復肆顺鋈?。這獨孤裳真是老糊涂了,有了麒麟,她又豈會受她擺布? 獨孤璃香沒有看見的是,獨孤裳在她退下之后緩緩勾起的嘴角,仿佛惡魔的微笑。 --- 第19章 第 19 章 “如果有一天雪域不下雪了,會不會更美一些呢?” 獨孤雪跟醉歡緩緩向宴會的地點走去,雪花零零散散地落下來,衣服上,頭發(fā)上,到處都是。獨孤雪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著它在她掌心融化,輕聲問道。 醉歡愣了一下,笑道:“屬下不懂小姐的那些詩情畫意,只是如果雪域不下雪了,那它還是雪域嗎?” 獨孤雪一怔,回過頭看著醉歡眼中還未完全消散的深意,第一次覺得有些看不懂醉歡。的確,醉歡一語中的,雪是雪域存在的獨特形式。如果有一天,雪域沒有雪,不再這般寒冷無情,或許連她自己都會質(zhì)疑。 一念及此,獨孤雪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繼續(xù)向前走去。連她自己都認為雪域現(xiàn)狀是如此的理所當然而不容顛覆,又遑論別人呢? 等她到場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臺子上鶯歌燕舞,人們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阿雪,你來了,快來坐?!豹毠铝阊孕﹃剃蹋彩抢毠卵┰谒砼宰?,“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看來是我想多了……” “少主,阿雪身份卑微,不該與您同坐一席。”獨孤雪實在懶得聽她口不對心的親熱,明明都已經(jīng)回不去了,又何必人前裝個姐妹情深的樣子? “阿雪……” 獨孤璃香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獨孤雪冷淡的打斷:“少主,阿雪告退?!?/br> 不待獨孤璃香再做別的反應,獨孤雪已翩然起身而去。獨孤璃香的臉色霎時難看起來,獨孤雪如此做,實在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以前獨孤雪是少主,她被狠狠地壓著,連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得。現(xiàn)在倒好,明明自己才是少主,她卻依然那么高傲。靈力全失的廢物,拽什么? 偏偏此時還有人不識好歹地竊竊私語:“雖然獨孤雪靈力盡失,可我怎么看怎么覺得她才是我們的少主,單就那一份氣勢,獨孤璃香八輩子也學不來。” “噓,小聲點……” “啪”,獨孤璃香氣得連杯子都捏碎了,好像她手里捏著的是獨孤璃香似的,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獨孤璃香若無其事地叫下人換了個杯子,繼續(xù)與旁邊的人交談起來,時不時穿來幾聲笑聲,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而現(xiàn)在,獨孤雪卻遇到了一點麻煩。照她之前的性子,這樣攔路的人她是理都不理的,可惜現(xiàn)在沒有靈力,也繞不過去。 “獨孤雪,你一個廢物,還有臉來參加宴會!” 獨孤雪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實在有點想提醒她一下這樣一點也不好看,但最終又忍了回去。 那女子卻以為自己戳到了獨孤雪的痛處,繼續(xù)趾高氣揚的說起來:“以前我就想說你了,長得一副狐媚子臉,還偏偏裝清高戴個面具,生怕誰不認得你似的……” 獨孤雪一句話也懶得說,順便還阻止了醉歡教訓這個女子的沖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現(xiàn)在身份尷尬,又何必多生事端。靜靜地聽完這一通長篇大論,覺得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只有靠貶低別人才能獲得一絲安慰人,心甘情愿被別人利用,何其可悲可嘆。 所以最后,獨孤雪只說了一句話:“敬人者,人恒敬之?!?/br> 在女子呆愣的目光中,她款款離去。獨孤雪覺得,這是她最后能幫這個女子的,至于能幫多少,不在她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 “果然不愧是獨孤雪。”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 獨孤雪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這個男子的身份——云嵐宗少主木易瑾。 “不知木易公子有何貴干?”獨孤雪淡淡地看著他,一身謙和之氣,倒的確是個君子。 木易瑾笑道:“上次匆匆一眼,便已為獨孤小姐那一舞所傾倒,每每夜不能寐……” 獨孤雪無奈的打斷了他:“你覺得,我信嗎?” 木易瑾苦笑著嘆了口氣:“自然是不信的,只是這些話,我也必須說?!?/br> “嗯?”獨孤雪有些不解,因為最可能的那個理由,也是最不可能的。九霄宮不能讓未來的宮主夫人是個廢材,云嵐宗自然也不能。更何況他喜歡納蘭落蝶,那他說這些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只是想問小姐,你是想風風光光地嫁與我做少主夫人,還是想沒名沒分地跟了我?”木易瑾低聲問道。 獨孤雪一驚,對上他平靜的眸子,半晌沒說出話來。為什么他明明喜歡納蘭落蝶卻要求娶于她,為什么他非要了她不可?若是不能明媒正娶,居然還想讓她沒名沒分地跟了他嗎?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獨孤雪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醉歡卻已受不了木易瑾對小姐的侮辱,二話不說拔劍攻去。 木易瑾也不與醉歡認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