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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命令。 “你既已成年,盤古鎖也已到手,那么雪麒麟的事,你該著手去辦了?!?/br> “是。” 獨孤雪忘記自己何時走出大殿的了,她早該知道,雪域的利益總是重于一切的。雪麒麟,是啊,有了雪麒麟,才能保雪域千秋萬代??墒沁@位雪域的域主有沒有想過自己?讓她作為雪麒麟的宿主,面對雪麒麟的上古之力,她還能活多久呢? “少主。”在門外等獨孤雪回神的醉歡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獨孤雪的沉思,“少主,璃香小姐求見?!?/br> “嗯?”獨孤雪微微皺了皺眉,“她來做什么?” “屬下不知,璃香小姐只說有要事求見。”醉歡低頭稟報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是。” 是獨孤璃香啊,那個,曾經(jīng)的朋友…… 如果說獨孤月見留給她的是眷戀,那么獨孤璃香留給她的,就只剩下厭倦了。 那是她剛覺醒冰寒之力一個月之后的事,在域主的督促下,她一直在修煉,那天她終于找到機會出去,卻只得到了獨孤璃香的質問:“你是域主的女兒,你居然是域主的女兒,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她不讓我說,說我是見不得光的,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獨孤雪急忙解釋,生怕自己的好朋友誤會自己。 可是事實證明,在利益與權勢之間,什么都是徒勞。 “你每天看著我興奮地跟你說我又進步了,說我又離少主之位進了一步,你一定笑死了吧。對你來說是唾手可得之物,對我而言,卻值得每一天都去追逐?!豹毠铝阋呀?jīng)接近瘋狂,“現(xiàn)在你又來做什么?炫耀嗎?”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獨孤雪不知道該如何說,她幾乎百口莫辯。面對不信任,似乎什么都是徒勞。 “是啊,是屬下逾越了。屬下沒有任何資格質問少主,屬下告退。” 那天的夕陽被獨孤璃香拉得格外長,獨孤雪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如此遙遠,她終于是一無所有了。后來,再后來,似乎是沒有后來了,她們不是形同陌路,卻再也不曾靠近。每一次偶然的相遇,獨孤璃香總是恪守著禮數(shù),讓自己連開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其實就算讓她開口,她又能說些什么呢? 獨孤雪深吸了一口氣,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主動求見,準備跟自己說些什么呢? 飛雪閣偏殿內,獨孤璃香一身淡紫色衣裙,靜坐于旁,端起茶輕抿了一口,動作恬靜優(yōu)雅。她不是屬于那種一見面就讓人驚嘆的絕色美女,而是可經(jīng)風雨、待歲月靜好的大家閨秀。 獨孤雪壓下所有思緒,看似淡然地走到了獨孤璃香面前,開門見山道:“何事?” 獨孤璃香起身行了一禮,道:“是域主讓屬下前來協(xié)助少主雪麒麟之事?!?/br> 獨孤雪默然,原來如此么?這么多年了,她究竟還在期待些什么?一念及此,淡淡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轉身走出了偏殿,未有一絲留戀。 --- 第13章 第 13 章 夜色如水,獨孤雪輕撫劍身——承影劍,只見其影,不見其身??床灰?,并不代表不存在。承影是如此,世事也不過如此而已。獨孤雪輕嘆一聲,持劍而舞。她究竟還在期待些什么呢?這漫漫長夜,也唯有承影相伴罷了。月見jiejie也好,璃香也好,甚至軒轅初天也好,都是騙子。 劍,愈舞愈快;獨孤雪的眼神,愈來愈瘋狂。 “少主!”醉歡發(fā)現(xiàn)不對勁,輕喝一聲,飛身拔劍,竟與獨孤雪對戰(zhàn)起來,“少主,清醒些!” 然而獨孤雪心魔已深,僅憑醉歡,如何能夠? “啊——”獨孤雪仰天長嘯,目光嗜血,一步步走近醉歡,殺意彌漫。揚劍,落劍,血色染紅了清月。 “少……主……”醉歡奄奄一息,倒在了血泊里。 “醉歡!”這時,暫住飛雪閣的獨孤璃香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沖了過來,正好看見獨孤雪嗜血的一面。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驚懼,試探道:“少主?” 醉歡的血,染紅了獨孤雪的衣襟。獨孤雪怔了怔,目光有些茫然,“哐當”一聲,劍掉在了地上,喃喃道:“醉歡……” 這一夜,飛雪閣燈火通明,徹夜未熄。獨孤雪愣愣地坐在醉歡的床邊,腦子里全是和醉歡有關的畫面,她從來不覺得醉歡有多親近,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是域主派來的人,所以不管醉歡做得多好多稱職,她都不喜歡??墒乾F(xiàn)在,醉歡為了她生命垂危,不管初衷是什么,醉歡救了她是事實。或許她從一開始就錯了,錯的一塌糊涂。 “都下去吧?!豹毠卵┑f道。 “屬下告退。”眾人躬身行禮,退了下去。除了,獨孤璃香。 獨孤雪冷冷地看著獨孤璃香,手中承影突現(xiàn),飛身向她襲去。獨孤璃香一驚,躲閃不及,被劃傷了左臂。 “不知死活,滾下去!”獨孤雪喝道,眼中冷意彌漫。 “屬下知錯,屬下告退?!豹毠铝愕皖^掩下眼中的不忿,退了出去。 獨孤雪淡淡看了一眼門邊,從前是她太過縱容,才讓璃香不知進退。既然想與她保持距離,就如她們所愿。而一直守護著她的人,她也定會護他們周全。 獨孤雪纖指一點,醉歡的身體便凌空而起,源源不斷的冰寒之力輸入到醉歡體中,修復著醉歡被刺傷的部位。醉歡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而獨孤雪的臉色,卻一點一點蒼白了下去。 “不……不要,不要,少主……”醉歡半醒之間,感受到體中的冰寒之力,掙扎著,不想讓獨孤雪再治療下去。然而,她本來就不是獨孤雪的對手,更何況還受了重傷。 獨孤雪置若罔聞,要救她,一定要救她!獨孤雪一咬牙,加大了冰寒之力的輸送。 “啊——”醉歡的傷勢幾乎痊愈,終于掙脫了獨孤雪的束縛,“少主!” 只見獨孤雪一襲白衣,血跡斑駁,早已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少主!”醉歡連忙將獨孤雪放在床上,喚了大夫進來,“少主怎么樣了?” 大夫驚愕的目光在獨孤雪和醉歡之間徘徊,訥訥道:“你……” “我沒事,快看看少主!”醉歡不耐地打斷了大夫的疑問,“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能在飛雪閣當差的,又豈是常人?識時務者為俊杰,大夫訕笑著收回目光,細細地為獨孤雪診脈,臉色一點一點地難看了下去。 “少主到底怎么樣了?”醉歡心里七上八下的,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經(jīng)脈之間,未有一絲法力。”大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出了這句話,一石激起千層浪,獨孤雪法力盡失,對雪域而言,失去的絕不僅僅是一個絕世天才,更是光明的未來。 “不,這不可能,少主只是走火入魔,明明都清醒過來了,怎么還會法力盡失?不,這不可能!”醉歡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眼底一片絕望。走火入魔都未曾傷了少主,可是為她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