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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是拉你做了幌子,不然怎么擺脫那個言公子。虧你還做生意,謝安,你說你腦袋轉(zhuǎn)這么慢,是怎么做成生意的?竟是沒有賠死就算了,還能做的風(fēng)生水起的。” 謝安的眼神中有一絲失落,“我還當(dāng)你會記得?!?/br> “記得什么?” “今日是我的生辰啊?!敝x安道,往年秦蘿都會記得,會為他慶生,這么些年,他早已習(xí)慣了秦蘿為他慶生。不過自秦蘿嫁入薛家,他也知道,他們終究是會越走越遠(yuǎn)的。 聽謝安這么一聽,秦蘿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子。是了,她竟是把這事給忘了,看著謝安,仗義的說,“你今年想要什么禮物,只管告訴我,我一定買雙份的送給你。” 謝安眼眸一亮,“真的?” 秦蘿拍著胸脯道:“我何時騙過你。” 不過想想,秦蘿確實(shí)沒有騙過他,但他笑了笑,“算了,我想要的這份禮物,你給不了?!笨戳丝创笱?,“要不,你陪我喝酒去吧?!?/br> 距離天黑還有一些時候,秦蘿想,陪他喝幾杯還是可以的。只要趕在天黑前回去,就沒事了。便沒有拒絕謝安的提議。 醬肘子、白切雞、老醋花生、切牛rou,四菜兩壺酒。這是他們二人以前常來的酒館子,因?yàn)殇佔(zhàn)有。衷诮锹?,鮮少有人知道。不過他們的菜是一絕不用說,那酒更是聞著都生了醉意。 謝安給秦蘿斟滿一杯酒,又給自己也斟滿,“來,先喝一杯暖暖身子?!倍伺霰?,喝的個底朝天。 秦蘿扒拉了兩口牛rou,謝安看著秦蘿道:“秦蘿,你是怎么想的,竟是嫁給薛府的那位公子?” 她能怎么想的,還不是那個后母??偸亲冎ㄗ酉雽⑺s出秦家,若不是蔡玉萍,她也不至于落的今日像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不過想到薛子楚,內(nèi)心卻是甜滋滋的,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至少薛子楚是真心待她的。 “先別說我了,記得當(dāng)時你說過,只要我嫁人了,你就和我一同,你也會娶妻的。怎么,又看上的姑娘嗎?”秦蘿奮斗的夾著花生米,謝安見她夾得辛苦,便為她夾起來放在了她的碟子中。 “沒有?!?/br> 秦蘿抬頭見謝安自己又搗鼓了兩杯酒下肚,“天佑皇城那么多漂亮的姑娘,你現(xiàn)在做生意也算發(fā)家了,誰敢看不上你?!鼻靥}搖了搖頭,打趣道:“我可是不信?!?/br> 謝安把玩著酒杯,倒過來,倒過去,“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br> 謝安這話可是把秦蘿給驚著了,夾著花生米的筷子一抖給掉落了,她看著謝安,發(fā)現(xiàn)他賊嘻嘻的笑著。撿起來桌子上的花生米,朝著謝安的臉就丟了過去,“我讓你愚弄我。” 謝安躲過秦蘿的花生米,卻沒躲過她敲打過來的筷子,“罰酒?!?/br> 他便自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薛家對你好不好?” 秦蘿只顧著吃,許是中午沒吃飽的緣故,“挺好的?!?/br> “若是薛家誰敢欺負(fù)你,只管告訴我,我你娘家不能幫你出氣,我?guī)湍愠鰵?。我娘說,背后有人,腰桿子才硬?!?/br> 秦蘿噗哧笑出了聲來,“你拉倒吧,誰敢欺負(fù)我?!?/br> “也是,你不欺負(fù)別人都不錯了,誰敢欺負(fù)你。” 不知不覺,菜下去了大半,酒已經(jīng)喝了一壇半。秦蘿本想是不喝醉的,此刻卻是又喝成了一灘爛泥。謝安看著已經(jīng)喝趴下的秦蘿,“起來啊,繼續(xù)喝?!彼ダ靥}時,一個沒站穩(wěn),倒了下去。 他與秦蘿一同倒地,謝安怕摔疼了秦蘿,便把她往自己身上拽。因?yàn)榱Φ?,秦蘿差一點(diǎn)就親上了他。謝安本想把秦蘿推開的,可是看著臉蛋喝的紅彤彤,rou嘟嘟的朱唇近在眼前,他想親上去。 喉嚨感覺干渴,喉結(jié)不自在的開始上下滑動,他想附上親時,秦蘿忽然說起話來,“子楚,你要平安回來?!闭f完自顧自的笑起來,喚的子楚一聲比一聲低沉。 倒是把謝安嚇得徹底清醒過來,他也喝了不少,方才真是酒意上頭。朝著自己的臉扇了兩巴掌,把秦蘿抱起來。 看著懷中的秦蘿,眼神中充滿著五味雜陳。 —— 翌日,秦蘿醒來,便覺得頭疼得要炸裂了。彩畫端著清粥進(jìn)來,見秦蘿起身了,便道:“少夫人,你醒了?!卑阎喾畔?,走到秦蘿跟前,服侍她起來。 秦蘿喝的有些斷片,完全不知道昨日是怎么回來的,彩畫正在服侍她更衣,她問彩畫,“我昨日可有做什么出閣的事來?”她猶記得上次喝醉了之后,把大夫人氣得不輕。 彩畫道:“不曾,夫人喝醉之后,便坐著轎子回來的。夫人睡的很沉,不過好在少夫人知道怕驚動了大夫人,從后門讓人給奴婢傳信兒,把夫人接回來的?!?/br> 聽彩畫這么說,秦蘿也就放心了。許是昨日謝安顧了轎子,吩咐那些人把她送回來的。虧他想的周到,不自覺的笑了笑。 彩畫服侍秦蘿盥洗完后,把端來的清粥奉上,秦蘿本是沒有胃口,但多少吃些對身子好。 “少夫人,今早府中來信兒了,說是老爺和公子不日,就要從北關(guān)回來了。” 此話一出,秦蘿倒是高興壞了,“彩畫,你說的當(dāng)真?” 彩畫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兒早,我去夫人那時聽來的?!?/br> 得知了薛子楚就要回來,秦蘿興奮的睡覺都能笑醒,如此慢慢長夜,也算有了盼頭。但行軍速度如果是軍隊(duì)回來,這起碼要幾個月。 這晚,秦蘿站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月亮。薛子楚走的時候,月亮是圓的,而今,月亮已經(jīng)缺了又圓了。 彩畫為她點(diǎn)了安神香,讓她能睡的踏實(shí)點(diǎn)??粗靥}睡著后,彩畫才滅了屋中明亮的蠟燭,只留兩站高燭,瑩瑩弱弱。她緩慢出了房門,把門輕輕掩上。 “彩畫,夫人呢?”彩畫小心翼翼的端著燭火,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給嚇得手中燭臺都丟了出去,轉(zhuǎn)身瞧見,正是薛子楚。 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動動小手收藏哦 ---- 第34章 熬枇杷露 “公子你回來了?”她有些驚詫不敢相信,可是眼前確實(shí)就是薛子楚。借著廊坊上掛著的燈籠的光,見他身上還穿著鎧甲,坐在輪車上一身泥濘,下頜一片青胡茬,臉上還有一些凍傷。彩畫說:“夫人剛剛睡下,得知公子要回來,便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好。今日特地給夫人點(diǎn)了安神香,才得以入睡?!?/br> 薛子楚是為了早些見到秦蘿,脫離了軍隊(duì),并未和他們一同回來。一個人路上比軍隊(duì)快多了,但還是走了十日的路程。這剛剛進(jìn)府,便先趕著來見秦蘿了。 彩畫道:“我這就去把夫人喚醒?!?/br> 薛子楚阻止了彩畫,“不必了,我去看看她,你去休息吧?!?/br> 彩畫福了福身,把地上的燭臺撿起來退了下去。薛子楚輕輕推開房門,滾動輪車進(jìn)入屋內(nèi),又隨手把房門關(guān)上。借著微弱的燭光,瞧見睡的安穩(wěn)的秦蘿。他靠近秦蘿,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不自覺的笑了。 輕輕俯身,親了親秦蘿的額頭。胡茬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