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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白了他一眼,“那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相公了啊。陪你玩兒這么久捉貓貓你不累啊,堂堂薛家公子,怎么跟三歲小孩似的?!?/br> 薛子楚生平頭一回被人這么鄙視,不過他倒是不生氣,便說:“不累,逗你玩兒開心啊。” 秦蘿便下地去找衣服,薛子楚道:“你找衣服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回我的房間啦,你娘不希望你見到我,所以才找人把我圈禁起來。我不回去,難不成還在這過夜不成啊?!鼻靥}說著打開柜子。 薛子楚轉(zhuǎn)過頭看她,“是啊,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娘子就該陪相公啊?!?/br> “你做夢(mèng)?!鼻靥}拒絕薛子楚的要求,“我又不喜歡你,你還真以為我嫁給你,就真是你的人啦?!?/br> 薛子楚想了想,難不成嫁給了他,還能是別人的人? “你的衣服吐臟了,我讓巧虞拿去洗了。外頭下雨,天又黑了,還冷。今晚你就在這歇息吧,明□□服送來了你再回去?!闭f著,薛子楚便向門口去。 秦蘿見薛子楚要走,便道:“你去哪里?” “你餓了吧,我去讓人給你弄些吃的。”薛子楚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秦蘿只聽自己的肚子咕嚕嚕響了起來,她撲通坐在了床上。 薛子楚為秦蘿弄了一些清淡的吃食,看著秦蘿吃的很香,他問:“秦蘿,你為什么總是做一些事情讓別人討厭你呢?” 秦蘿正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面對(duì)薛子楚問的這樣的問題,停頓了片刻,繼續(xù)吃,“我本來就這樣啊。” 薛子楚看秦蘿一個(gè)勁的喝白粥,便捏起筷子,夾了青菜放在她的勺子上,“哪有人天生就是讓人討厭的,我看你一點(diǎn)也不討厭,你比任何女子都讓人喜歡?!?/br> 秦蘿見薛子楚為她加菜,緩緩地送入口中。把頭壓的很低,她不想看薛子楚的眼神,怕在他眼中看見的是可憐。 “你這人有毛病吧?!彼焐喜怀姓J(rèn)薛子楚說對(duì)了,可是內(nèi)心卻感覺無比壓抑。 “啊,是嗎?我病了嗎?”他試探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咦,感覺是有點(diǎn)燙,回頭讓巧虞請(qǐng)個(gè)大夫來瞧瞧?!毖ψ映娗靥}那細(xì)微的小動(dòng)作,便知道秦蘿許是不想說,他便峰回路轉(zhuǎn),將話岔開。 面對(duì)薛子楚如此行為,秦蘿哭笑不得。飯飽之后,秦蘿睡意上頭,只著里衣卻是無法出門,也只好在這里將就一夜了。薛子楚他讓人拿來了睡椅,在側(cè)面睡下了。 屋內(nèi)一片漆黑,屋外雨聲稀稀落落。秦蘿聽著薛子楚沉穩(wěn)的呼吸聲,薛家蠻橫,權(quán)勢(shì),怎會(huì)有薛子楚這樣的兒子。 好像自那日后,秦蘿便被允許四處走動(dòng)了。她門外頭的侍衛(wèi)被撤去,再也不需要翻墻出去。紫竹和彩畫一早不見人影,秦蘿便獨(dú)自出了門。 府中的人雖然看她的眼光格外怪異,但是秦蘿可不在乎這些。她四處晃蕩,瞧見一個(gè)影子閃過屋角,鬼鬼祟祟的。秦蘿偏生好奇,便追了上去。 轉(zhuǎn)過屋角,便是一處山石,此處幽靜。山石上頭是亭臺(tái),一旁有水池。水池便的秋海棠散發(fā)著清香,不過那些海棠多有些凋零了。秦蘿四處看了看,哪里有什么人的影子,許是看花了眼。 但卻發(fā)現(xiàn)了一處好地兒,這里幽靜,真適合作畫。她伸手拍了拍假山,手感不錯(cuò),“薛府就是薛府,名門望族之家,連假山都做的跟真石頭山一樣?!?/br> “那是真的,是能工巧匠從山間采集的石山,花費(fèi)重工移到府中來的?!焙鋈幌肫鸬穆曇?,讓秦蘿一個(gè)激靈,她轉(zhuǎn)身看,見是許久不見的薛子逸。 “是你啊?!鼻靥}早把前些日子與薛子逸之間的事給忘了。 薛子逸襝衽一禮,“子逸見過嫂嫂?!?/br> “你怎么在這?!鼻靥}跳過水池上鋪墊的一個(gè)個(gè)石頭,不不想轉(zhuǎn)過圈到水池對(duì)岸,不料石頭上找有青苔,險(xiǎn)些滑倒。 在最后踏上岸時(shí),秦蘿道:“來,搭把手?!?/br> 薛子逸扭捏了半天,把頭一轉(zhuǎn),伸出手不看秦蘿。秦蘿毫不忌諱,拉著他的手,便上了岸上來。她卻沒瞧見,薛子逸此刻臉紅的像是蒸熟的螃蟹。 作者有話要說: 穩(wěn)定更新,打滾賣萌求收藏,哪里不好還請(qǐng)留言多多指教 ---- 第15章 無故受難 薛子楚常常出府,去拜訪摯友,日日如此,一去便是一整日。薛庚年也沒有過多問及兒子,這日薛庚年與朝中大臣下朝后,一道出宮,那王大人見薛庚年,便趕了上來,“薛將軍留步。” 薛庚年見是王大人,便停下,那王大人走到薛庚年身邊,二人才一同走著。薛庚年道:“王大人身子骨還算硬朗?!边@王大人曾受過薛庚年舉薦,五十歲才中了探花。薛庚年是武將,按理說是不問文官,只是見王大人王寧理頗有些才學(xué),將他舉薦給當(dāng)朝首輔大臣。 科舉時(shí),是首輔大臣特地看了他的文章,才有了這王寧理今日的位置。是以王寧理十分感激薛庚年當(dāng)年的提拔,常常感恩在心。 “老啦,再硬朗,也比不過將軍這習(xí)武之人的身子哦。”王寧理自個(gè)嘲笑,二人哈哈一笑。 王寧理便收了笑意,有些奇怪的問薛庚年,“將軍近日可有聽到過什么傳聞?” 薛庚年道:“哦,什么傳聞?”向來天佑城有些什么風(fēng)吹草動(dòng),是文武百官必然知道的。這些人之所以消息靈通,一方面是為了能及時(shí)辨清方向,可保全家老小平安,一方面也是能及時(shí)知道什么消息,能夠在皇上面前邀功。 薛庚年他是個(gè)武人,卻不屑于這些。 王寧理四處看了下,見四下的官員都已經(jīng)散去,這才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紙來。他展開遞給薛庚年看,“將軍請(qǐng)看?!?/br> 薛庚年道:“這不就是一張寫了字普通的紙?!?/br> 王寧理道:“將軍仔細(xì)看看這上面寫了什么?!?/br> 薛庚年經(jīng)王寧理的提點(diǎn),又看了一遍。上頭是首打油詩,這并無什么特別,只是詩中的意思倒是有些大逆不道。不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如此批判皇室。但是在他看到右下角踏的章子是自己兒子的時(shí)候,臉色忽然一變。 “此詩何處來?”薛庚年看著王寧理。 王寧理道:“前些日子,李大人壽宴,便宴請(qǐng)了一幫大臣吃酒。李大人叫了些藝伎助興,此詩,是我從一位藝伎那得來的。” 王寧理怕薛庚年誤會(huì),便解釋道:“我雖不才,但是尋常喜歡收集一些好字來做帖子臨摹。那日與諸位大人談話間,便有一位藝伎拿了這字給我,想要賣給我。我起初并未在意,那藝伎說,她手中拿的可是薛家公子親手寫的?!?/br> 王寧理說著,還不忘捧了幾句,“天佑皇城都知道,薛家公子雖生在武將之家,卻寫的一手好字。想必將軍也是知曉的,天佑皇城薛子楚一字千金難求,就如那黃秋忠老先生的畫一樣。當(dāng)時(shí)我拿到時(shí),便沒仔細(xì)瞧,當(dāng)即買了下來?;丶乙豢床胖嗽娭獍?。” 薛庚年將紙收了起來,雙手抱拳,“多謝王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