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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傻子,可真是可惜了。累的腰酸背痛的坐了下去,把頭上足足有幾斤重的頭冠給取下來,嫌棄的扔到了一邊。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哐當(dāng)一聲就躺了下去。 正準備好好休息的,又突然驚坐起,“你......不會還要替你大哥圓房吧?” 她此話一出,自己就后悔了。見薛子逸,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薛子逸吱吱唔唔道:“嫂嫂你餓了對吧,我叫廚房給你做些吃食?!笨炊疾桓铱辞靥}一眼,朝門外逃也似的奔去,可能因為太過驚慌,也可能因為天太黑看不清,他出門時找錯了門,一頭撞到了一旁的門框上。來不及喊疼,轉(zhuǎn)身消失在黑夜里。 秦蘿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日更,賣萌打滾求收藏 ---- 第5章 冤家路窄 昨晚下人給秦蘿送來了煮的蓮子羹,秦蘿吃完就睡了,連洗漱都沒洗漱。今早天才微微亮,秦蘿便被下人叫起來盥洗,說是要去請茶。 秦蘿從沒起這么早過,半睡半醒中被下人七七八八的給擺弄著,好一頓折騰,她才跟著引路的下人去請安。薛家果真是財大氣粗,整個薛家都如皇宮一樣。各種名貴的花樹,假山錯落有致,亭閣飛檐,經(jīng)綸絕美。秦蘿在邊走邊欣賞中,不知不覺竟是到了前廳。 秦蘿還沒反應(yīng)過來,經(jīng)下人提醒,“少夫人,我們到了。” “?。颗??!鼻靥}這才收回神,剛抬腳邁向正廳內(nèi),收回腳時,卻被扳倒了,秦蘿這一腳摔的可是夠狠的,直耿耿的貼在了地上。 她面目猙獰著爬了起來,揉著摔痛的腰,“你們大戶人家為何把門檻做的這么高,摔死我了。”她在秦府時,家中的門檻,就是她命人拆去的。 她還沒注意到,薛老爺和薛夫人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十分難看了。廳堂上的下人們都忍著不笑,只有秦蘿還在糾結(jié)門檻高不高。 “大膽,成何體統(tǒng)?!毖蠣敋獾呐牧俗腊?,驚嚇的秦蘿回過了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規(guī)矩了,匆忙整理好衣衫走過來,跪在地上鋪好的蒲團上,“給爹請安,給娘請安?!庇邢氯私o她遞來茶盞,秦蘿將茶盞舉在頭頂敬茶,可是久久沒有人接。她覺得手臂舉得有些酸痛,便放了下來,抬起頭來。 “爹,娘,你們怎么不喝茶?” 只見二老將頭撇過去,未看秦蘿。整個前廳一片死寂,秦蘿道:“爹,娘。”有人見此情景,便將秦蘿給帶了出去。 “少夫人,老爺夫人生氣了,你方才太過有失儀態(tài)了?!毖诀咝⌒奶狳c,“老爺夫人最注重禮儀了,少夫人如此,老爺夫人生氣了,便不會護著少夫人,以后在府中,不好生存?!?/br> 秦蘿臉上卻不以為然,她反而問一旁的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彩畫,侍奉少夫人吃用?!?/br> 秦蘿再次邁開步伐,“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彼z毫未曾將方才彩畫苦口婆心說的忠告都放在心上。 “彩畫,帶我去看少爺,這天地也拜了洞房也入了,還沒見過他長什么樣呢?!鼻靥}走路并不是輕邁蓮步,反倒是像男兒郎一般,她瀟灑慣了,母親去世的早,父親續(xù)弦后,繼母便尋思著將她乳母也給趕走了。她倒像是自生自滅的孩子長這么大,那些女孩學(xué)的東西,她不喜歡,只喜歡男孩子喜歡的東西。雖然后來也有學(xué)過那些女孩子的儀態(tài),但她總是覺得過于拘謹。 彩畫時刻把眼珠子盯在秦蘿身上,生怕她一不小心將自己給摔了,“少夫人,薛家東西兩院,方才是去了東院,還有西院二老處要去?!?/br> 秦蘿像是要去刑場一般,況且,要她規(guī)規(guī)矩矩守禮,可不就是如同上刑場。她搖了搖頭,“不去不去,你方才也瞧見了,爹娘都被我氣的頭頂冒青煙了,我若是再去西院,二老爺豈不是也要遭罪。” 彩畫頭一遭見到這樣的女子,雖然知道這般不守規(guī)矩是不好的,但是心中卻是像小獸亂撞一樣,向往這樣的不羈。她雖是頭一天服侍這個少夫人,打心里喜歡的不得了。 “二夫人,少夫人一會兒就會去西院給您請茶,何故跑這一趟?”秋霜跟著西院二房的宋氏,心中略有納悶。尋常二夫人可是要面子了,何故這哪有長輩去見晚輩的道理。 宋氏一邊走著,一邊吃著手中的瓜子,臉上帶著笑意,“我倒要看看算命的說,這個女子命硬,能讓我那昏睡了半年的大侄子蘇醒,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說話間,這長長的走廊便走到了頭。宋氏把瓜子交給秋霜,拍了拍手,又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灰屑。 “秋霜,我妝容沒花吧?!彼置嗣^上戴的珠光寶釵,宋湘珠娘家是員外郎,她自幼便以美貌聞名十里八鄉(xiāng)。喜愛穿金戴玉,吃的穿的,卻是必須好的供著,外表看著,便是一副精明的樣兒。 “二夫人,好著呢?!彼问线@才滿意,轉(zhuǎn)角再走不遠,就是東院前廳了。 宋氏剛轉(zhuǎn)角,還沒看清,便被人給生生撞倒在地上。一時間天地打轉(zhuǎn),哀聲連連,“哪個不長眼的小蹄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賤骨頭?!?/br> 說著又哀號起來,“我的腰哦?!?/br> 秋霜把宋氏從地上攙扶起來,這才看是何人敢觸她的眉頭,只見跟前五步開外兩人低頭不語,她指著那個低頭還在攪動手指的人,正是秦蘿,“你,哪里來的不懂規(guī)矩的賤蹄子,敢撞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秦蘿見明明已年近三十,卻生的年輕,沒有絲毫皺紋。身材豐韻,打扮靚麗。說話的聲音嬌滴滴的,即便是生起氣來,男人聽了骨頭都能酥了去,可不是那宋湘珠。 因他們打過照面,發(fā)生的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秦蘿萬萬沒想到,她竟是薛家的二夫人,趕忙低著頭,她也不是有意闖禍的,“回夫人話,我是薛府新進的少夫人?!?/br> 秋霜把地上的玉鐲子撿起來呈給宋氏,瞧見是她手上的紫玉鐲子因她摔倒撞擊在地上,生生給摔成了兩半。她心疼的叫起來,“你這個該殺的,這可是難得尋見的紫玉打成的桌子,竟是這樣碎了?!?/br> 秦蘿只聽到宋氏有些聒噪的又哭又叫的,抬起頭來,“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宋氏道:“你得賠給我?!彼聪蚯靥},忽然間,她臉色不大對,眼神中是惡狠狠的恨意,“是你?” 秦蘿也有些納悶,怎么又遇上這個婆娘了??吹剿?,就覺得頭痛,“不是我?!鼻靥}轉(zhuǎn)身往回走。 宋氏上去抓住了秦蘿的手,“我認得你,就是你卸了我的馬車輪子,害的我當(dāng)眾出丑?!?/br> 這著實是幾個月之前的事了,那時宋氏撞了人,還狡辯是人自己跑到她馬車輪子低下的。不賠償醫(yī)藥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