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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太師笑瞇瞇看著她,仿佛慈愛逗弄孩子的和善老爺爺。 丁豆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嘴里哼哼哈哈。雕花木窗被她撞得嘎吱作響,幾乎要倒塌。 蕭太師想了想,居然妥協(xié)了,“好吧,我可以把它拿出來,但是不會解開繩子。” 丁豆拼命點頭。 他不放心,又叮囑幾句,“那你答應(yīng)我,一會我把它拿出來,你可不能大喊大叫,老夫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刺激。” 她晃得腦袋要掉了。 蕭太師伸手將她嘴里臭烘烘的布團(tuán)拿出。 新鮮空氣刺激,丁豆喉頭就是一陣翻滾,她干嘔不止。 “蕭太師!你這個老匹夫!放開我!你有本你把我松開!老子和你單挑!把我綁著算什么英雄好漢!有種松開,看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蕭太師料到結(jié)果,他耳朵不耐煩,“郡主真是不誠實?!?/br> 拿起臭布團(tuán)準(zhǔn)備重新塞回丁豆嘴里。 黝黑神秘散發(fā)著獨特味道的臭布團(tuán),正步步朝她靠近。 味道過來了,味道過來了…… 丁豆頓時雙目瞪如牛眼,扯了扯嘴角,“別別別,我不叫了,我保證不叫了!” 蕭太師惡作劇般一笑,“郡主,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顧氏一族已經(jīng)完了。” 丁豆喘口氣,收起驚慌,正色道:“胡說,皇帝是個糊涂蛋,我丁豆可看得明明白白,罪大惡極的jian臣就是你。” 蕭太師似乎很享受,滿臉菊花折紙甚是歡愉,他走進(jìn)幾步,“郡主,老夫勸你識相些,老夫可不是皇上,不在意在你身上開幾個小洞養(yǎng)養(yǎng)蟲子。” 成惠帝雖愚鈍但也算單純,這蕭太師就不一樣了,背地里干的勾當(dāng)自然都是見不得光的,丁豆看著他滲人的笑臉有些害怕。 蕭太師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老夫早知道你與顧雅濃暗生情愫私定了終身?!彼牧伺亩《沟男∧槪袄蠈嶞c,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將你二人風(fēng)光合葬,何嘗不是美事一樁?!?/br> 丁豆冷笑,“我說,蕭太師,您這處心積慮掃除一切障礙,不會是為了以后做皇帝吧?!?/br> 聞言,蕭太師嘴角抽搐收起笑。 “哎,這么大歲數(shù)了,即便坐上皇位,當(dāng)?shù)昧藥滋旎实?。別到時候,眼中釘都好好的,自己早已暴尸荒野,被不知名野狗啃噬得連渣都不剩。”丁豆惋惜搖頭,“我勸你,早死別超生,省得禍害百姓連累無辜?!?/br> 蕭太師忽然一個大耳光抽來, 丁豆被震得發(fā)麻,眼冒金星,大腦失去思考,她嘴角泛起咸腥,靠!這死老頭子用了十成力氣。從小到大,這張臉只有老爹下過手,你個臭蟲也配有份,她厭惡朝蕭太師狠狠吐口血沫星子。 “老夫年紀(jì)大了,脾氣自然不好,請郡主莫要在胡言亂語。” “報——!” 屋外有人小跑進(jìn)來。 是蕭太師手下的小兵一號。 他將一個信筏交給蕭太師。 蕭太師隨意掃一眼,把信筏遞給小兵,“老夫眼睛有些模糊,你且念出來?!?/br> 小兵看見床頭被綁住的丁豆,神情猶豫,“這……” 蕭太師盯著丁豆嗤笑道:“無妨,郡主現(xiàn)在耳朵有些問題,聽不清楚?!?/br> 小兵這才回道:“我等二十萬親兵已經(jīng)備好,隨時可以調(diào)度。赤炎王回信說,赤炎派出的十萬大前鋒已經(jīng)喬裝打扮埋伏在西北邊界的鳳凰山,也在等我們的消息,太師何時下令只需喚人通知?!?/br> 丁豆傻眼了,真讓她猜中了,“好你個jian人!通敵賣國之人居然是你!是你故意冤枉顧丞相!你才是罪魁禍?zhǔn)?!?/br> 蕭太師仰天大笑,渾身結(jié)實肌rou繃得僵硬,他得意摸摸胡須,“嘖嘖,真是可惜,這個機(jī)密的消息都被你知道了。只是,即便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再相信你的。” 他周身的暴戾混合兇殘將丁豆驚出一身冷汗,她不自覺搖著腦袋便往身后躲。 “放心,老夫現(xiàn)在不會殺你,少了和夜池談的條件的砝碼,豈不是很浪費,老夫是萬萬不會這樣做的?!?/br> 蕭太師沉聲吩咐道:“傳老夫命令,只要將郡主伺候的好好的,日后老夫重重有賞?!?/br> 瘋了瘋了,蕭太師居然想謀朝篡位?。?/br> 緊繃的神經(jīng)線驟然迸裂,丁豆尖叫一聲,昏迷過去。 ……………………………………………………………………… 成惠帝下了御詔,將顧雅濃勾敵叛國一案相關(guān)人員,全數(shù)交予大理寺與刑部合辦,由蕭太師從審。 移交當(dāng)日,大理獄寺圍滿了待命的看守獄卒。 顧雅濃神情淡漠正襟危坐,卻迎來意外之人。 “真是熱鬧,方才我只是站在門前,還沒來得及說話,獄卒居然恭敬放了我進(jìn)來,想必是上回有人來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br> 那人淺淺一笑,憔悴之色蕩漾開。 顧雅濃嘆道:“懿寧,你來做什么?!?/br> “可不止是我?!避矊巶?cè)過身,身后竄出一個小身影。 “父親!” “欣兒?” 顧雅濃微微愣住,道:“大理寺牢獄多晦氣,豈是孩童可以沾染的。孩子不懂事就罷了,難道你也不懂?!?/br> 懿寧頗為無辜,“這孩子哭著喊著求我要見你,我沒法拒絕?!?/br> 欣兒抱住鋼柱不松手,小臉哭得漲紅,“父親,欣兒好想你,你快回家,我想你快回家,在這里不好。他們守著不讓我出府,欣兒見不到父親,見不到丁姨娘,欣兒好害怕……” 平日言語再沉穩(wěn),到底還是五六歲的孩子,哪見過這陣勢。 顧雅濃心軟下來,他蹲下身撫摸欣兒的小腦袋,柔聲道:“好孩子,莫要再哭。父親很快就會回府的,你且好好跟著王爺,王爺自會護(hù)得你周全?!?/br> 懿寧道:“接到密報,赤炎與朱風(fēng)已經(jīng)派出前鋒潛伏在大銘邊境,具體方位具體人數(shù)暫且不得而知,為保險起見,四處要塞都由各將軍派出重兵把守。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估計大銘難以等到夜池救兵?!?/br> 顧雅濃靜默思忖。 懿寧又道:“蕭太師重新得勢,其黨羽份子又逐漸活躍,老三老四那邊也開始想法巴結(jié)他得些好處?!彼麚u頭傷腦筋,“真是內(nèi)憂加外患啊。” 顧雅濃淡淡道:“司馬氏建國近二百年,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爭奪內(nèi)斗,這些不過是趕上了時機(jī)罷了?!?/br> 懿寧忽然眼神暗淡,“你真的準(zhǔn)備將這莫須有的罪名一直背負(fù)下去?!?/br> “現(xiàn)在朝廷被蕭太師一手遮天,保皇派失去了同盟,還有誰膽敢來抵抗?!?/br> “哪怕是要你性命,你也不在乎?”懿寧瞬間變了臉。 顧雅濃自顧整理衣擺,“我在乎的是夜池能否遵守諾言助我大銘旗開得勝保全大銘百姓之命。如若我逃不過這一劫,往后的一切就交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