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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才會有法子解決問題?!?/br> 丁豆立馬不叫喚了,低眉順目乖巧聽話。 顧雅濃親昵的舉動,刺激阿克蘇刻意壓抑胸中的薄怒。 阿克蘇沉聲道:“丁豆姑娘?!?/br> 丁豆陰陽怪氣哼唧,“叫我干嘛?” “你是不是討厭我?” 她歪頭認真想了想,眉梢挑起,“說實話,在之前我覺得你是好人,也拿你當半個朋友,可是如今你要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我沒理由不厭惡你吧?!?/br> “如此說來,你原本就不討厭我?!卑⒖颂K負手踱步到身前,他直視丁豆,仿佛要在她臉上燒出兩個窟窿,“你不愿意嫁給我,是不是另有原因?” 原因?多的數(shù)不過來,一時撿不著重點,她遲疑,“嗯,算是吧?!?/br> 阿克蘇低頭靠近,“你和我說實話,你心里的人,是不是顧丞相?” 口水被噎住,她瞪大眼下意思望向顧雅濃,“其實我……我……” “既然二皇子是爽快之人,那在下就不隱瞞了?!鼻謇实哪新曈蛇h及近,“其實丁豆姑娘與在下早有婚約,她乃是在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br> 一句猶如驚天雷。 來人是樓敏之! 亂上加亂,這家伙還來插一腳,丁豆的腦瓜子應付不過來了。 “丁豆姑娘,他說的可是真的?”阿克蘇嘴角繃緊,瞇縫眼質問。 她除了點頭還能做什么,“嗯?!?/br> 阿克蘇不吃她這套,“既然樓公子是你未婚夫,那為何你不否認顧丞相才是你的心上人?” 真真看好戲,懿寧眼角不自覺往身旁掃過,顧雅濃的長眉早已糾結起。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老天,我該怎么回答,她不敢抬頭,扣著手指,“我……因為……我……” 樓敏之摟住丁豆的雙肩,有些嗔怪,“夫人,這事應該早些向大家坦白的,弄出誤會多麻煩?!?/br> 雞皮疙瘩掉一地,丁豆立刻炸毛,“誰是你夫人,邊兒去!”她推開樓敏之,沒好氣翻白眼。 在他人眼中猶如寵溺夫人的好好夫君,樓敏之好脾氣道:“沒有如實相告,很對不住二皇子,三月之前我夫妻二人已經(jīng)成親了?!?/br> 迷離深邃的雙眼寫滿震驚,簡直不可置信,阿克蘇高大的身子繃得僵硬。 丁豆大聲抗議,“我們曾經(jīng)是有過婚約,可我不是你夫人,你不要亂叫。” “我們已經(jīng)三拜叩首,為何不算?” 莫名的,她很忌憚顧雅濃會誤會,想也不想道:“怎么可能,叩拜高堂之前我已經(jīng)昏過去了,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拜堂禮數(shù)不全,自然不能算數(shù)?!?/br> 懿寧暗自拿扇尖敲敲額角,可惜,這傻姑娘怎么就看不出樓敏之實在幫她,怎的就不會利用機會呢。 丁豆的竭力否認,對二皇子是顆定心丸,他一掃陰郁滿心歡喜,“既然丁豆姑娘自己承認禮數(shù)不全,那這門婚事叮當不作數(shù),小王就當沒有這回事。” 阿瓦茲不干了,“二皇子,這怎么能當不知道……” “我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阿瓦茲,完全是誤會,沒有這回事?!?/br> 只是一個側眼,阿瓦茲便乖乖閉了嘴。 “諸位,事不宜遲,小王現(xiàn)在要馬上趕回皇宮報告這件喜訊,稍后會有下人來引路,失陪了?!迸R走之前,阿克蘇還不忘深深看一眼丁豆。 眾人愁容未展,丁豆是心煩意亂。 格哈大賽是圓滿結束,夜池上下舉國歡慶,其實喜悅的是他們英明神武的二皇子一舉奪魁,并非是被外人占盡優(yōu)勢。 夜池人是得意了,接下來的通知,整整令別苑又鋪上厚厚的陰霾。 大銘傳來消息,近日蕭太師趁著朝臣們出使夜池,在朝堂十分得勢好幾次險些威脅皇權,和親如若失敗,即將是給蕭太師送上門落下致命話柄,此事不能再拖延。 懿寧沒有松口,又迫于顧雅濃的壓力,隨性朝臣只得私下集聚商議由丁豆代替六王爺與夜池聯(lián)姻之事。 自回了皇宮別苑,公共場合丁豆再沒露面,一來是被阿克蘇鬧的。二來嘛,她隱瞞與樓敏之的婚事,感覺對不住懿寧他們。三來最主要,說了那番話,她不知該和臉面面對顧雅濃。她一貫臉皮厚的她,第一覺得有些羞恥了。 吃不下睡不著,丁豆心煩出門透氣,悄悄溜出別院。 隨便找個沒人看守的涼亭,她皺眉撐著下巴郁悶。 夏日暑氣重,及腰長發(fā)在背心捂出汗,干脆一把將黑發(fā)整個挽成髻盤在腦后,可任憑她怎么搗鼓,頭發(fā)總會松散開。 “被人迫害就算了,怎么連你也欺負我!”她眼下急了,反手把珠釵扔地遠遠的。 “丁姑娘?!?nbsp;不知從哪出現(xiàn)的嬌弱柔美女聲在叫她。 古娜依一襲白紗,如同仙子駐足。 丁豆剛忙起身,警惕盯著她,邊拉開些距離。 “你害怕我?” “你要殺我,我當然怕你。” 古娜依心虛偏開頭,“我,我不想的?!?/br> 丁豆咂吧嘴,沒好氣道:“公主,你到這里來,不會是為了懲罰我損壞花草吧?!?/br> 避退宮女,古娜依端著托盤落座,倒了杯酒飲下,“丁姑娘,看在二皇兄的份上,陪我喝一杯吧?!?/br> 罪魁禍首就是阿克蘇,我看他的面子做什么。只怕,這人又想耍什么詐。 古娜依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你放心,我要真想害你,何必光天化日親自動手落人話柄,我只是順道過來想和你聊聊而已?!彼〕隽硪粋€雕花酒杯滿上。 原來是借酒澆愁,丁豆將信將疑,在古娜依對面坐下。 “丁姑娘,我……很羨慕你?!?/br> 丁豆心生好笑,“你可是夜池王的掌上明珠,怎會羨慕我這等身份地位的小打雜,公主您醉了拿我說笑呢?!?/br> 瑩如蔥白的手掌攥成拳,指甲已經(jīng)深深陷入rou,古娜依的美麗臉龐十分落寞,“再過幾日,你便會光明正大的成為了夜池國二皇子的皇妃。待昭告天下之時,便是你最風光之日?!?/br> 這值得羨慕嗎?丁豆苦笑。 “夜池一直流傳著一個不能見光的事實。 ”古娜依似乎在自言自語,她喃喃蠕動粉色的唇,“二皇兄,并非父王親生,三十年前父王還是皇子,排名最末最無勢力可言。在皇位爭奪戰(zhàn)之中曾受過一位忠臣的庇佑,幸而撿回條命。” “然而,其他皇子的勢力愈發(fā)強大,最后那位忠臣被告發(fā)藏匿皇子,忠臣一族被冠上誤國莫須有的罪名,實施誅九族刑法。結果,不幸中的萬幸,忠臣百來族人之中,卻有一個嬰孩躲過劫難?!?/br> 丁豆似乎猜出了答案。 “父王最終當上了新夜池王,為了當年忠臣的恩情,將那個遺留的嬰兒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養(yǎng)在身邊。三十年后,嬰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