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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丁豆點頭,還是生人勿進的模樣適合他。 如意樓的鴇兒畢竟是閱人無數(shù),一見這陣勢,諂媚地笑沒了眼,尤其是見到一身高貴黑袍的顧雅濃,沒開口要銀子,立即讓人備了上好的廂房,酒水糕點也一并做足功夫。 “見這位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頭一次來我們?nèi)缫鈽前??!?/br> 鴇媽眼尖,那語氣擲地有聲絕不像是客套。 這樣也能認出來,丁豆心生佩服。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見過顧雅濃這張面皮的人,不想忘記估計也難。 “mama可有推薦?” 鴇媽眼珠一轉(zhuǎn),“公子生得氣度不凡,整個全州空拍只有我們?nèi)缫鈽堑幕衲奚巡拍芘涞蒙夏??!庇治嬷惴张磷有ρ鄄[瞇,“這兩位小兄弟,我們?nèi)缫鈽堑碾p絕如琴、如畫,就一并伺候著吧?!?/br> 丁豆不爽,只給顧雅濃一個人花魁,真是勢利。 “有勞?!氨患刀实念櫮橙怂﹂_一張銀票。 不多會,一個眼波流裝的豐臀纖腰的綠衣美人朝顧雅濃盈盈一拜,“奴家玉霓裳拜見公子?!眹聡摰穆暰€軟糯地簡直要將人融化。 別說其他男人了,丁豆一個女子也仿佛全身骨頭酥軟。 這個美艷的女子便是當日陳廣和吳貴爭執(zhí)的源頭,丁豆?jié)M意點頭,的確夠得上男人相互爭奪。 她瞥見自己身邊的美人,又瞧瞧顧雅濃一側(cè)的玉霓裳,心里直翻白眼,身份和待遇果然分不開。 丁豆臉頰粉透,雙木呆呆盯著玉霓裳美艷的身影傻笑。顧雅濃心生無奈,一個未出閣姑娘家舉動和好色登徒子有得一比,他只是朝玉霓裳禮貌性回禮。 玉霓裳坐在顧雅濃身側(cè),時不時將美好的身子輕輕依著他,而后者完全不顧懷里美人的誘惑,一夢心思花在眼前的美酒上。 承先漲紅著俊臉,被美人戲弄地手足無措。丁豆覺得十分有趣,自己不僅當過恩客,還演過姑娘。果然還是嫖客最適合自己,她大膽掐了一把身旁美人的蠻腰,美人羞紅著小臉在她懷里撒嬌。 從懷里取出幾錠銀子,顧雅濃沖其余兩美人道:“本公子要單獨請霓裳姑娘留下,二位姑娘先請回?!?/br> 雖然被人莫名其妙驅(qū)趕心里不好受,好在有銀子拿,倆美人拿著銀子乖巧離開。 “姑娘無需緊張,在下是有些事要請教姑娘?!?/br> 玉霓裳細膩的眉頭有些顫動。 顧雅濃面露一本正經(jīng)開口,“姑娘實在妨礙在下斟酒,可否離得遠些?!?/br> 原來有其他事,玉霓裳軟糯地媚笑消失無蹤,她坐直身子不耐煩撥觀賞玉手,“公子有什么想問趕緊問,別耽誤我做生意?!?/br> 丁豆咋舌,原來這同屬自己一類的玉霓裳變臉這么快。 顧雅濃說話聲依舊客氣,“不知姑娘可否認識云景繡莊的吳貴老板?” 玉霓裳一邊整理頭發(fā)上的朱釵,邊漫不經(jīng)心說道,“他是我的老主顧,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br> “姑娘可認識原全州知縣李仁的舅老爺陳廣?” 玉霓裳低垂眼簾,“不認識,從沒聽說過?!?/br> 變戲法似得,顧雅濃指尖夾起一張銀票,晃到她眼前,“姑娘最好再想清楚,若實在記不起,在下只好去詢問其他人了。” 話語間,玉霓裳晶亮眼珠緊盯著銀票來回移動,態(tài)度大變,“奴家記起來了,陳廣光顧過我?guī)谆?,奴家和他不相熟的?!彼郎\笑著將銀票飛速過了眼,美麗的眼睛越瞪越大,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嬌媚。 丁豆想好奇湊上去看數(shù)額,無奈那玉霓裳身手太快,銀票早被收入她豐滿香軟的懷中。 “聽聞陳廣曾和吳貴為了你在如意樓大打出手,這件事是否屬實?” “每天為我打架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他們有沒有啊。” 片刻,顧雅濃溫柔朝玉霓裳緩緩俯過身,“原來姑娘與陳廣不相熟?!?/br> 玉霓裳轉(zhuǎn)開視線,有些閃爍, “既然你們互不相識的話……”忽然,顧雅濃毫無征兆捉住她的玉腕,“你手上戴著的陳府傳家寶——釉白羊脂玉鐲,莫非是你偷來的?” 丁豆這才將注意力唱玉霓裳纖白的手腕看去,眼前玉鐲質(zhì)地細膩透亮,和李勝給她的那塊幾乎相同。之前那枚玉佩是李夫人送給李勝的,人家的傳家寶,顧雅濃連這都調(diào)查清楚了。 這下,玉霓裳身形僵硬,驚愕說不出話, 顧雅濃松開手,不動聲色再衣擺輕蹭,“承先,非法占用且私自盜竊他人財物之罪,以大銘皇朝立律為依據(jù),理應(yīng)判處何刑? “理應(yīng)該判流放西寧邊塞充軍,永世不得回原籍之地?!?/br> 玉霓裳顧不得形象,張開嘴胡亂叫,哪還有第一花魁的美譽。 “沒有沒有!不是我偷的!是廣哥親手送給我的,他說等過一陣要帶著我一齊私奔的!” “哦……廣、哥。” 丁豆與承先故意拖長音調(diào),默契相視點點頭。 顧雅濃揉著額角,顯得有些疲憊,“姑娘知道什么消息,趕緊說出來,再遲些恐怕就沒有機會了?!甭曇綦m不大卻聽著滲人發(fā)冷。 玉霓裳咬著唇掙扎許久,還是娓娓道來,“我在如意樓已經(jīng)呆了十年,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好色、齷蹉、虛偽……” 丁豆似懂非懂點頭附和,用‘看吧,這就是你們男人!’的眼神望向顧雅濃,卻被顧雅濃似笑非笑的眼神嚇得被口水嗆住。 “說實話我已經(jīng)對男人這種東西失望了,直到一年前我認識了陳廣,他對我很好,雖然他急躁粗魯,但我知道他不同于其他男人只想要我的身體,陳廣他是真的喜歡我?!?/br> 玉霓裳深吸口氣,平復(fù)些激動地心情,“不久后一個自稱是全州最富有的綢緞莊云景繡莊的大老板吳貴來光顧我,說要收我做他的五房姨太,原本對我這類風塵女子而言是天大的幸運。但是我心已有所屬,執(zhí)意不嫁。為此陳廣和吳貴便在如意樓大打出手,陳廣一時激動揚言如果吳貴敢納我為姨太,他不僅要殺了吳貴全家,還要燒了他的繡莊。我當然不相信,陳廣只是氣急了心疼我才這樣說的?!?/br> 自古紅顏多禍水,賣身青樓對女子而言真真是可憐,丁豆櫻紅的嘴唇抿了抿。 “有一日陳廣帶著三千兩銀子找如意樓的大總管要給我贖身,但是大總管卻以不敢得罪有錢有勢的吳貴為由拒絕了他。后來我問陳廣一時間這么多銀子從哪里來的,他只說是從他姐夫家給借的?!?/br> 丁豆急道:“那銀票上可印有‘通海錢莊’?” 玉霓裳點頭。 “大總管不肯讓我贖身,拿走了所有的銀子對陳廣說只準許包我一月。在有限的時間里想了無數(shù)辦法,始終無果,甚至我們還想到了殉情……” 三千兩一個月,丁豆暗暗咒罵,殺人不吐骨頭的jian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