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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貪婪的九五之尊之位?!?/br> “你錯了,我不是不在意。”醉香已沒入懿寧的眼,上挑的桃花眼神色迷離,他仰天自嘲起來,“是沒興趣,位置只有一個,覬覦之人背后勢力不計其數(shù),本公子可沒那多閑工夫耗在這上。如今,閑散品酒飲茶,自得其樂豈來的輕松自在許多?!?/br> 顧雅濃瞳仁黝黑的視線望著懿寧嘴角那抹調(diào)笑沒再說話,他拿起酒杯輕碰懿寧手里的酒壺,仰頭而盡。 ------ 第13章 偽英雄救美 丁豆鬼鬼祟祟回到豐收寨,阿發(fā)早就插著腰,滿肚子怒火等著她。 “喲!你嚇我一跳!”丁豆嚇得險些坐在地上,知道自己有錯在先,沒敢擺出小姐的架子訓(xùn)斥阿發(fā)。 阿發(fā)鼓囊著嘴,眼前的一切令他有些難以適應(yīng),白嫩清秀的姑娘轉(zhuǎn)眼間化身為矮小的黝黑的漢子,他哭笑不得打量起自家小姐。 丁豆胡亂抹把臉上的油彩,露出白嫩的皮膚,“你等很久了嗎,我接到通知,米鋪有事要處理,出去了一小下?!?/br> 阿發(fā)還是沉著臉不說話。 丁豆有些發(fā)怵,“我確有要事出門了一趟,真的真的,我這不一忙完趕緊回來了,你別生氣了?!?/br> 見自家小姐百年難得一見的求饒模樣,阿發(fā)終于泄氣,“你還知道回來,打扮成這個模樣,小姐你還是真的……”找不著詞兒形容,他干脆搖頭嘆氣作罷。 丁大姑娘趕緊倒了杯茶,“你要我自個穿著女裝出門,萬一有人故意為難我,那豈不是虧大了,適當?shù)谋Wo還是要做充足的?!彼肢I寶似得,起身轉(zhuǎn)了幾圈,“看看,我扮相如何,你還能認出我嗎?!?/br> 阿發(fā)瞅了半晌,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么意思?”丁豆不解。 阿發(fā)走到丁豆跟前,“語言、舉止、外貌、神態(tài)似男子無疑,但是偏偏這雙手為何生的如此白嫩?!?/br> 丁豆這才低頭一看,果真,光顧著忙活臉上的干活,忘了手上也是很重要的部位,下次一定改進,一定改進。 她似模似樣的摸著尖尖下巴認同得點著頭,看樣子還會有下一次,阿發(fā),無力咆哮,小姐簡直了! 對于阿發(fā)早就準備好的花瓣浴,丁豆很是欣慰,到底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知我者莫若阿發(fā)也。 泡在香暖的溫水,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舒展開來,丁豆心情舒暢。哼著小調(diào),慢慢玩耍劃著水。 今天可是遭了老罪,泡在妓院大半天,好幾次各色各樣的脂粉味都快將自己熏得暈過去,要不是為了爹送給她的那塊破石頭,才不趟這趟渾水。如今,破石頭沒到手,還搭上自己寶貴的午休時間,實在劃不來。 三日推三日,三日何其多。雖然看那個紫檀公子也不像壞人,但那是老爹千叮嚀萬囑咐不可隨意取下來的寶貝啊,還是趕緊拿回來的好。 沒法子,只得三日后再去一次了。 對了! 丁豆猛的坐起身,對著窗外叫喚。 守在門外的阿發(fā)即刻回聲道:“小姐,是要加水嗎?” “不是不是?!倍《购鷣y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有些焦急問道:“阿發(fā)我問你,古先生知不知道我今日偷偷出門?” 那邊的阿發(fā)沒了聲響,急得丁豆差點跳出浴桶。 好半天才傳來,“說來也巧,今日晚膳沒見著古先生,聽小順說古先生今日一早便出門辦事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 那就好那就好,丁豆忙撫胸安慰自己,老天爺對自己還不薄。給誰落下把柄都好過那個看似人畜無害的教書先生,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扮豬吃老虎啊。 自從丁寨主出遠門之后,顧雅濃待在豐收寨的時間也開始自由起來,經(jīng)常清早出門直到深夜才回來。如此睡眠不足,那廝的面皮還是那般白凈,第二天照樣精神奕奕授課。丁豆心癢癢,恨不得上前揪下一塊看是什么rou做的。 你丫的,我爹一不在,你也開始偷懶。 丁豆決定反抗策略改為親近策略,上課認真聽,也不無端找茬,課后練習(xí)也能按質(zhì)按量完成,時不時差人送些補品和珍惜玩物。她一咬牙,寶貝她舍不得,反正是那樓公子送的,就當做個順水人情,自己也不吃虧。 可在顧雅濃看來,這突如其來的改變令他一時難以接受,要說這野蠻小姐轉(zhuǎn)了性子,他是萬分不會相信的,只怕是背后有什么別的打算。差人送來的湯水,盡管不是刺激發(fā)物制成,顧雅濃總會背后偷偷倒掉,送來的寶貝也拿布袋裹好埋在后院地窖,萬事還是小心謹慎為妙。 某日顧雅濃與丁豆一同用膳,她舀起一碗?yún)?,笑瞇瞇地遞給他,“來來來,古先生,多喝鹿茸湯,對身體有好處的。” 顧雅濃淡笑接過,晾在一邊,“多謝小姐,還是涼些喝的好?!?/br> 對于他的不領(lǐng)情,丁豆不僅不生氣,還殷勤地替他布菜。隨意吃兩口,顧雅濃借胃口不好,便離了席。 已經(jīng)好多天了,這野蠻小姐是時候出招了吧。 顧雅濃按著額角,輕嘆一聲。 “大人,何故如此傷神?事情還沒進展嗎?”承先從房梁一應(yīng)而下。年輕有些稚氣的臉龐寫滿疑惑。 顧雅濃沒看他,閉目揉捏,“趁著丁寨主不在山寨,我暗自調(diào)查了一番,關(guān)于失竊的線索暫時還沒有頭緒,與飛虎幫的書信內(nèi)容同生意來往,也只限于兩家商討和親之事,并未有可靠消息?!?/br> 寨主密室書房竟然沒有任何機關(guān),連自己這種皮毛輕功之人也可隨意闖入,這丁寨主不是太隨意就是太有計謀。也正是歸于這一點,顧雅濃這類由于身體因素不能習(xí)武之人才得以保足生命安全。以往的人生安全之事,全權(quán)交與少年承先。 因為此事自己一人調(diào)查,沒有了少年承先的貼身保護,還是有相當大的危險性。顧雅濃沒把夜闖書房密室之事告之承先,不然后者肯定又得一番赤膽忠心的忠言肺腑。 “飛虎幫查的如何?” 少年承先回道:“飛虎幫防范意識極為強烈,派出去的三個探子,兩死一失蹤,到現(xiàn)在還未獲得任何消息。” 顧雅濃拿筆的手毫不察覺一頓,雙目黝黑的漩渦又加深了幾分,“原來如此,那些探子的家屬,你知道該怎么做了?!?/br> 少年承先應(yīng)聲。 批改好最后一本,顧雅濃補充道:“別從御前庫房拿,從自家?guī)旆咳”闶??!?/br>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往后探子的人選還得從市井流浪邊緣人里挑選。顧雅濃并非冷血,但也不是通情達理之人,在他的準則里只有自我評判的合理與不合理之分。 少年承先照例收好批好的折子,“既然沒線索,大人還是請早抽身的好,依屬下拙見,那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