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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她喪氣的腦袋,語重心長,“豆兒,這是你娘親最后的遺愿。別忘了,她是為你而去的。如今,權當是敬你娘親的一片孝心。你已長大,別再讓爹cao心了?!?/br> 沒再看丁豆的表情,老寨主長嘆口氣出了書房。 自從得知寨主強迫她相親,干活時丁豆整個人心緒飄忽,不是誤寫賬目便是錯點貨物。阿發(fā)是個人精,看在眼里,特意找個偷閑空檔將丁豆拉到小河邊散心。 坐著河邊的大石頭,沁涼溪水粼粼波光,丁豆鼓著粉嫩的腮幫,滿腹抱怨,“干什么找我來,我今天心情不好?!?/br> 阿發(fā)聳肩道,“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我才帶你來的啊。” 丁豆側頭看了眼面容端正得青年小斯,少見他一派正兒八經,盡有些不自在。 “阿發(fā),你說我爹是不是嫌我礙眼,才想把我趕出豐收寨?” 阿發(fā)搖頭撇嘴道:“怎么可能,整個山寨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寨主對你從小是閉目喂養(yǎng)啊?!?/br> 他拿起石子扔向水面,平靜湖面卷起層層波光,“小姐,咱從小一塊長大,我知道你這魯莽性子一時之間難以轉換,寨主是你親爹,他這么多必定有他的理由?!?/br> 這有何不好,不扭捏不矯情,丁豆就習慣這般無拘束。 她凝神,猶豫道:“你說,爹給我相的親事,我可不可以拒絕?” 阿發(fā)目光灼灼看著她,堅定開口,“萬萬不可,寨主這回方是拿定了主意鐵了心,父命不容違抗。況且,寨主膝下只有你一個閨女,我相信能入寨主眼的人家必定是人中龍鳳。” 丁豆沖他嗤笑,揶挪地嘟囔道:“盲目崇拜?!?/br> 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側頭認真道:“阿發(fā),你老實講,你覺得我樣貌如何?” 為了做出最真實判斷,丁豆搖轉臉頰配合阿發(fā)仔細打量。 阿發(fā)摸摸下巴,邊審視眼前人邊說道:“黑發(fā)如墨烏,肌膚透亮白皙,杏目圓且亮,還閃閃發(fā)光。鼻小巧潤澤,嘴唇嫣紅柔嫩。恩……”阿發(fā)認可點頭,“嗯……仔細來說,長相頗有幾分姿色,批準你勉強入選我未來媳婦兒的預備大軍了?!?/br> 丁豆嘴角直抽,聽到阿發(fā)授權自己做候選,抬手就是一拳招呼,疼地阿發(fā)直叫喚。 “小子,誠心找揍!告訴你我不嫁人的!誰也不嫁!” 晌午悶熱的陽光不時被浮云遮蓋,山澗飄蕩少女的嗔笑與少年的打趣。初夏微涼的風,徐徐滑過竹林翠綠的樹梢,帶起清新自然。 恍然間,丁豆暫時平定了躁動不安的芳心。 作者有話要說: 西格福萊特!賜予我多多留言吧~~~~~~~~~~~~~~~~~~~ ------ 第2章 談判 丁豆難得安分坐在軟轎里,出門前丁寨主明令禁止不準她自己騎馬,女兒家第一次相親留個好印象乃事成吉兆。 手中絹帕不?;蝸砘稳ィ妒菦]有一絲涼風。丁豆心里郁悶至極,不就是見個人嗎,做什么穿這么多層衣服。她在山寨自幼穿慣了男裝,既方便活動又不礙身手,這尋常姑娘家的千紗裙她要穿著自在才有鬼。 正琢磨待會如何說服那人解除親事,這廂阿發(fā)掀起了轎簾,“小姐,時辰到了?!?/br> 下了轎,丁豆一路跟著阿發(fā)朝酒樓龜速前進。礙于身上的綾羅紗裙,她不能撒腿跑,只得一步一步慢慢挪。 阿發(fā)充分發(fā)揮他隨從的職責,還不忘小聲叮囑,“小姐,按照約定的時辰,此時飛虎幫少寨主應該在天香酒樓恭候,你記得是天字一號雅間,一會兒……” “南小管家!請等等!” 突兀招呼從遠處喚來,丁寨主手下小廝急匆匆跑到阿發(fā)跟前,“昨日米鋪核對的賬目出了紕漏,寨主眼下請你火速回寨!” 二人隨即停下腳步,阿發(fā)沉臉簡要詢問小廝幾句,隨即轉頭對一旁丁豆交代,“小姐你先去,我晚些再來接你。記住了,是在天字一號雅間?!?/br> “知道了,你先回寨,天字一號房是吧,我記住了?!倍《冠s忙擺手,頭頂的太陽險些將她曬干,快快打發(fā)走阿發(fā),別耽誤她歇涼。 特意等阿發(fā)這個老爹安插的小間諜走遠,丁豆趕忙撩起裙擺,毫無淑□□雅形象飛速朝酒樓奔去。 一跨進門檻,丁豆就被這里熱鬧的氣氛吸引。 整個大廳烏泱泱全是食客。 說書,喝酒,劃拳,玩兒篩子??吹厮陌W如貓撓,要不是礙于那勞什子的相親,自己也想上去湊個熱鬧。 小二們忙里忙外,壓根兒停不住腳給丁豆指路,她尋思著便自徑順道上了樓。 “天字一號……天字一號……”順著包間房號,丁豆挨個審視房,“天字一號……天字二號!”瞬間眼前一亮,丁豆見著天字二號房的門牌,順其自然推斷左手邊便是天字一號房。 她吸吸鼻子,推門走了進去。 里屋安靜沉寂,不由得丁豆神經繃緊。 “來了?!?/br>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那人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繞過巨大木雕屏風,一個高挑的黑袍男子負手背對她站立,聽她走近男子也沒轉身,似乎正審視墻上的畫出神。 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怎的臉也不屑露,丁豆對男子莫名生出的優(yōu)越感尤為不滿,便愈發(fā)堅定自己心里悔婚的方案。 她陰陽怪氣哼出聲,將苦心學習數日的禮儀統(tǒng)統(tǒng)拋在腦后。 丁豆往桌前一坐,自顧倒杯茶喝,開門見山道:“看來公子也對此事心存不滿。那正好,今日我便同你說開了罷?!?/br> 黑袍男子身形微楞,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他緩緩轉過身。 此時,丁豆才看清那人。 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腰間系著鑲玉的金帶,黑玉般的長發(fā)挽起一半用金簪固定在腦后,另一半隨意松散在背心及胸前。額前碎發(fā)蓋住白玉的肌膚,鼻梁筆直秀挺,斜飛入鬢的長眉英氣十足,朱唇若菱姣美,連帶著唇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瞬間,丁豆只覺眼前一閃,差點往地下坐去,頓時心里警鈴大作。 她雖自小生長在山寨里,見的人自然也少。豐收寨人人都說二寨主前年明媒正娶的新夫人乃天姿國色也,膚白如雪、鵝蛋臉、柳葉眉、雙瞳澗水、風姿柔媚,那時成親大會上丁豆也是看呆了。 可如今,眼前人竟比那二寨主夫人還要美上幾分,而且……還是個男人。 這個清瘦的男子為何會生著一張比女人還美的面皮?特別是他那雙細長的鳳目,連同波光琉璃的眼珠都散發(fā)股寒氣。 丁豆被他冰冷刺骨視線瞅地直發(fā)毛,心里大叫不好,莫非遇上傳說中奪人魂魄的狐妖?! 天生膽大的性子讓她很快恢復鎮(zhèn)定,她先發(fā)制人接著說:“老實講,我對我爹的